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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

不过如今却是不同,反正无论左卫还是右卫,皆为国之羽翼,既然离了左卫还可在右卫当差,依旧可以为国出力,所以那些怨臣太过专横者,便都纷纷调入右卫,所剩者大多都乃随臣东征之部下。

陛下也知,左卫乃臣之心血,听闻此事,臣觉得兵部此举欠妥,如此轻易便可调拨羽林卫士,置陛下之安危于何地?心痛恼怒之余,也未细心思量其中厉害,便叫人去兵部询问,不成想所派非人,竟是犯下不赦之罪,臣得消息之后,立即便想进宫想陛下自请罪责,但陛下忙于政事,却未准见。

今日即已见诸于朝堂,臣自知罪责深重,不敢奢望陛下赦之,只望陛下念在臣颇有微功,请准臣辞官归乡,臣……今岁已到加冠之年,老母也思乡心切,早有回乡祭祖之心,,若陛下允之,臣之幸也,只是不能再侍奉于陛下左右,为国尽忠,实乃臣之大不幸也……

只是罪责难逃,臣乞陛下重处于臣,也好让人知朝廷律法并非虚设,也为后来之人戒……”

话音一落,满殿群臣皆是愕然……

第四百一十九章 奖惩(十一)

第四百一十九章奖惩(十一)

群臣相顾,眼神乱飘,大多都是心道,好嘛,真是好利的口舌,这位年纪轻轻的鹰扬将军除了过人之武勇之外,竟还有这样的心机城府,以后这前程还能小了?与此人为敌,实为得不偿失之举。

这满殿的大臣们,都是心有七窍,一碰就转的一等一机灵的人物,谁不明白这番话的厉害之处?嘴里虽然口口声声都是臣知罪,臣知道错了的字眼儿,但话里话外却是将兵部数落了个遍。

最要紧的是,大秦皇位更迭多有事故,便如先帝正德,召禁军进京,逼宫而得帝位,不过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了,说来还不能触动人心的话,那当今皇上登临帝位之时却好像只是昨日之事。

那一晚起伏跌宕,惊心动魄之处,在场之人大多都是亲历,左右两卫大打出手不说,乾元殿上更是血溅当场,右卫两个指挥使人头落地,连凶手是谁如今都是云里雾里的,想那一晚只要稍有差池,如今坐在这金銮殿皇位之上的可能就另有其人了的,经历了此事的陛下能不对京师兵权之调动敏感异常?

这些话厉害之处便也在于此了,紧扣兵部擅调羽林官兵,合不合体制先不去说他,往深了想一想,这话里的意思还能不明白?兵部一个主事便能如此轻易调动羽林左右两卫之人事,若真有居心叵测之人,置圣上安危于何地?好不容易才将左卫弄出个样子,却有人想将其拆散,羽林左卫之官长竟然无可奈何,居心何在?皇家之体面何存?

许多朝臣都是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张口结舌的何奎,这事再是清楚不过,两个陛下心腹臣子已经撕破了脸。话虽然都说的极重,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但这也只能算是两人初次交手,小小的过了一招,两人自然都不会伤筋动骨,但这位何大人可就惨了,触了陛下逆鳞,这个替罪之羊算是当定了的。

赵石舔了舔嘴唇。嗓子眼都好像在冒烟一样,这长篇大论可不是他自己想出来地,而是府里的三个读书之人熬了半宿才弄出来的,三个人考虑到他的武人身份,自然不会将整篇话弄得文绉绉的晦涩难懂,而是半文半白,饶是如此,赵石整篇背下来也是闹了个眼冒金星更别谈什么表演到位了。

他低着头。群臣也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只要细心倾听,便可以辨别出语调之间很有些不自然的地方,毕竟赵石虽然受过些特工训练,懂些伪装之术。但在表演天份上也只能算是未入流罢了。

金殿之上,众人都好像感受到了高踞于上的帝王地怒火,心头微沉,兵部之事众人昨日听说。多数人都觉着这两人乃亲信之臣,陛下可能会召两人进宫凑对,并不会闹的沸沸扬扬,毕竟如今战事在即,枢密院和兵部都乃重中之重,陛下又怎会容兵部出乱子?

不想的是,看这样子,昨日两人竟都未进宫面圣。却在早朝上摆开了架势,也不知圣上怎么处置此事。

景帝李玄谨的声音还是那般低沉平静,但谁都能从中听出那压抑不住的火气,“李承乾,赵石说的可是真的?”

李承乾心里咯噔一下,这冷汗已经冒了出来,他现在心里已然满是后悔,显然这个毛头小子早有准备。用心也是恶毒到了极点。要说擅调羽林卫士对于京兆房武选司本就是掌着京兆六品以下武官升迁转任等权力,羽林卫虽乃御前亲军。也在管辖之内的。

而有一点,如今兵部没有枢密院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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