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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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个时候,大秦的官员们还只是就事论事,为了解决问题而解决问题,稍稍有些别的延伸,即便是看到了战俘的好处,却也断没有想的那般长远,而那提出此议的户部张姓小官儿却是得了上官的赏识,很快晋升为七品承文郎,终于正正式式的一步踏入了官场。

从大秦景兴四年开始,许多东西都在变,甚至景帝陛下有了改元的意思,不过却为同mén下平章事李圃所阻,而李圃担心的只有一个,朝廷上下如今已有些不堪重负了,从中书到六部,皆是一片忙luàn的景象,若再行改元之事,只能是luàn上加luàn。

当然,话不会说的如此直白,引经据典的劝谏的结果就是,景帝陛下明智的打消了现在改元年号的念头。

不过,yu行之事为人所阻,再英明的皇帝的也会有些郁闷,就在心绪不佳之时,却是想起了许多时候未曾出现在朝会上面的心腹之人来了,那人说话有些时候虽并不好听,但在景帝心里,其人忠心却是朝中独一无二的,当然,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其中缘故却有许多,最重要的就是那人说一是二是二,从来不会如旁人般,将真正的用意掩饰在一大套的虚词当中,让你分不清吧辨不明的。

要领兵入蜀,便上了平蜀七策,说要接掌武学,之后桩桩件件,就都冲着武学去了,据说只在中郎将衙mén见了几个指挥使之后,就再没到中郎将衙mén视事过,之后派人各部的跑,要人要钱从不手软,值此时节,很是让人头疼了一番。

而对于朝廷发生的一件件大事,也好似充耳不闻,朝会上见不到其人的影子,也不回府,据说就泡在了武学那里,一副要大兴土木的样子,让人有些哭笑不得,试想一下,一个朝廷三品羽林中郎将,却一mén心思的想要办学,即便是之前有了足够的铺垫,也让景帝心里觉着其人太过不务正业了,相比,若是……若是朝着京军兵权使劲儿,却还让人觉着有那么几分合情合理……

于是,当李圃带着几个中书重臣躬身退去,景帝却未再叫人进来议事,而是命人去召了个内衙的主事过来,劈头就问,“你可知羽林中郎将赵柱国现在何处,在干些什么?”

“回禀陛下,大将军如今常驻于国武监,等闲不会回转京师,之前派人去瞧过,武学原有屋宅,已拆的差不多了,大将军正督促人重新搭建,奴婢派去的人也问过,恐怕还需明chun,才能瞧出个模样来的。”

“朕……朕听说,再过几日,赵柱国不是要成亲的吗?上次成亲闹的沸沸扬扬,这次怎么……就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太过厚此薄彼了吧?”

那主事低垂着头,心里砰砰直跳,脸上肌rou也chou动了几下,这个……这个好像得去问赵大将军本人吧?咱们内衙只管刺探消息,哪里还能管得到大将军的家事?同一个婆娘生的儿子还得分个长幼轻重出来,何况是娶到家中的nv人了?

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可是半点不敢露出来,只是垂首跪在那里,这话头他可不敢接,赵大将军哪里是他这个身份能轻易置喙的?

景帝李玄谨也觉出了这话颇为有失威严,皇帝关注臣子的婚姻大事,一次那叫恩宠,再多便有不妥了,即便是皇子选妃,皇帝老子也断不会一个个看过去,事事亲问,何况是臣子了,所谓过犹不及,便是这个道理了。

一觉不妥,随即挥手屏退此人,不过想到皇子,他的心思却是转了开来,蹙起眉头,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虽正值壮年un秋鼎盛,但迟迟不曾立下太子,已招致许多传言前些时候,险些酿成大祸,而今蜀中平定,再有个三两年,地方上也就能彻底的平静下来了,也是到立下太子的时候了。

一如所有君王,对于自己的儿子,也就将来许会继承帝位的太子,那种复杂难言的感情实在非是外人能够理解的了的,想到这个,不由有些心烦意luàn,加之本来就有些烦躁,一股莫名的火气在这位大秦帝王的心中越烧越旺……

当然,能够享受到皇帝陛下雷霆之怒的人不少,但却也绝不会多了,所以,这一天皇帝陛下龙体欠安,将陛见的大臣们都打发了回去,而景帝本人却是施施然的移驾凝翠园,散心去了……

“大人,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再过三两天,卑职等就可以着手打下石基,按照节气,霜降之前,应该可以完工,待到来年初chun,开始正式动工,卑职等估算了一下,来年夏末时候,这个……第一期便可完工,到时正好开始……这个第二期。”

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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