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问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叁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 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 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Chu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 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Chu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Chu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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