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认命吧_6 (第1/3页)

两人都正是年富力强,精血旺健的时候,不仅成帝日渐沉溺于此,就连宣帝做到后头都免不了从中得趣。

宣帝每每想起被撩拨得不能自制,倒在成帝怀中任由他摆弄的模样,都觉着胸闷如堵,甚至嫌恶起自己这副身体,更深深记恨成帝。只是深宫高墙,四周又有太监看押,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数着日子,等成帝践诺,放他离宫。

直到五日之后,成帝一早便将他弄了起来,吩咐人替他更衣梳头,又亲手拿了粉盒,替他在颈间擦上一层白粉遮掩不雅的痕迹。

宣帝心中隐约猜到了缘故,却也不多问,只垂头任成帝给他上妆。成帝替他遮住颈上红痕,抬头看见他眼下一圈青痕,便一手抬起他的脸,指端沾了薄粉向那儿抹去。

待抹得匀了,成帝便拉着宣帝踏出寝宫,共乘龙辇。宣帝连忙辞让不肯,却被成帝硬拉了上去。

车帘密密垂下,成帝更为放肆,将宣帝搂在怀中说道:“今日朝上要议立储之事。此事一定,以后阿挚便能住在宫里,与朕日日同进同出。阿挚可高兴?”

既然容许他上朝,也就该宣布他病愈,可以回府了。宣帝从心底透出一个笑容,垂下头答道:“臣弟自然高兴,多谢皇兄垂爱。”

成帝的指头抚上他的嘴角,顺着唇线来回滑动,神色之中满是自负之意:“只要你好生听话,朕自然不会亏待你,权势富贵任你取用。阿挚,朕与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升朝之后,宣帝仍列位群臣之中。成帝在龙椅上环视众臣,缓缓开口:“朕已决意立临川王为储,钦天监可为朕择一佳日,明年便行册封礼。临川王……”

“臣在。”宣帝踏出一步,双手捧圭,平静地站在阶下。

“你现在仍领礼部尚书一职,如今正是年底,礼部事务烦多,你且辛苦几日,筹备元旦等节庆事宜。待过了上元节,再将此职卸下吧。”

还有一个多月……宣帝躬身应诺,只听成帝在上头又说道:“虽然册封大礼要待过了年再行,但朕立储之意既决,上元节过后,你交接清礼部职务,便搬入宫中来吧。”

“皇上……”殿中有几个老臣欲开口进谏,成帝却将手一挥,只道:“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多言。只是前朝未曾立过太子,东宫久无人居,仓促间也住不得人,临川王暂住景福殿即可。朕与临川王兄弟惠好,欲翻建东宫,过了冬天工部便着人筹备,为王建一棠棣楼,以示朕手足之情。”

他说这话时,双目定定望着宣帝,目中情谊分明可见。宣帝只管低了头,既不接口也不谢恩,心中却将他狠狠骂了千百回。

棠棣楼……上辈子哪来的棠棣楼,那不是给张贵妃建的玉霰楼么?敢情是建宫殿上瘾,拿我这个名君作幌子,要毁我的声誉,让我成了跟你一样奢侈无度的昏君吧?还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我这个储君就是你养在宫里的……男妃……

不过旁人倒没看出,或是没敢想他们兄弟已到了这君不君臣不臣的地步。散朝之后,还有许多大臣恭喜他即将当上这个皇太弟;更有阿谀之辈当着他的面便吹捧成帝如何关爱手足,赞美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深厚。

这些人的唠叨他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朵,只越过人潮向远处的朱煊望去。朱煊已先行下了殿,和往常一样,并不和他打招呼,径直往宫门而去。直走出数百步,才忽然回头看了一下,正和他目光遥遥对上。

宣帝眼眶一热,几乎要开口叫他。可是周围有众臣拥簇交谈,他不能在这时候失控。他看到朱煊向他微笑,隔着有天堑般遥远的距离,以口形说道:“恭喜王爷。”

而在他身后,正有太监前来传旨,说是成帝叫他暂且回宫,要与他商议元旦祭礼的事。

宣帝与围上来的众人客套几句,复又跟在太监身后,从殿侧出去,登上了成帝的御辇。一进辇中,成帝便拉着他倒在自己身上,踌躇满志地说道:“我家阿挚出身最尊贵,姿容才具也都远胜那些后宫妇人。东宫且叫他们慢慢去建,以后朕便将你长置在景福殿中,既为朕爱弟,又为朕爱妃,岂非一桩佳话……”

成帝声音渐低,手已探入宣帝衣摆之内,流连不已。宣帝才从他床上起来不久,稍经拨弄,就已有了反应,浑身紧绷着挨在他身上,虽然极力忍耐着,气息却已粗重了起来,腰腿也微微发软。成帝也不再带他回集英殿,直回了自己平日办公的文德殿,借口讨论公务摒退众人,就把他带入殿中欢好。

到了天色擦黑时,成帝终于肯放他回府。临行时还拉着他的手叮嘱道:“朕待你这样用心,阿挚万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