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半夜只穿着一件内衫在房内等候清秀可人的小徒弟送(水)上门……这情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我突然觉得我这第三人有点多余,不该来当电灯泡。

在我前面的空柳端着水进门去了,师父发现了正想溜走的我,有些意外,“予蝶……你怎么也来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对师父笑道:“徒儿听师兄说师父身体欠安,所以随他一起来瞧瞧。师父,您身子好些了没有?”

可我刚走近师父,师父就慌忙朝后退去,退入房中,灯火让我终于将他看清。

此时的师父满头是汗,双颊绯红,凤眼微张,被汗湿的肌肤晶莹剔透,身上的月白内衫也被汗水浸湿,紧贴于略显清瘦的身躯上,没退几步,呼吸就有些急促。

烧得这么严重?!我大惊,忙将手探向师父的前额,想试下温度。师父却躲开我的手,继续后退,一直退到身后的床沿,止不住脚步就朝后栽到床榻上了。

“怎么会这样?看来师父病得不轻……”空柳也被师父的反常吓到了,忙拉着我的衣袖说:“佛予蝶,你不是会医术么?赶紧去给师父把把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走到师父的床边。把脉我不会,但好歹得先弄清楚是不是流感引起的发烧,如果是流感,弄点板蓝根啥的应该可以治好。

师父躺在床上,见我靠近,便又起身往后挪,无奈床后是墙面,他无处可躲,只能缩在床角。我伸手去摸他的前额,他有些语无伦次地低喘着呢喃:“予蝶……别……别靠近……为师……快……走……快离开……”

看来师父已被烧得神智不清了……我更加心急,也顾不上去想有可能被传染,爬上床去,抓住师父阻挡的手,抚住他的前额,好烫!

我慌忙问道:“师父您告诉我,可有打喷嚏鼻塞,可有觉得咽干喉痛,浑身无力……”话还没说完,我就发觉自己已被理应浑身无力的病人给突然压在身下了,汗味仍掩不住他身上的檀香。

这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一阵发烫,忙要推开师父,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无法挣脱。他抱着我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身子紧贴着我,扭动厮磨,有样灼热坚硬的东西正抵住我的小腹……

一向温和安详的静好师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不对劲,这可不是流感的症状!

虽然我很喜欢师父,但只是喜欢他美丽的容颜和温柔的性情,还不至于喜欢到要跟他上床的地步……而且,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压倒空柳才对的吗?怎么会是我?!

我越是挣扎,反倒越令他丧失神志,俯头吻向我的唇。我忙侧过头去躲开他的唇,炙热的薄唇落到我的颈窝,让我一阵酥麻……

我想起一旁还有空柳,一边躲避师父的唇一边望向空柳,只见他正一脸目瞪口呆不明就里地杵在原地观战,于是尴尬地冲他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打盆冷水来把师父浇清醒!”

空柳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跑出门去打水。

我一松懈,嘴唇就被师父攫住了,他的唇舌柔软清香,炙热湿滑,只是有些笨拙地用力吮吸,像在渴求与索取着什么。

我被他吻得有些窒息,头脑晕眩,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了,不禁发出几声轻吟,这轻吟令他呼吸愈加急促,松开我的唇,扯开我的两层衣襟……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真的就……我忙紧紧护住自己袒露的胸,他却开始解我的裤带。我趁他双手没空遏制我,挣脱他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开几步,又被他按倒在地。

师父双眼迷乱,饥渴难耐,将手伸向我的胸前……突然,他身子一软,瘫倒在我身上……

“咳,为何会这样?”上空传来冷连遗憾的声音。

我推开瘫软的师父,紧攥着被师父扯破的衣襟,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的紫衣美人,尴尬地问:“冷……冷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连俯视着我,桃花眼里隐含愠怒,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小姐才对,这半夜三更的,小姐为何会在你师父房里?”

“我……听说师父生病发烧了,就过来看看他,没想到……”还没解释完,我就有些懊恼了——怎么回事?就好像他冷连理所应当大半夜出现在师父房里似的?

“唉,浪费我一包上好的春药!”冷连连连叹气摇头。

“春药?!”我终于恍然大悟,指着他怒道:“原来是你给师父下了春药,难怪师父今夜丧失了理智!你你你你……你差点害我失身!”

冷连一脸无辜地说:“诶?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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