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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见眉姨娘瞧自己,脸也忍不住红了,想和女儿说两句话,可这明明又是自己不好,若想强顶着不认,可连廖十六老爷都被嘲讽的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更何况自己?只得厚着脸皮对眉姨娘道:“女儿,我也是听说……”

“娘还是出去外头歇歇吧,以后这京城,你们也不用来了。”眉姨娘打断自己娘的话,叫一个丫鬟进来扶自己娘出去。眉姨娘的娘得了女儿这句话,一张脸登时红成柿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和丫鬟出去。

眉姨娘这才对绿丫和秀儿道:“今儿这戏也瞧够了,我们也就走吧,免得脏了耳朵。”绿丫正要点头,秀儿已经摇头:“不成,还是要庵主写个亲供,廖十六老爷画押,免得以后他为了银子,还想出别的。”说着秀儿就进到禅房,把笔墨纸砚都拿出,交给庵主,自己念一句,要庵主写一句。

庵主欲待不写,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写呢,又怕廖十六老爷来寻自己的麻烦,在那握着笔半天不下笔。秀儿明白她的心思,凑在她耳边道:“你怕什么,这会儿他屁股上还全是屎呢,再说你们这个烧火婆子,想来也不是好惹的,我们拿了亲供那么一走,你让婆子和他嚷去,到时候婆子真要告强|奸,我们给你作证。”

这话说的也是,庵主急忙点头,就在那写着。廖十六老爷气的眼都要瞪出来,恨不得把那张亲供拿过来撕了干净。但也只能见秀儿把亲供拿到他面前:“你在上面画个押,我们也不来寻你,不然的话,这逼奸寡嫂,是个什么罪名,你是晓得的。”

廖十六老爷怎不晓得,可要画了押,以后自己的短处就被抓到榛子手里了,怎么肯?绿丫见状就道:“你也不用这样想,谁都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我们啊,也只想着以后,你别来寻榛子的麻烦就是。毕竟榛子再过些日子生产完了,是要回家迁坟。”

廖家合族就那么一个做官的,榛子正愁寻不到一个把柄,这会儿就主动递上,廖十六老爷此时嘴里又苦又涩,只得在上面画了押。秀儿把墨迹吹干就对廖十六老爷一笑:“放心,这张纸落不到外面去。以后啊,你好生做官,少个一二百银子,去寻榛子借,她又不是拿不出来,何必要绕这么大圈?我们这就走。至于你的爱妾,你还是把她接回家去。”

说完秀儿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廖十六老爷再次被气到,可又说不出话,只得见绿丫她们离开。等人一走,廖十六老爷刚要走,那婆子已经扑上去:“你别走啊,冤家,你可要娶我的。”廖十六老爷怎会娶这样的人回去,还要走。

刚迈出一步,那婆子已经大叫:“来人啊,有人要强……”廖十六老爷被她这话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回身把她的嘴捂住:“你到底要怎样?”

那婆子用那麻袋样奶蹭着廖十六老爷的手臂,这动作把廖十六老爷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婆子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方才我还没十分尽兴,这样吧,你再到里面陪我一陪,再给我十两银子,也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第114章 再嫁

再陪她一陪;廖十六老爷觉得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想反对却被那婆子拉进屋里;推到床上就骑上去。

廖十六老爷此时身冷如冰,哪还像方才一样兴致勃勃,婆子蹭了两噌;见那东西冷冰冰软塌塌的;怎么能用?不由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下来就从腰里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塞进廖十六老爷嘴里。廖十六老爷欲待不咽,可那药十分香;不由自主把药咽下。那根棍竟不听话地起来,婆子见了;往上面吐口吐沫就把棍子往里塞,嘴里哼哼唧唧,身下起伏不住,十分快乐。

廖十六老爷棍热似火,身体如冰,眼里的泪早已流出,哪有平日做这件事的快乐心情?倒像被雨打的梨花一样。这婆子玩了半响,这才放过廖十六老爷,从他身上下来,见廖十六老爷流泪就点他一指头:“哼,你还真当是老娘占了你的便宜,就你这样吃了药也撑不过一刻时候的,还想出来做这种事?”

廖十六老爷用枕巾擦一下泪才咬牙恨道:“你,你还……”说着廖十六老爷转又心酸,婆子慢条斯理穿着衣衫:“银子,十两银子,否则的话,我就嚷到大家都晓得。”廖十六老爷恨不得把她给杀了,不得不穿好衣衫去拿银子。

庵主见众人走了,婆子又把廖十六老爷拖进屋里,急忙唤小尼姑来扫地,以后再不能见了银子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这样的事多来几回,真是把人老命都吓脱。扫完地庵主听到里面传了激战之声,不由在肚里腹诽几句,这廖十六老爷嘴上说着,可还不是上了,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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