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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他们喝了许多酒,也说了许多掏心的话。酒宴结束时。杨立三对罗迈伦说:“卫副长官交代的那个事,你可不要给我落空了。”

一向忧心忡忡的罗迈伦这时竞出人意料地拍着胸脯说:“兄弟,你放心,这个事情包在老兄的身上,包你满意。”

分手时杨立三叫住了赵荣声,交代着说:“酒场上的话,不可不信,不可全信,这个事情一定要紧紧地盯住,有什么变化,立即向林主任汇报。”

赵荣声点点头,他知道自已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第二天上午,赵荣声便听到罗迈伦向武汉国民党军委总后勤部发出电报,请示给八路军拨军火的事。他担心事情有变,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这时他突然想起卫立煌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你是我的秘书,你外出办事就代表着我。”赵荣声心里一动,来到罗迈伦的办公室。他行过军礼之后问:“罗处长,钧座让我问一下给八路军拨军火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能办?”

罗迈伦被逼无奈,只好说:“你叫他们下午来吧!”

赵荣声若有所思地说:“钧座不是下午让你陪他到胡总司令(即胡宗南)那儿吗?干脆你开个调拨单,省得他们空跑。”

“好吧。”罗迈伦少气无力地说着,只好开了调拨单。

这一次,八路军办事处不仅领到了军火,还领到了三个师的夏服,几十部电话,还有医疗器械和一些药品。

第八章 卫立煌读马列 (1)重视工作团

卫立煌和郭寄峤在洛阳开会结束之后,带着他的总部人员,在渑池县北渡黄河,来到中条山和他的主力会合。1938年2月,日军对晋南的中国军队进行的九路围攻失败之后,便退出晋东的太行山和晋南的中条山,据守在铁路沿线的几个城市中,这里的大多数县城又回到中国军队手中。卫立煌北渡黄河以后,把他的总部驻扎在垣曲县的辛庄村。垣曲县地处中

条山的尾端,距日军的前哨阵地只有数十里。卫立煌是1938年5月初来到这里的。他看到这里遭到日军严重的破坏,村庄没有了,到处是残垣断壁,房屋没有了,到处是一片焦土,老百姓藏的粮食被敌人挖去,人们靠野菜、树叶度着春荒。道路上,山林里,散兵游勇为非作歹,敌探、汉奸活动猖獗。看到这些情况,卫立煌感到身上的担子很重。他在想,不改变目前的局面,在中条山站稳脚跟是很难的。他把组织民众、发动民众、发展生产的重担一并交给工作团,相信他们会把这些工作干好。但他也考虑到,自己的部队是老部队,也像其他国民党的部队一样,人员作风*,精神空虚,毫无斗志,缺乏长期抗战的决心。这些人资

格老,军衔高,若不整顿一番,工作团很难开展工作。因此在几次总理纪念周的大会上,他声色俱厉地大讲纪律整顿、思想整顿,不点名地批评那些打麻将、嫖女人的作风。他曾骂道:“有些人不思抗战,不干工作,大白天睡大觉,把头都睡扁了。”工作团中有一个孙青禾,是总部的老人员,1932年由顾祝同介绍来到卫立煌身边工作,是总部的中校秘书。工作团成立时却以少校秘书刘毓珩为工作团主任.他只是工作团的五个委员之一。因此,他老大不高兴,工作表现消极,讨论问题总是和刘毓珩顶牛。有一次两人争论起来,使会议中断,官司打到郭寄峤那里,孙自恃资格老,在郭寄峤的办公室里竞吵了起来。郭寄峤是卫立煌的心腹,对卫立煌的思想脉络把握得很准,岂容得危害工作团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下犯上,军法不容,立即开缺。”

孙青禾大出意料,吓得面色苍白,气喘不匀,只好卷了铺盖离去。

为了活跃军队的文艺生活,增强斗志,工作团除了举办晚会,表演节目之外,还组织总部军官教唱抗日歌曲。刚刚开始时,总是三人两不齐的,有的人借故不去参加。最后,卫立煌下了一道命令:“凡总部官员,从将官到尉官,每天下午5时必须到工作团学唱歌,因事因病不到者,可到我这里请假。”有此严令,谁敢不遵?他们唱《大刀进行曲》、《义勇军进行曲》,唱出了活跃的政治气氛、唱出了军队的抗日激情。

国民党军队中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每月举行一次总理纪念周。一般的周会上有时是卫立煌讲话,有时候是郭寄峤讲话,自从有了工作团之后,每次周会都是刘毓珩讲话,讲《三*义》、讲《抗战建国纲领》。刘毓珩头脑灵活、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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