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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找一个烂借口要跟我离婚?问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所以才懦弱的把原因怪在我身上?”

聂焰瞅着怀里红了眼眶的女人,她每质问他一句,他的心就揪疼一次,她在他的怀里头颤抖,让他情不自禁的心生怜惜。

就是这种情感,相偎相依,深拥以对,她是他的唯一,而他是她的天与地。

所以,才会更无法容忍背叛……

所以,才不能容忍一点瑕疵……

“是那个叫关远的家伙。”他咬牙,连提到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会觉得恨。

“什么?”她又耳背了吗?竟然听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关远是她的老板耶,一个老板跟当年她离婚的原因有什么关系?

“你跟他在一起过,对吧?既然你爱他,我只好选择成全你,就是这样。”说完,他的头沉沉的搁在她纤细的肩上。

很重,重到让她支撑不住,惊觉不对劲时,这个大男人的庞大身躯竟缓缓的朝她倒下……

第六章

再次望着好不容易才让她给扶上床躺好的男人,骆向晚的心里五味杂陈,又是担忧又是迷惑又是难过又是气闷。

她知道他不会有事的,因为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发烧时通常吃个药、休息个一、两天就会没事,只是会比较爱睡;不过,他全身湿透了,她不得不帮他换衣服,除非她不在乎他的病情加重有得肺炎的可能性。

脑海中又闪过方才他提到关远的名字……

听起来,关远似乎是他要跟她离婚的最大理由,为什么?她真的不懂。

骆向晚皱起眉,甩甩头,决定先把心里头的疑问给暂时抛开——

外面风雨又骤又狂,无论如何,她决定先让他服下退烧药,把他湿透的衣服给换下,再视状况看看是否得请人上来帮忙,将他扶上她的车子,好让她可以顺利送他去医院。

不管怎么样,首先都得先替他换下一身的湿衣湿裤。

想着,骆向晚伸出手开始脱他的上衣。背心还算好脱,虽然遇到一点困难,但还是顺利给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当然也没问题,一拉一扯也脱去了,最后剩下的是这男人深蓝色的子弹内裤。

她死命盯着眼前几近裸体的男人瞧,这画面真的很诡异,活像是一个大色女在觊觎男人的身体似的……

天啊!她究竟在想什么?现在又不是想那个的时候!

不,不对,是她根本就不该面对这个男人,然后想那种色色的事。

他是前夫!而且对方在生病!

虽然她对他的身体很熟悉,虽然她不知道被他抱过多少次了,可那是以前的事,就算她真的很怀念……

闭上眼,骆向晚咬牙伸手将他的内裤给一把拉下,然后拉被子盖住他那耀眼又迷人的古铜色裸体……呼,终于大功告成!

不,不对,还要帮他穿衣服。

天啊~~杀了她比较快一点!

骆向晚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捧住热烫的脸直呼气。怪了,不过就是帮他穿个衣服罢了,她有必要这么脸红心跳吗?又不是没看过!

不,不是这样,而是,她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力照顾他啊?他病昏了究竟关她什么事?她应该做的是打电话给聂家的二弟聂宣,叫他直接把人给拎回去,管它现在是半夜几点!

对,就是这样,她怎么没想到呢?傻瓜一个。

还有,她打电话回美国问二弟的电话时,还可以同时跟央央说说话,一想到她的央央,骆向晚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拨号。

没想到电话才响一声,就被人给接起——

“喂,我是央央,是妈妈吗?”话筒的那一头传来聂央童稚可爱的嗓音。

骆向晚有点意外的一时顿住,眼眶又红了。

“是妈咪吗?妈咪?”央央又唤着。

“是妈咪,是妈咪,央央好吗?怎么是央央接电话?管家爷爷呢?”

“在旁边啊,我想一定是妈咪打的电话,就一直在电话旁边等啊!妈咪,你还有哭哭吗?还在想央央吗?”

“当然想,妈咪每分每秒都在想央央,央央呢?想不想妈咪?”

“嗯,央央想妈咪还有爸爸,爷爷说,爸爸要再娶一次妈咪,是真的吗?这样央央以后就有妈咪和爸爸了,对吗?妈咪?”

骆向晚的心一窒,眼眶更热。“央央……”

电话突然易手,电话那头传来聂元珍的嗓音。“媳妇啊,没事吧?还没睡吗?台湾那儿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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