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页)

我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说:“你们这有扎啤吗?”

“有的。”

“多少钱?”

“一壶25。”

“多大的壶?这么大的壶吗?”说着我拎起我们下午买的大铝壶提在服务生眼前晃。

小伙子结巴道:“比这个小……小很多……”

这时一双手按在我肩膀上,骂道:“你小子跑到这儿搞事来了?”我回头一看,却是朱贵笑眯眯地站在我身后。我假装意外地说:“呀,老朱!怎么是你呀?最近在哪儿发财呢?”

朱贵是何等样人,听我这么说,顺势道:“好久没见,我这不是就在这给人打工呢嘛。”说着使劲一捏我肩膀,朱贵吩咐那服务生,“给他就拿这个打一壶去。”

我把壶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服务生,呲牙咧嘴地嘱咐他:“灌之前先涮一涮啊。”服务生哭笑不得地走了。

朱贵看了看我们这群人,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抱拳,又想起来不妥,冲秦始皇他们招了招手说:“诸位好好玩,今天都算我的——一会开几个皇家礼炮拿来。”朱贵这人也老不地道的,看出我想给自己省钱,故意拿我开心。我把他推开几步,说:“你也挺忙的,快去吧,我们喝扎壶就挺好。”

朱贵走后包子说:“你这朋友挺够意思的啊,怎么不介绍介绍?”

我见李师师没什么异常,知道他们大概没见过,随即说:“不是什么好人,早年当过反政府武装份子。”包子听我满嘴冒炮习惯了,也没搭理我。不一会儿服务生提着一大壶啤酒晃晃悠悠来了,我忙接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该锻炼身体啦。”

不过这壶也确实够重的,我费劲巴哈地给他们倒上酒,又有人端来大果盘和满桌子的小食品。我要了一副扑克,包子给每人算了一把卦,说从卦像上看秦始皇少年不幸,刘邦妻命不好,比较没谱的是算见项羽下个月有姻缘,我急忙岔开了话题。

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人开始多了起来。新来的几桌人见了我们的大“酒壶”,以为是酒吧新推出的活动,直问服务生。

这时酒吧的大顶灯忽然转了起来,投下万千斑点,音响里传出了尖锐的哨声。那些孩子们忽然都站起身,使劲鼓掌,呐喊,尖叫。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问才知道这是街舞表演开始前的信号,看来酒吧不是第一次搞这样的活动了。

果然,3男2女5个年轻人快步走上了舞台。那两个女孩子缠着白头巾,一上台左右分立,摆了个很酷的对称Pose。3个大男孩开始和着音乐由慢到快做街舞动作,台下女孩子们的尖叫顿时盖过了音乐。这时顶灯也由刚才的缓慢转动逐渐加快,最后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外脚背踢出去的足球一样疯狂滚动,使得下面的人的脸在灯光里瞬息万变,犹如鬼魅。

这场面和气氛虽然都很HIGH,但我却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无精打采地说:“今天是小孩子专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跳钢管舞。”包子也失望地说:“那几个男的长得倒是满帅的,就是动作太简单了,啥时候才拿脑袋顶地转圈呀?”过了一会那俩女的开始扭了我才看得有点意思了。

音乐开始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震颤心脏,舞池里的学生们跟着扭着。我见朱贵和杜兴抱着膀子站在最后排往舞台上看,我走过去从后面趴在两人肩膀间,说:“这是谁搞的?”

杜兴见我张嘴,大声问:“你说什么?”

我使劲喊:“你们这样搞不行!得找俩女的上去抱根钢管发骚。”

朱贵也喊着:“怎么不行了?”

我回手指着满世界的啤酒说:“学生们没钱,只喝啤酒;跳脱衣舞,喝洋酒,赚钱!”

朱贵听明白了,呵呵笑着说:“肯当众脱衣服的女人不好找!”

看来他们人虽然满嘴现代话了,但观念还没跟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肯脱衣服的女人还不好找吗?杜兴喊:“不是我们搞的,这酒馆每个月的今天都是这个,是那个姓陈的小妞定的。”

我暗笑:这陈可娇做了这么多年酒吧生意居然还像一个创业的大学生一样天真和执拗。看来酒吧要按我的思路搞,一个月不止20万呀。

这时,忽然从台下又蹿上去5个穿黑衣服的后生,一上去就抢了半个舞台,其中4个压阵,一个站出来冲对面的3男2女指指戳戳的。台下开始有人兴奋地喊起来。我看了一会,笑道:“热闹了,有人来‘比舞’来了。”杜兴说:“那我们管不管?”我说:“别管,是好事。”

那3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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