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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礼貌过?实在不行你就告诉我你属什么的吧?”

“……我快25了。”陈可娇看来已经慢慢适应该怎么跟我说话了。

我惊讶道:“我以为你30多了。”

陈可娇无奈地说:“那说明我成熟。”

我继续气她:“不是,一般抹得像30多的其实都40开外了。你看刘晓庆40多吧,其实她今年已经50好几了。”

陈可娇抱着肩膀冷冷说:“你讲完了没?”

我说:“我还意犹未尽,但你已经可以把我始乱终弃了。”

我看见她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跟我说了声再见又义无返顾地踏上了她的行程。看得出她很忙,4个亿大概还不够拯救一个辉煌过的地产公司,这从10年之期上也能看出端倪。

四亿,十年,这个女人肩上的担子好象不轻。

下午当所有比赛都快进行完毕的时候大会喇叭广播,让第二天所有参加团体赛的队伍派代表进行抽签,这样方便明天一早就开始比赛。

我们队仍然是林冲代表。在从主席台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见他捏着张纸不停地发笑。平时那么稳重的一个人什么事情乐成这样?就算轮空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等他回来我拿过那纸一看也不由大笑起来:我们明天的对手,依旧是精武自由搏击会。上回算是冤家路窄,这回真有点哭笑不得。他们上次输了,辛辛苦苦打复活赛又打出来,结果又碰上林冲他们,我都有点不落忍了。

晚上在宾馆,精武会的会长领着一帮人敲我房门。我还以为是闹事来的,却听会长在门外说:“萧领队,我知道上次比赛你们没出全力,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们明天认认真真地跟我们打一场……”

我一开门,见会长同学秃着脑瓜顶儿,耳朵两边的头发归拢起来在脖子后扎了个小辫,看上去像契丹人。他见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是不应该来的,但请你答应我这个请求。”

我点点头:“我答应你。”

会长他们走后,林冲走过来问我:“怎么打?”

我想了想,有点黯然说:“凭他们的实力走不到最后,早死早超升吧。”其实我有点喜欢会长了。

第二天我把时迁和我放在了最后,会长他们依旧没见到我们第四个队员,而且被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心满意足地奔了火车站。他们也明白,继续打复活赛没有意义,他们高兴的是这次来终究是见识到了真正的高手。在临分别的时候,他们毫无怨言地和我们一一拥抱,会长拍拍我肩膀说:“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你打一场。”使本来有点感动的我对练武的人彻底绝望了。

其实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还是有点内疚的。如果不是遇上我们这个作弊一样的变态组合,他们的血汗会有更多的回报。我不知道因为我们的参与会不会给国家的宏图大计带来负面影响,不过想到我们的目标只是个区区第五名,我的心里就又好受点了。

第十五章 沾衣十八跌

接下来几天的比赛更加激烈和艰苦,每天都有一半人被淘汰,不过他们大部分都留下了。绝大多数的队伍和人都清楚自己的实力,他们来主要是为了开开眼界的。

而他们也都没有失望。不光他们,随着比赛的残酷性加剧,全国各地的电视台都蜂拥而至。我把办证机还了再把办公室高价租给几家外地记者合用,至少得把租机器的钱捞回来吧。

个人赛已经打出了32强,我们占了3个名额,已经算很强的队伍了。董平当然风平浪静地走过来了,另外两个你一定猜不到,是扈三娘和段景住。张顺和阮小五都没走多远就被对手以点数打下来了。若论真实对敌,那些人一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打比赛不是拼命,是有规则的。让张顺他们戴上拳击手套站在一小方地势里和下辛苦钻研过规则的人对打,有点像让帕瓦罗蒂和郭美美比赛唱“见到小强,我不怕不怕啦”一样。当然,张顺和阮小五消极备战也是一个因素,他们死不悔改地轻视对手,结果吃了大亏。而扈三娘和段景住都是憋着劲参加比赛的,扈三娘一心要和为女人抢尽了风头的佟媛胜利会师;段景住则全心全意地要在107位哥哥面前证明自己,加上些许运气,这俩人留了下来。

留下来的人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大部分是特色鲜明的门派中人,他们至少掌握了一门功夫的真谛。那些从小只知道举杠铃打沙袋的愣头小子几乎全部在前面就纷纷落马,这也证明了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

不过台上全是这样的选手比赛也挺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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