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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啊,说句不敬的话,和刘子光比,李倧骑马都赶不上。

想到这里,闵政浩纳头便拜:“大帅在上,请受闵政浩一拜,大帅有令,闵政浩莫不遵从。”

刘子光赶紧搀扶:“好说好说,以后高丽国就全仰仗将军了,时候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帅就不打扰二位了,送客吧。”

闵政浩大长今二人出门之后,水师步勇参将文戈涛从后面转了出来,等着一双牛眼不解地问道:“大帅,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就不怕这小子反水?”

刘子光道:“玩呗,本来也没把他们当回事,你也不看看高丽穷成啥样了,搜遍国库估计也没几两银子,就让他们南北之间继续斗吧,等新王登基了,咱们就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刘子光扶持高丽新王登基,是因为此时北高丽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了,金操成这小子可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把式,这边刘子光一宣布流亡海外,他就向南京朝廷表示效忠了,想来也是,红衫军连自己的给养都供不上了,哪还有力气给他们运送粮秣械弹,而没有了这些支持,金操成的叛军无法抵抗花郎军的进攻,下场唯有死路一条,于是他采取了有奶便是娘的策略,抛弃了刘子光这个老主子,转而投向南京朝廷,不用问,朱由校一定很开心,因为这样等于折了刘子光一根手指。

东边不亮西边亮,没有了金操成,老子就玩不转高丽了么?刘子光趁着流亡的机会,一天时间就把南高丽给解决了,本来也没怎么认真考虑安排傀儡人员,任用李明博、闵政浩都是随意之举,反正这弹丸大的国家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权当玩了。

李倧的儿子只有五岁,生得虎头虎脑,一看就是个小棒子,他爹死了一点也不难过,就知道满地乱跑疯玩,朝政等于掌握在宰相李明博的手中,李明博从家乡弄来一帮人,接管了六曹和捕盗厅,以新王的名义向全境各道下诏,让他们缴纳金银作为安葬李倧和新王登基的开支。

闵政浩和李明博一文一武,本来应该精诚合作才是,可是两人却互相看不起,暗地里总是下绊子,李明博虽然是小吏出身,但骤然登上大位之后爆发出的精力和谋略让人叹为观止,他迅速掌控了文官系统,将捕盗厅发展成自己的私人暴力机关,清洗了反对自己的文官,而闵政浩一介武夫,明显不如李明博办事利落,手上虽然有兵马,却没占到一点便宜,两人明争暗斗,却不敢大打出手,因为他俩都是刘子光相中的将相人选,如果搞得太过分也不好。

弄两个互相不顺眼的人掌管高丽,正是刘子光的制衡之道,他在高丽逗留的这段时间,将国库搜刮一空,金银锭子不用说,陈年老铜钱都给翻出来了,一股脑卷到船上,留作流亡之用,就连景福宫里的金银餐具也没放过,收拾收拾总算筹措了几百万两的经费。

第三十九章 营救少公爷

整个高丽国三千里河山,陷入一种混沌奇怪的局面,好端端的国家被一分为二,北边群山之间有金氏大将拥兵自立,南方正统朝廷现在也不正统了,新君居然是在明军的刺刀下登基。

要说这明军是正儿八经的天朝大军那也不丢人,毕竟高丽算是大明的藩属,可偏偏这些人是明朝的叛逆,流亡海外的通缉犯,被这样一伙强盗占据了景福宫,整天作威作福的领着一帮狗腿子搜刮民脂民膏,让高丽国那些读过圣贤书的老夫子们都痛不欲生,真是礼崩乐坏,世道沦丧啊。

刘子光不管那个,那现在要得就是尽可能多的筹集战争资本,别看老岳父胡雪岩许给他一亿两银子,那些只是账面上的数字,很多银子藏在深山老林的密窟里,一时半会根本拿不出来,想筹措军饷,还是要靠自己啊。

对于先王李倧的庙号,李明博领着一帮酸秀才琢磨出个“仁祖”来,请刘子光批示,刘子光一看就笑了,穷兵黩武,一心想摆脱大明控制,自立为帝的家伙,还仁祖呢,不过死者为大,不就是个三钱不值两枣的庙号么,索性随他们折腾去,当下挥挥手道就算同意了。

李明博又说:“国公爷,新王即位,按理说要通报南京,等大明皇帝的诏书下来才能正式登基,可是……您看……”

这意思是说新王是刘子光扶持的,南京那边能认可么。

刘子光道:“高丽是大明藩属,这个规矩不能坏了,一切照老规矩来,派使者去南京吧,什么时候把诏书拿到什么时候回来,汉阳这边不妨先坐上位子,国不可一日无君嘛。”

李明博点头称是,现在刘子光就是高丽的太上皇,他说啥就是啥,至今千里遥远的明廷,谁知道将来会不会也被这位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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