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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他的农场上一切的东西都是压抑的,他的田地没有谷物,他的牧场没有花朵,他的树木没有果实,他们只生产美钞。他无法品鉴果实之美,在他看来,果实只有变成美钞才是完美的结局。让我来享受一下那种真正富有的贫困生活吧。农民们的贫困和他所受的尊重及关注成正比——贫困的农民们啊!而且还是一个模范农场!农场上的房子如同粪堆上的真菌,房间、马厩、牛棚、猪圈,干净也好,肮脏也好,都连在一起!人就像畜生一样挤在里面!就像一个大油渍,发出粪肥和乳酪的气味!在一个文明程度很高的社会里,人的心灵和大脑竟然成了粪肥!就如同你在教堂的墓地上种植土豆!这就是所谓的模范农场�

不,假如最美的风景需要用人的名字来命名,还不如用最高尚、生活最有意义的人名。我们的湖泊如果要有真正的名字,至少也要像伊卡罗斯那样,在那里“海涛还在静静地传诵着一次勇敢的尝试”。

从我这里到弗林特湖,中间有一个不太大的鹅湖,往西南1英里处就是美港,它是康科德河的延伸,面积大约70英亩。美港再过去1英里半就是白湖,面积大约40英亩,这就是我的湖区。这些再加上康科德河,就是属于我的水域,它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磨着我送去的谷子。

自从樵夫、铁路,还有我自己污染了瓦尔登湖之后,所有湖泊中,最吸引人的应该是白湖,尽管谈不上美丽,但却是森林中的明珠——白湖之所以叫做白湖,可能是因为湖水的清澈,也可能是因为沙石的颜色,因为湖的名字很寻常,所以并不显眼。但是它从哪方面都可以称为瓦尔登湖的兄弟——尽管稍逊一筹。它们十分相似,你甚至可以说它们在水底是连着的。湖边都是一样的石头,湖水的色彩也一样。就像在瓦尔登湖,在夏季最热的时候穿过森林,你可以看见瓦尔登湖的一些湖湾比较浅,但是湖底反射的光为湖泊染上了一层色彩,湖水要么是朦胧的蓝青色,要么是朦胧的淡绿色。很多年前,我经常推车去那里运沙子造砂纸,后来我还经常去游玩。经常到这里来的人说应该叫它绿湖。可能也可以称它为黄松湖,原因在于:大约在15年前,你还可以看见许多北美油松的树梢,这种树并不特别显眼,附近的人都叫它黄松,这种油松从深水的水面冒出来,距离湖边许多杆。甚至有人认为,湖泊曾经下沉过,这里过去有原始森林,这棵油松就是森林中的一棵。 txt小说上传分享

瓦尔登湖 第十七章(3)

我发现在1792年就有人这么说,在马萨诸塞州历史协会的藏书中,有一位市民写了一本《康科德镇地方志》,在这本书里,作者提到了瓦尔登湖和白湖,作者说:“在水位很低时,在白湖的湖心可以看见一棵树,尽管树根长在水底50英尺的地方,但是它生长的地方,似乎就是它现在挺立的地方;树顶折断了,根据测量,折断地方的直径为14英寸。”1849年春天,我和一个住在萨德伯里、最靠近这个湖的人谈天,他对我说,大约10或者15年前,他把这棵树拿走了。他记得这棵树距离岸边有12到15杆,那里的水深有30到40英尺。

当时是冬天,他上午去取冰,就决定下午找个邻居,一起把这棵老黄松挖出来。他在冰上锯了一条一直通到岸边的通道,然后用牛来拖,想把树拖到冰上,但是他还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就惊讶地发现,拔上来的一头是反的,剩下的树枝还面向水里,树的小头留在沙滩上,树的大头直径约1英尺,本来他希望得到一根优质的木材,但是树根却腐烂得如此厉害,只能当燃料用。当时,他的棚屋里还有一些木头的根部。木头上面还有斧头砍过和啄木鸟啄过的痕迹。他以为这是湖边的一棵死树,后来被风刮到湖里,当树顶注满了水,就颠倒过来沉了下去。所以树根还是干的,根本不重。他的父亲已经80岁了,已经记不得树是什么时候离开原处的。在湖底,还有一些大的圆木在那里,因为水波,它们看起来就像游动的水蛇。

这个湖泊很少被小船所污染,因为湖里面没有吸引渔夫的东西。湖里没有洁白的百合,因为这需要泥土,没有普通的白菖蒲,在清澈的湖水里只有零星的蓝菖蒲 Irisversicolor ,它们在湖边的水底沙滩生长出来,6月份,蜂鸟来了,蓝菖蒲的蓝色叶片和蓝菖蒲的花朵的颜色——特别是它们在水面的倒影——和海蓝色的湖水融合在一起。

白湖和瓦尔登湖是地面上的两颗大珍珠,是明亮的湖。假如它们是凝结的,方便携带,那么奴隶们可能会把它们带走,就像带走宝石那样,作为帝王王冠的装饰品。但是它是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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