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测化石燃料将“占2005~2030年全球能源消耗增量部分的84%”。

在人口大国例如中国和印度出现的爆炸性经济增长,已经促成从农业为基础的轻量级经济体向现代工业和商业巨无霸的转型,这进一步加大了它们对能源的似乎永无止境的需求。按照雷拉·阿布德和约翰·比尔斯发表在《华尔街日报》上的文章《商业在能源不足的条件下成长》中的说法,商业活动是“世界上能源消耗最大的活动之一。人们需要大量的电能来保证工厂运转,为商店提供空调,同时还有无数汽油用于运货卡车……光生产部门就几乎占用了世界全球能源消耗的1/3。”

关切之外是这样的事实:很大比例的产油国最近几年在它们的消费习惯上已经出现了剧烈的转变,能源消费的公共补贴以及不断发展的工业化对此更是火上浇油。2007年一份《纽约时报》上由克利福德·克劳斯报道的《富油国使用更多能源,降低出口》中说:“很多大型石油出口型国家的经济增长如此之快,以至于它们自己国家能源的需求正在大量地削减它们在海外销售的数量,给全球石油市场的紧张局面增加了新的因素。专家说如果继续保持强劲增长这种势头,也就意味着有几个世界最重要的供应国可能在10年左右的时间内将会开始进口石油,来为它们用石油财富购买的新车、新房子和新的业务提供动力。”同样,2008年5月《时报》(伦敦)上一篇由卡尔·莫提歇德写的文章中提出,某些中东国家可能会“很快需要进口煤炭来保证点亮它们的灯”。

可以肯定,某些新的进步让人们对能源饥渴可能在最近几年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持续加大的说法产生怀疑。首先是影响深远的美国以及各地出现的经济减速、美国在世界舞台地位的滑落、杂乱无章的全球经济失衡以及保护主义势力抬头等各种因素搅和在一起,将会破坏全球化所带来的繁荣。另外,近年的价格上涨模式表明,对于石油的结构性价格限制水平似乎已经上移,完全排除了原油回到每桶10美元的可能性。然而,由于两个方面的需求都将在一个水平上调和,这种影响力将会部分或者全部被那些人口众多的新兴经济国家的边际消费增长所抵消,而这些国家一直在试图追赶发达国家。

变化的消费模式也将会激化现有的资源紧张矛盾,这种情况已经受到了历史学家兼作家尼尔·弗格森和其他人的高度重视:可利用资源供应的不均衡地理分布以及在富国和缺乏资源的穷国之间的分歧日趋严重,这些资源既包括能源也包括其他关键的商品。比如,按照来自美国能源信息管理局(EIA)的“国家能源分布”数据,2006年最大的5个石油净出口国是沙特*、俄罗斯、*联合酋长国、挪威和伊朗,而主要的进口国是美国、日本、中国、德国和韩国,石油进口国进口的石油量大致占了石油净出口国出口的一半。毋庸讳言,这种不对称已经激起了大量的口角和冲突。

然而,当各种利益体都强势地竞争地缘政治话语权的时候,这种麻烦将会更加引人注目。只要石油市场一直受关注,产量将主要集中在一个正在变得越来越小的生产国集团,这样一个预期只可能意味着对所有相关方来说,未来将会充斥着更浓的火药味。《金融时报》的马丁·沃尔夫在其《2007年世界能源展望》一文中报道说,国际能源局预测“来自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的世界供应的份额将从42%上升到(2030年时的)52%。另外,‘在2015年前的这段时间内,供应方可能采取的使石油价格忽然飙升的突然行动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有意思的是,能源消费方并不是让人感觉到危险的唯一方面。各种新闻报道详细描述了俄罗斯这个世界上主要的天然气生产国(欧洲天然气需求的25%均由它提供)最近几年致力于把它的客户基础进行多元化安排,并且减少对其国内产能销售的依赖。这位美国长期以来的竞争对手与各种不同类型的中亚生产国签署了合同,与相关方达成了协议,为新增加的天然气的销售建立通向欧洲以及进入日本、中国和其他地区的新管道。这些做法已经部分减少了可能存在的欧洲客户联合施压的威胁,过去威胁之所以可能出现,是因为它们的总需求占了俄罗斯碳氢化合物出口的巨大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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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的破坏

随着情况的进一步发展,供需的不匹配还不是令人担心的唯一问题。长期以来的能源依赖型增长和对化石燃料的过度依赖也引发了各种各样的附带破坏,特别是环境方面的破坏。这种情况在未来只会更加严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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