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老天哪!你到底长不长眼睛!你看看信奉你的子民究竟都得到了些什么?”说着,他和中野两人抱头痛哭......

“中队长阁下!”军曹尴尬着脸,不得不破坏二人这种“和谐”的气氛。

“哪泥?(什么)”中野瞪圆了眼睛。

“这个......我们实在分不清哪位是尊夫人......”

“叭嘎!”中野暴跳如雷,抡圆了巴掌扇得军曹花费终生去分辨东西南北。“你就是一头猪!”中野喊道,“没长男根的,就一定是我的家人!”中野不愧是一位优秀的帝国军人——在如此巨大的打击之下,他依然保持着头脑清醒。

可是随后从锦州赶往义县的青木秀雄可就表现得不那么冷静了。看着陈大胆留下的“抗日宣言”,气得他拔刀砍碎了桌子,把屋子里的“榻榻米”(日本地席)种了无数个洞。

“青木阁下这是怎么啦?”翻译官小心地询问身旁的中野。没等中野解释,青木却大声用中国话咆哮道:“该死的陈大胆!你居然如此胆大,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中野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对翻译官说道:“翘桑(张先生)!这是中佐阁下永远的痛。”

“噢?”

“当年明治天皇为了打败清帝国的海军,下诏令百姓节衣缩食为帝国捐款。中佐阁下的奶奶——当时还是一名学生,她向嫖客出卖了自己的初夜权,并将所得收入全部捐献给了帝国海军......”

“噢......”

陈卅是幸运的,他在街头中国百姓的掩护下,顺利地翻出了城墙。几人冲进城外三十里的一片树林之后,郑东贵仰躺在地上,喉咙里拉起了风箱.......

“谢天谢地啊!我居然还能活着。”像是在沥青里打了个滚的高占元嘴里直念“阿弥陀佛”。

“名号算是闯出来了......”陈大胆心里舒坦,暗自琢磨,“就差手下的‘四梁八柱’外加小崽子。(指手下的土匪干部和喽罗)”想着,目光不知不觉中瞄向了这几个一身焦黑的“沦落人”。

郑东贵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辨认了一下方向,拄着一段枯枝就要向西蹒跚而去......

“你干啥?”陈卅问道。

“噢!”郑东贵转过身一抱拳,“陈老弟活命再生之恩,郑某没齿难忘,他日如有用得着郑某之处,郑某定当结草衔环......”

“行行行啦!”陈卅没吃这套,他也不客气,直奔主题,“我说老郑!你也不用他日来世的,现在还不就行啦!”

“现在?”郑东贵瞧瞧自己那一身油泥,还真想不出该怎么报答这位仁兄。

“你跟着我干不就行啦?”陈卅是真不客气。

“跟你干?”郑东贵的脑袋摇得象拨浪鼓,“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这事没得商量。”

“我说老郑!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爷们?噢!你就眼看着小鬼子熊咱们,连个屁也不放?你还是东北老爷们不?”

“我先声明噢!”郑东贵靠在树干,举起右手说道,“打小鬼子!我郑东贵可是从来都没含糊过。可要是当胡子,对不起,就请兄弟你另请高明吧!”

“你说啥?”陈卅瞪圆了眼睛,“你看不起咱这些三老四少是咋地?胡子那点不好?我就觉得胡子要比你们正规军强!你看看东北,狗日的小鬼子一放枪,你们这些正规军跑得比兔子还快。整个东四省现在就是我们胡子在跟小鬼子干!”

“我不跟你胡搅蛮缠!”郑东贵礼貌性地拱拱手,“人各有志,你今天就是说出天花来,我也不能和你穿一条裤子。没办法,我是军人,我是东北军的军人,我还得去找少帅,跟着少帅干那才是正经出路。”

“嗨!”陈卅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当你要干什么哪?闹了半天你不还是要当胡子么?”

“你说啥?”郑东贵不愿听。

“我说老郑!你也不打听打听:东北这些绺子那提起张少帅他爹张大帅,谁不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是咱们吃砸饭的老祖宗啊!谁不知道张小个子是怎么起家的?他那是背靠青麻坎,脚踏八角台才打出的这片天下。你去投奔他家少掌柜的,那不还是当胡子么?”

“你说啥?”郑东贵不干了,东北军的弟兄也急了,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上来就要和陈卅“理论理论”。

“哎!你别说!”宋先生突然叫道,“我想起一件事情,你们有没有兴趣听?”宋先生的一席话当时就将剑拔弩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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