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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挡,周围的树木全部被这风卷了走来,在空中盘旋着飞舞,同一时间,远处的苏聿他们也被吸扯了过来,众人互相拉住,才没被巨风卷上空。

石怪王苛法咆哮一声,伸手把小指甩了出去,就好像一个炮弹崩出,众人一个不小心,没有拉开刘芳,刘芳被那一块大石正敲在心口,眼也未眨就死去了。

我的气息越来越重,连日来的压抑已经让我不承受,从明公师兄妹的死亡,到青云白眉,再到政界的各个人物,全都死在这帮人渣的手里,而我们,总是无力,总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惨淡离开,总是让这帮人渣屡屡得手。

我的浑身在发烫,心咚咚地狂跳,手中的冰刺却越发变冷,冷到冻结了周围一切有生气的事物。

不顾一切,我朝着石怪冲了过去,胸腔被击出了血,手臂被石头打折了,我却毫没在意,因为这相对于胸中的积火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以至于那看似什么都不怕的石怪,都要被这个温度融化掉了,他还在打我,我知道,除了这个头颅,我的身体各处都要被他拍碎了,众人在嘶喊,但我已经毫不在乎。

石怪终于有些怕了,他紧忙后退着,后退着,退晚了,那些石头的身体就要被我的温度化成石灰,终于,我体力不支,倒在了火烫的地上。

石怪在庆幸没有被我融化掉,呼呼地发出几声怪吼,把大地都震裂开几道裂缝,那些树木一个个从中爆开,像花绽放。

但石怪没有想到,他虽然逃离了高温,却进入了另一个极端,刚刚冷得发紫的极限太阴玄冰碎这时候也成了个人形,不是别人,而是我!

我甚至都分不清楚哪个是我,对面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冰人,周围的一切都被他冰封了,石怪刚刚经过一番高温,却又突地进入了冰谷,浑身不由地酥软,紧接着咔咔裂成一块块小石子,不住往地面掉落。

那个冰人飞一般抢上,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在石怪的全身各处击了百余下,只听得咯咯声响不断,石怪就好像被肢解一般,身体一块块地被那冰人剥落。

那石怪也不甘示弱,伸出大手向那冰人狂抓,但这时的一只手已经不听使唤,只是呼扇了一阵风,一只手就掉落在地。

在热流与寒流的撞击下,众人也不堪忍受,纷纷向远处跑开,只留下王苛道兄弟死在我的怒火与杀寒之中。

我的浑身难受得要死,皮肉如被火焚,但骨头却好像被冻了千年一样,同时受着这两种极端的煎熬,我只想赶紧死掉,好不再承受这种苦楚。

这真的是一种死亡的觉悟,我甚至感到,我真的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跟着是迷迷糊糊的人事不省,隐约觉得有人在我身边哭闹,有人在我身边哀声叹气。

是梦吗?我又进入到那个长满茅草,飘满酒香的世界,那个老人,正在树荫里面品着陈酿。

“师父?”

老人打个哈欠看了我一眼,“喝多了是有些难受,烧心,都是我昨晚给你的酒太烈了,回屋再多睡会儿吧。”老人的身子在吊床上荡着,又合上了双眼。

。。。。。。。。。。。。。。。

天苍苍,地茫茫。

天地何苍茫?

迷梦之中,看见沉醉醒来……

第八卷天下大乱 第八八章 恋痴青鹊(上)

人总是不醒的,很多事情都想不出究竟。

但想出究竟也未必是件好事。

所以,不醒就不醒吧,

醉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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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

回到屋子里,里面似乎经过一番的修整,地上的茅草不见了,多了两张竹床,时候盛夏,上面仅铺了两张草席,我就在上面睡?

头还真有些沉,我倒在上面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一阵香味扑鼻,不得不醒的时候,我从竹床上爬起来,原来师父正在炖肉,肉香从屋外直飘进来。

“嗯…好香啊…”我说着,就用手去揭那铁锅的盖子。

“啪—”,软竹条打在我的手上,“你这只贪腥猫儿,起来也不去看看师父的酒壶,去,给我打酒去!”

“哦……”我抓抓脑袋,拎起酒葫芦,打开栅门,向东走去。

边问路边走,绕过了一片稻田,在小镇的集市上,有个李记酒铺,这里的陈酿远近驰名,我要了两斤“梦里来”,跟伙计喊一声谢大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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