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金寡妇打了过去:“该死的骚公鸡,啼叫得再响,吼破了天也没有媒人给你来提亲。”

卢照邻制止:“不要邪乎瞎闹了。是谁要这样平白陷害子安贤弟?”

金寡妇顿时敏感到:“是是……那天来我茶馆传抄诗文,说笑那*艳事的,有两个是我老恩公随在身边的文人学究。”

卢照邻追究:“你经常夸讲的那位老恩公究竟是谁?”

金寡妇也疑惑的:“好像下界的天神,气势不凡来头不小。可人家是菩萨心肠,施恩不望报。我至今也没弄清他是哪座佛殿的神仙。”

邵大震提醒:“你说还有位心慈面善的小恩公,他……”

“对对,他倒是经常来。”她好心地说:“这位公子和善没架子,也是个真人不露相。每次你们进了茶室,他也随着来了坐在隔壁雅座,听你们谈今说古,吟诗答对。安安静静不打扰你们的鸡兴(雅)鸭兴。他真是一位知书达礼很有礼行的小官人,大好人!”

“你知道他是谁?”卢照邻问。

“当然认得,和你们同一个衙门,他爱清静,肯定是不愿和骚公鸡乱啼乱叫闹在一起!”

邵大震:“你这小恩公他姓什么?”

金寡妇:“他也是仗义行侠不宣扬的义士。人家不图报答,不肯白喝一口茶。他一再叮嘱我不要打扰你们清闲,我当然也要讲信用,不说他姓名。他,准定不是坏人。”

王勃肯定道:“是他,只能是薛华!”

金寡妇笑道:“一棵树上结不出两样好果子,虽不同枝同叶,准定同根根,你们同是一样的大好人嘛”。

卢照邻推论:“经渭分明也同流,你我务必要心中有数,否则人鬼不分,难以为人了。”

二娃子匆匆跑来:“老板娘,京城来了两位官家人,他们一定要见你。”

金寡妇:“你没有说我走亲戚去了。你还是让隔壁二婆婆招待下好了。”

二娃子:“不行,是二婆婆偷偷让我来找你的。”

金寡妇担心地:“又是凶神恶鬼找上门了?”

二娃子:“不不,人家蚊子冰冰,和善得很。”

金寡妇笑了:“什么蚊子冰冰,是和卢大爷他们一样文质彬彬吧!

“对对。”二娃子笑了:“就是这个样文文的蚊子,顶有礼貌,看样子顶有身份,准有来头。”

金寡妇笑道:“看你这个城门洞里的麻雀,胆子吓大了,学会看人了。”

邵大震又调笑道:“跟着道士会打醮,跟上和尚会念经。”

金寡妇顶道:“名师出高徒,我这古董店走出来的徒弟,就是能辨货识人。”她向王勃:“王少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这寡妇也敢在三教九流袍哥们堆里争口吃喝;你行得稳,走得正,写了篇什么诗文没有什么可怕。老妹子我先回去了。”

王勃笑道:“我学你的,一死无大难,没有什么可怕的鬼。”

“得得,我与恶鬼拼命不是找死,是为了活得好好的,太太平平过太平日子!”说罢她带了茶饭食盒,吐出一串银铃似地笑声中走了。”

鸣翠阁上书斋内。书架上书卷纷乱,桌案上文稿狼藉。王勃翻找诗稿,越寻越火:“憨儿憨儿!”他拍案怒吼:“憨儿!”

憨儿醉醺醺进来,站立不稳扶着门框,望着室内,傻乎乎迷瞪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王勃气凶凶地问:“这几天有谁来过我书斋?”

“有啊!”憨儿打着酒嗝:“薛公子来过……。”

“果然是他!”王勃自语断言:“他来做什么””

“他啊……”憨儿又连连打酒嗝:“他来找你好多次了。”

“你可曾看见他偷我的诗稿?”

“偷?他偷你的诗稿有屁用!”憨儿像自己被辱不平地说:“人家薛公子也会写诗,他写了好多,好多!”

王勃也是酒烧回肠,竟指责憨儿:“你也喝酒了?哪来的酒?”

“不是偷你的!”憨儿嗓子也不低:“是薛公子赏的!……今天是我生日,他让抱琴兄弟陪我喝……”话没说完,他被王勃一耳光打倒在地上。

“薛公子,薛公子,又是那薛公子!”王勃更恼火了。”

憨儿躺在地上像要赖的孩子嚎啕大哭:“爷爷啊爷爷呀,奶哥子打我啊……!爷爷呀……”

王勃被这赤诚真挚豪哭震惊了……奶公王寿翁媳二人慈祥的面孔幻现在眼……。

憨儿和他孩童时的情景涌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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