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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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这儿起公墓确实平静了些日子。天气转冷,冬天到了,公墓也象很多行业一样,进入了淡季。以前一天要出好几块碑,现在一周也就有一块到两块碑要刻。我和岱哥都不用整天去上班了。只有公墓上需要我们的时候,才会打我的呼机。还记得那时我用的是卡西欧的一款数字呼机。现在早就成古董了。我那时还在念半脱产的大专。连学带玩再工作,倒也乐得充实。

转眼又到了腊月。黑龙江的冬天本来就很冷,腊月又是冷上加冷。公墓建在半山腰上。四周围连片挡风的林子都没有,北风刮过,说不出的刺骨。如果碰到大雪天,山路就格外的滑,出租车都根本上不去。这段时间,别说我们,连公墓几位坐班的公差都不爱来。有报病的,有说有事请长假的。也就主任有时买些米面菜之类的拉到山上供生活之需。这荒山之上,更加显得冷清,终日都没有一个人影。老王头和关老师有两天一换班改成了一周一换班。省得大冷天的还要推着自行车爬山。

腊月初八,关老师的班。掌灯的时候,开始下了薄薄的一层雪。晚饭后,雪住了。关老师象往常一样出门巡夜。

外面不算很冷,没有风。小雪初停,半轮月就高挂在天上了。四面青山被薄雪罩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远山上的青松穿过这层外衣傲然挺立。风景很美。四周围宁静之极,偶尔只有远处传来一两声鸦鸣。关老师拿了根木棍当拐杖,走出了小屋。受美景感染,精神格外的清爽。径直前行,到了公墓大门前的空地,关老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公墓大门两侧,有两只硕大的守门石狮,神态威严。前有一片不大的空地,也就是两三个蓝球场那么大。平时用来停靠上坟和下葬用车。此时已被薄雪覆盖。白白的一片。是什么让关老师如此谅异呢?

脚印,两只脚印,清晰地印在空地中央。

谁上山来过了呢?怎么会有人这时候上山,走到公墓门前。只留下脚印而未见其人?

这些,都不是可怕的问题。最可怕的是,雪地中间留下的,是两只脚印,而不是两行脚印。

两只脚印清楚地印在雪地当中,前后左右都是花白的一片,没有任何印记,难道这个人是从天而降,又飞上了天不成?

关老师没有再向前行,停在了离脚印大概三四米远的位置。他虽然感到奇怪,但并未显得十分惊慌。他保持了一辈子的世界观并不能在这短短的半分钟内被改变。他为这双脚印进行了一次次理智的判断分析。

动物的脚印?不能,与其说是脚印,其实是鞋印。脚很小,明显地是双女鞋留下的印记,绝对不是动物。

人的脚印?周围明摆着新雪刚住,大地被罩的象缎被面一样的整洁,没有一点儿其它的痕迹。就算这个女人跳得再远,也不可能踩出这双脚印以后就能从天上飞走。

空地上方没有树,周围甚至没有任何植物,地势平坦一片。也不可能有人像人猿泰山那样找个树藤荡走。

这一切推断都落空以后,关老师也有些见汗了。

“别急,这会不会是我的错觉。人年龄一大了眼睛也容易花。”想到此,关老师离脚印又近了几步。

当关老师距离那双脚印只有两米远的时候,再也不敢向前走了。月光正明。虽然只是半轮月色,可雪地却被映射的十分洁白清晰。那对女鞋留下的脚印,真切分明地就在眼前。这绝对不是错觉,清朗的夜色里,关老师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气瞬间袭遍了全身。

这不可能,这不符合常理。这不符合关老师一辈子的所见所学。他深吸了口气。没敢再接近那双脚印。却围着那对脚印,以两米为半径,绕了两圈。

关老师再次从各个角度看清楚这对脚印,没错,是一对女人的脚印……

关老师快步离开,回到小屋里。他还是不相信这是个事实。他回小屋里是取照明工具。打更的单人床边有一盏多用的电瓶灯。平时不用时就放在床边充电。这种灯是手提的,里面有一块小电瓶。大概有个半斤到一斤重。上面有好几个光源可以使用。前面有个比较亮的类似于手电的探照灯,还可以打开折叠的日光灯。这灯虽然个头大,又有些笨重,但却有电量足,亮度高,待机时间长的优点。即使公墓停一晚上的电它也能应付。

平时巡夜一般人是不拿灯的,就象我从来不用手电。我的理由是如果拿了手电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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