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 (第1/4页)

欣悦禅哪会听他人之劝,两步已跨至刘迦身前,冷冷地说道:“你犯了什么毛病?还认不认得我?”

那刘迦在幻境中,被各种思绪干扰,脑中诸念纷呈,此起彼伏,乱作一团,正在沉默。忽见一蒙面女子走至身前,开口相询,他本欲一掌推开,忽听耳旁一阵细声,密密麻麻,就如蚊翼在耳际扇动。他微感诧异,一时被那声音诱惑,只觉那声音甚是亲切,似乎在很久远以前,就曾听过,而且每次听到之时,总是有无量欢喜,一时竟视欣悦禅不存在一般。

欣悦禅正在暗中防范,见他没有对自己不利,心中大喜,暗道:“他对我的感情果然不同,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否则为什么他宁愿对姓崔的小丫头动手,却不愿伤我?哎,没想到他今生看似像一个无赖混混,内心深处却这般羞涩多情。”再见刘迦呆在原地眉头紧锁,似有极大困惑,她赶紧上前扶住刘迦,柔声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从前的事了?”她心中有个计较,既见刘迦对她与众不同,干脆想方设法让刘迦忆起前事,说不定这小子恍然大悟以后,终能改邪去病,重新走回正道上来(她所谓的正道,就是天幽宫宫主啥事都别管,啥人也别理会,更别去出家当和僧,安心本分地呆在她身边就好)。

那一旁众人看得惊奇,玛尔斯忍不住笑道:“呵呵,这小白脸果然看重欣姐,欣姐一出面,他的病都好了一半似的,真是有趣啊。”岐伯也在一旁乐道:“我道他是真得疯了,原来害得是情病。多半是修行太久,太无聊,怀念那温柔情怀了。他妈的,想女人这种事,直接说出来、做出来便好,也值得绕着弯子发这么大的脾气?险些要了咱们的命。”崔晓雨心思单纯,很久以前便专注修行,已无甚男女之意,见此情景,微感诧异,暗道:“我哥的境界不该对男女之事有兴趣啊,真是奇了。”干玉更在心头大叹道:“我以为欣悦禅自作多情,没想到宫主果然对她余情未了,这这……这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啊。”

楼上的李照夕,自从刘迦移至院内后,便一直探个头在窗边,细细观察,详加记录着眼前的一切。看到此处,也忍不住在日记上写道:“我虽然执着于写文章,但从没听说过执着在码字上便会影响修行的。可我师兄如此修为,居然还放不开男女情爱,早晚必把一生修为毁在女人身上。”心中微感叹息,本想多写几句,顺手猛批一下男欢女爱对修行的害处,但忽然想起自己一生从未涉及此道,难以准确描述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大感棘手。忽然想起上次离开地球时,自己曾搜罗了不少物事,赶紧从中翻出一大堆**言情小说,把主角的名字换成刘迦和欣悦禅,其余的尽整段整篇地原文照抄,再加上些自我想像发挥,越写兴趣越大,心中暗暗喜道:“别以为我只会写玄幻小说哩!”一时兴奋,干脆不理会楼下的主角到底在干什么,只管埋头书写,于顷刻间,融假于真、抄改结合,把原本的记录文学变成了自由原创,境界跨度之大,实非常人之所能。

众人见刘迦呆在原处,默不作声,似乎对欣悦禅的态度也并非如众人想像般热烈,一时又觉怪异起来。瞻南山忽感身旁有人在念叨什么,转头看去,正是齐巴鲁安坐于地,手握诀印,微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他忍不住笑道:“胖仔,我兄弟已经安静下来了,你不必念咒自保了。”齐巴鲁闻言一怔,立时睁开双眼,问道:“哦?他已经安静下来了?”

那刘迦被耳旁细声所诱,正在细辨,忽然那声音消逝不见,他立时回归原状,猛见一个长发蒙面女子正在身边,温言软语,似在勾引自己,他当即又惊又怒道:“好个魔女!竟然用魔法欺到我身边来了!”

他话音未落,已反手扣住欣悦禅右腕,大力急透而出。那欣悦禅心中先入为主地以为刘迦识得自己,更以为他恋着旧情,就算发了疯也不想伤害自己,全然不作任何防范,忽被刘迦扣住手腕,不仅没有引起她的警惕,反而以为对方想牵自己的手,竟主动向前靠拢。

刘迦念出力至,混元力瞬间透入欣悦禅手臂。欣悦禅猛地惊醒,苦于脉络被制,动弹不得,立时惊恐万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谁知她这一声尚未叫完,臂内那强劲冲击又消逝不见,刘迦又复沉默起来。欣悦禅不知他何以突然发力,更不知他何以又将力道全部收回,她被刘迦握住手腕,一时竟不知是该用力挣脱呢,还是由得对方继续握着,心中渐起徘徊恐惧。

忽听玄穹急道:“欣悦禅,别站在那儿,他可能正在努力摆脱幻境,你随时都有危险!”欣悦禅虽知玄穹的话大有道理,但要她此时退到一边,心中又矛盾得很。她不愿否认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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