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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这样的话,对纺织厂对清江县的经济发展没有任何益处,最后吃亏的还是国家。我以前在新闻采访中遇到过这样的一些事例,一些港台商人,甚至是一些打着港台商人幌子的骗子,乘着国内兴起的国退民进,国企转让的这股风潮,以金钱美色开道,贿赂收买贪官污吏,非法收购倒卖国企大发横财,这样的事例在江州也发生过几起,还有几个涉案的国企领导者和相关官员受到了党纪国法的惩处,但这种现象却依然存在,这样的事例层出不穷,我是担心这样的故事在清江也会上演,准确的说我是在为周书记你担心呢。”

周安邦听了唐丽芳的这番话,非常感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唐丽芳继续说道,“我看今天程卓的一些作派和手法,与那些玩资本游戏的人如出一辙,身边也是无一例外的带着貌美如花的公关小姐,周书记,你等着吧,接下来他就会用糖衣炮弹向你发起进攻了。”周安邦说,“唐记者,谢谢你,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呢,不过有了你的提醒,我心中就有数了,我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了。唐记者你真是一个美丽与智慧并重,又有正义感的好人,要是我们清江县委也能有你这样的人才就好了。”唐丽芳俏皮的笑着说,“那好啊,既然周书记你这么看得起我,那就请你发一纸调令把我调到清江来吧!”周安邦笑着说,“那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啊,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清江这个地方太小了,发展空间不大,你这么时尚优雅,你应该是属于大城市的人,应该有一个优雅惬意,飞扬自在的人生,我们清江不行,这里太土气了。”唐丽芳笑得花枝乱颤说,“没想到平日里一板正经的周书记竟然也会这么甜言蜜语的夸人,你要再夸我的话,我就晕头转向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周安邦很喜欢看唐丽芳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既活泼可爱又不显得过分放肆张扬,周安邦不觉看得痴了。唐丽芳见周安邦定定的看着自已,白皙的脸庞上又浮现了一抹红晕,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愈加娇艳迷人。

唐丽芳说,“周书记你是个好人,时刻想着为企业,为老百姓们办一些实事,想想那些下岗工人,普通老百姓们,他们也真是很可怜,遇到你这样一个勤奋务实的好官还好一点,还能有一些希望,如果遇到了那些只知浑浑噩噩混日子,一心跑官要官不干实事的领导,那可就惨了。”

周安邦说,“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只是尽自已的职责,做一些份内的工作而已。”唐丽芳有些动情的说,“如果我们清江县乃至整个江州市能多一些象你这样肯干实事的领导干部,那我们清江和江州就会变得更加美好和充满希望了。”

两个人不知怎么又把话题扯到了下岗工人的问题上面来,谈到他们的辛酸苦辣,艰难曲折,唐丽芳就发了一番感慨,谈了自已的一些感想。唐丽芳说她曾经十分敬佩和喜爱一个国内的著名歌唱家,很喜欢听他的歌,认为他的歌声气势磅礴,高亢激昂,且有一种苍凉感人,悠远深沉的意韵,但后来听了他唱的一首所谓励志歌曲后就不再喜欢他了,非但不喜欢,反而厌恶他,觉得他虚伪做作,冷漠,缺乏爱心。他在歌曲中呼吁下岗职工们“重新走进人生的风雨中”,并且轻描淡写的唱道,一切都“只不过是从头再来。”可是人生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岁月可以回头。”他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说无视众多下岗职工和困难家庭的痛苦和生存现状,只知一味的唱高调,说一些大话空话套话,以此来凸显自已的豪迈情怀和无所畏惧的人生态度,唐丽芳说她不齿于这种人,觉得这种人不是政治流氓就是冷血动物,自已住着豪宅,开着小车,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却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他要真是那样豁达开朗,坚韧顽强,为什么不把自已的财产裸捐出去,辞去公职,然后一切从头再来呢。这种人多数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下岗职工们为企业奉献了半生的精力和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本该享受事业成功的果实了,可是却要拖着伤病的身躯,顶着生活的重压一切从零开始,这一切是说说那么简单的吗?下岗职工们年龄大了,身无一技之长,面临就业难和竞争激烈的社会现状,要想谋生谈何容易,况且上有老弱的父母需要赡养,下有幼小的子女要上学吃饭,抚养成人,还有高昂的医疗费用和疯长的房价,这一切都需要真金白银和钞票,并不是喊两句口号,说两句大话就能解决的,即使最后能重新创业成功,可是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一生都将在坎坷崎岖的人生道路上奔波劳累,挣扎煎熬。艺术家最起码的社会责任和职业操守就是要追求真理,而不是虚伪和做作。从这一点来说那个所谓的歌唱家其实充其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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