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势力范围之下,此时自然地皈依在天鹰教的旗帜下。到 1335年为止,天鹰教已经成为东南沿海最大的江湖势力。

不可避免的是,在这一新生的阵痛中,天鹰教和原明教的五行旗结下了深仇大恨。

殷天正的离去并未给韦一笑集团带来多少利益,他们正面临着和杨逍的正面冲突。为了应对圣火令问题的挑战,他们不得不在暗中筹建另一个改革派。受到殷天正的启发,韦一笑建议成立“福娃教”,由他任教主,让五散人改名为“五福娃”,戴上美丽的头饰,作为幸福的使者出现。这一建议遭到了他更加深谋远虑的同僚的否定。五散人精心地将明王信仰和佛教教义结合起来,筹建了“弥勒宗”。这一派别常常被误认为佛教的一个宗派。事实上由于说不得、彭莹玉等人的佛教背景,很难说它本质上究竟是明教还是佛教。在弥勒宗中,圣火已经成为次要问题,由于明尊和弥勒佛被视为同一个实体,他们就很容易将明教的经文和佛教教义结合起来。我们将在下面看到,这样做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无论如何,“弥勒宗”很快成为了明教最成功的宗派。与天鹰教古怪晦涩的原教旨主义不同,弥勒宗作为融合佛道信仰的混合教派,更容易得到底层教众的理解和信奉,而相对宽松开放的组织风格,也有利于招揽白莲教等同样信仰弥勒佛的教派,他们往往换一个招牌,就成了明教的成员。这样一来,说不得、彭莹玉等人就迅速为自己聚集了一支可观的力量。

事实上,明教的主要支系就出自弥勒宗系统。五行旗上下无不被弥勒宗所渗透。后来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也是一个弥勒宗的信徒。

但在光明顶教廷,杨逍和他的属下仍然牢牢把持着权力,而他精深的武术造诣仍然令他的同僚感到畏惧。当弥勒宗日益发展壮大后,五散人们决定抛开光明顶单干,他们寄希望于形成领导明教革命的既成事实。1337年春,在几年的准备之后,他们发动了棒胡起义。“棒胡”的真名是胡闰儿,他是说不得的师兄,也是明教在河南地区的领袖人物,因为棒法高超而被称为棒胡,历史记载中称他“好使棒,棒长六七尺(约两米),进退技击如神”。为了在必要的时候推卸责任,韦一笑和五散人没有直接出面,而将其伪装为一次地方领导人自作主张的军事暴动。不久,棒胡便攻破归德府和鹿邑,点火烧毁了陈州城,并屯营于杏冈。与此同时,开州的辘轴李、陈州的棒张等弥勒宗骨干分子也发动了暴动。震怒的帝国政府命令河南行省左丞庆图会合汝阳王阿鲁温一起讨伐。

对阿鲁温来说,这是在朝廷面前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于是他调动了向他效忠的武术家们集体出动,被蒙在鼓里的明教完全没有估计到会遭遇到敌军如此强大的阵容。 “五散人 ”因为在外地策划与之相互呼应的暴动而来不及赶回,在汝阳王府卧底的范遥也因为弥勒宗是异端教派,不愿相助。事实上,不久前为了取信阿鲁温,他刚刚在大都击毙三名改信弥勒宗的地方领导人。于是一切很快结束了。辘轴李和棒张分别被鹿杖客阿克图和鹤笔翁图里被击毙;而在鹿邑冈,棒胡被范遥亲自生擒,不久在大都被斩首。范遥用他的人头换取了阿鲁温的信任,而事后对此讳莫如深,直到多年后才被披露出来。不过,棒胡是否范遥所杀并不重要,从事后披露的军事资料看,在帝国军队的大举围攻面前,棒胡和他的同党根本没有脱逃的机会。

棒胡起义悲惨的失败不仅削弱了弥勒宗的影响力,也给杨逍向韦一笑、五散人发难创造了良机。在一次例行会议上,杨逍斥责棒胡擅自发动起义而没有向教廷报告;老羞成怒的五散人却抨击杨逍不肯派精锐的“天地风雷”四大特种兵部队增援,导致起义军在孤立无援中被歼灭。最后,这场互不相让的口水仗终于演变为肉膊相见的殴斗。先发制人的杨逍一掌将张中的肩胛骨击成粉碎性骨折,另一掌导致了韦一笑的内出血,首先解除了两大武术家的战斗力,剩下的四散人就微不足道了。此次斗殴后,韦一笑集团再也没有实力同杨逍对抗,被迫撤下了光明顶,从此再不能再影响教廷事务。不久后,心灰意冷的张中和冷谦隐居,彭莹玉、说不得及周颠还没有丧失政治和宗教热情,开始在中国腹地四处传教,让奄奄一息的弥勒宗得以死灰复燃。

另一方面,韦一笑因为内出血过多一度性命垂危,虽然在名医胡青牛(胡闰儿的弟弟)的调治下脱离危险,但不久又诱发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的重症。因为当时缺乏输血技术,韦一笑只能通过不断吸取人血的方式来补充血液 9。这使得昔日快乐的“福娃”变成了冷酷的杀人狂。韦一笑羞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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