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页)

夜听潮:“对不起,敷儿,至今我仍查不出制造谣言之人,无法解除你的威胁。”

“得罗敷者得天下”,这句谣言似乎一句可怕的咒语一般,无时不刻威胁着两人幸福平淡的生活。

罗敷含笑摇头,握住丈夫的手。他身上总是如此温暖,即使寒冬,也有让她欣喜的温度。“如果是制造谣言之人有心隐瞒,我们又何从查起呢?只要我们好好防范,总会无事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们就开始淡忘了。这件事先放一放,”她将丈夫的手放在自己腹间:“现在最重要的是等着你的儿子快快出生,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样子呢!”

夜听潮温暖地笑。罗敷看来,这笑弥足珍贵。这笑让他看起来柔和可亲,不似之前有棱有角,他在她和宝宝面前最真实不需要任何伪装。这令她感到她正在带给一个男子安全感和幸福感,让她倍感骄傲。

轻偎在他怀里,罗敷安心地闭上眼睛,宁愿永不睁开,就这样相依相偎一辈子。

腹部的阵痛让罗敷一声惊呼:“啊!”

“敷儿!”夜听潮紧张得唤她。

“听潮,”罗敷唤他,“羊水破了,孩子……孩子要来了……”

年近三十,从未为人父的夜听潮显得格外失措。在罗敷痛苦的声音中终于想起来要叫产婆:“快!将产婆叫来!

”一个早就被找来准备为罗敷接生的婆子不久就出现在了罗敷面前,她对夜听潮道:“公子,请回避吧!”声音不容置疑。

夜听潮想发火,一个老妇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如若平时,他已一掌劈过去。但看到罗敷一身虚汗,疼痛难忍的样子,他忍了忍,上前将罗敷抱住:“敷儿,你忍忍,我就在门外等你!”罗敷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双秋水楚楚动人地看着夜听潮,手中攥着他的衣角:“听潮,不要,不要离开我!”

夜听潮见她如此,哪里舍得离开?“好!”谁知产婆又道:“公子,产房不详,还是请公子外面候着吧!”

夜听潮怒视产婆,一挥衣袖就要动手。罗敷忙拽住他:“相公!”她知道古人对产房之地很是迷信,认为男子出入大不详。便道:“相公在房外……等我,敷儿……没事的!”

夜听潮眼中犹豫难定,罗敷的表情让他不忍离去,可是产房又是呆不得的。听罗敷如此说,见她眼中满是坚定,还是一咬牙,走了出去。临行在罗敷依然湿透的额头亲了一下,握紧她的手:“我在外面等你!”罗敷重重点头。

夜听潮在房外来回独步,心下难安,无法排解。怒道:“东方龄呢?!”侍女一福:“回公子,是您三日前差她去长安为夫人看病去了。”她口中的“夫人”是指月如风。

夜听潮被刘林所害昏迷,醒来后见月如风在,令人将她送回长安,不得相见。三日前月如风令人来报自己得了顽疾,非东方龄不能医治,祈派东方龄前去长安为她治病。夜听潮本来不允,怕悟了罗敷的生产,谁知罗敷道:“一日(石桥整理购买)夫妻百日恩,相公今日如此待她,他日难免不如此待我。”她知他不会,只是怕他不允东方龄前去才如此说。虽然月如风曾对自己百般刁难,又逼自己立下重誓,但她毕竟是夜听潮的夫人,她不想他成为不仁不义之人。罗敷又道长安离此快马加鞭不过一两日的路程,夜听潮这才答应。对东方龄严令三日内必须返还。如今却仍不见她踪影!

东方龄不在,夜听潮更是心慌。古代医学本不发达,生孩子可谓女人一生最大的门槛。何况罗敷还是第一胎。

从中午一直生到晚上,仍然不见孩儿降生。罗敷疼痛加上劳累,已经两次昏睡过去。夜听潮不停在门前度步,忽听一片厮打之声,夜听潮问:“怎么了?”侍女跑来道:“公子,有人来袭!夜戈总管正在带人迎敌!”

夜听潮本来心中有火,没想到自己硬要留在这水榭小筑却带来这许多麻烦,竟然连妻子生产都不得安宁!夜听潮一个愤怒向人群飞去。

夜戈见夜听潮到,慌忙护到他身前。夜听潮不以为然,自己用得着别人护送吗?伸手将袖中竹简发出,几人应声而倒。

这次来袭击的人数似乎特别多,虽然他们远不是夜听潮他们的对手,但因数量多,还是与之厮斗了好一番工夫。

“公子不好了!”侍女对打斗中的夜听潮道。

夜听潮一听,知道必是罗敷有事,忙对夜戈一个动作,让他保护自己撤出厮杀,自己飞身来到产房前。一面急行一面问:“怎么了?!”

侍女语气中充满惊恐,声音颤抖不能全:“夫人,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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