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月如风令花无璧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并未对她设防,让她窥探到自己有赵王令也是可能。想必月如风之前让翠珠在她住处偷偷寻找的也是此物。罗敷庆幸,如果没有这半块令牌恐怕她再用计谋月如风也不会让她进得昊园。

罗敷道:“赵王令我随时可以给你,不过我要先见孩子。”月如风眼中似乎有难以掩饰的激动:“你真带在身边?”罗敷:“是。”月如风:“好。明日午时我送你出汉中,届时你将赵王令给我,我自然将孩子还给你。”

从月如风房中出来,罗敷喜极而泣。仍然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不过即使是真的月如风也是不得不防。罗敷打定主意自己必须出府一趟。正好侍女来对罗敷道:“公子让小姐过去。”

夜听潮如往日一般斜倚在软榻之上,身边并无陪伴之人。罗敷见他中衣散落,身上衣物有限,脸上顿时起了飞红。低头走到他身边:“公子叫我。”夜听潮冷笑曰:“我的身体你看了岂止千次,怎么还会有如此表情?”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这个怀抱的温度如今对她而言足可以灼伤她的心。罗敷苦笑曰:“公子讲笑了。我何时见过你的身体千次?罗敷有夫,公子口下积德。”夜听潮抬起她的下巴,手下暗暗用力,罗敷吃痛得紧,却倔强地让自己不出得声来。夜听潮怒道:“罗敷有夫?你的夫不是我夜听潮却是何人?!”

罗敷心潮不由澎湃。至少他还记得他是她的夫。可是为人夫君他当初是怎么做的?罗敷泣曰:“罗敷的夫君怎么会是公子?罗敷的夫君飘然有仙姿,不染世间尘。他视罗敷如珍宝,爱罗敷至深无视弱水三千。而公子你……不过是当罗敷为‘妖孽’的路人甲!”说完已泪流满面。曾经深爱自己的那个夜听潮哪里去了?你又有甚苦衷要堕落至此?

夜听潮顿感索然无味,甩开罗敷道:“去‘云良阁’。”侍女忙跪了一地:“公子,夫人不让……”罗敷知道云良阁乃汉中最大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妓院。侍女下跪是因为月如风有吩咐不能让夜听潮去那等场所。除了自己,昊园有月如风这等的牡丹之姿,又有花无璧的碧玉之色,还尚不足。因为她违了他的意思便要去妓院消遣,罗敷心里也是一阵酸苦。

夜听潮见侍女的反应,只得道:“好吧,去‘逐鹿阁’。”那里虽然也有女色,但毕竟是高雅场所,比不得云良阁的□裸。侍女上前为夜听潮更衣,他却道:“让罗敷来。”罗敷只好上前,为他褪下中衣,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套新的,重为他穿上。系上一根根袋子。手指尽量不去碰他的肌肤,心中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不去想他以前是怎么一个样子。为他穿上曲裾袍,将他的发束起,用丝带系了。

夜听潮突然道:“还是散下吧。”说着伸手取下丝带,发如瀑一般散下。有他的发丝滑过罗敷的眼睑,颈项,像他温柔的手在抚摸,像他柔和的唇在亲吻。夜听潮将她拉入怀中,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下,发也一般的散落下来。夜听潮在她发间厮摩,一如昨日。罗敷失神,忘了手下的动作,让他就这么拥着。

夜听潮突然将她松开,对罗敷道:“跟着。”转身向外走去。罗敷只好快步跟上。

夜听潮上了马车,并不急于钻进车厢,停了片刻他对罗敷道:“上来。”罗敷惊愕,自从进得昊园,每次他出门她都是跟在马车后面步行,今日怎么突然让她与他同乘?刚才她不是惹得她大怒而非要去外面寻乐吗?罗敷不解,但是别无选择,接住夜听潮伸出来的手,上了车去。

夜色正浓,是个薄云遮日的天气。路上很黑,又隔着两层的纱幔,车厢内很是隐蔽。罗敷工整地坐着,不想夜听潮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纳入怀里。他越抱越紧,似乎怕她消失了一般。他不语,车外尽是月如风的耳目,她也不敢动。一路上他就这样抱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罗敷依在他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如鼓。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了当初夜听潮昏迷的时候,两人虽然无语,但心却近得让她狂喜。

这一刻,她似乎开始说服自己去原谅他,她内心疯狂地期望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她对自己说:“听潮,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罗敷便相信你。不管这理由是什么,有多脆弱。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原谅,哪怕再让我为你付出生命又有何惜?”

他吻她,以一种极尽柔和的方式。罗敷忍不住回吻。他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敷儿,再忍耐一下,我保证,很快的。”罗敷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语言,太像过去的那个夜听潮。难道他一直在伪装自己?还是他在试探自己?罗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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