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樊崇见月如风大骂不止,甚至抄起随从腰间的长剑,就要向罗敷砍去。樊崇一把抓住月如风的手,夺过长剑,用力一推月如风便倒在了地上。月如风金钗落地,长发凌乱,姿态劝无。樊崇对侍从道:“我樊崇与你并无瓜葛,竟敢口出狂言!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卢风扬为罗敷诊完脉,道:“秦小姐的风寒并无大碍,身子虚弱乃是长途劳顿所致,静养就是。”转身对侍女道:“随我去取药,为秦小姐煎好补身。”

卢风扬正要出帐,罗敷忙道:“多谢先生为罗敷费心!”卢风扬回头对罗敷礼貌性地笑笑。此刻身份不同,他是座上宾,而她有可能是未来的主子,他不得不拿出应有的礼仪。

樊崇令人服侍罗敷服了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休息静养,特别是月如风。如此,罗敷在帐中休息了一天。次日清晨,樊崇又来探望,罗敷道:“卢先生真乃神医,吃了他的两副药敷儿顿觉身子轻健许多!”樊崇一听也是高兴非常,罗敷趁机道:“大人昨日不是想与我接风吗?我今天已大好,何不改在今天?”罗敷见他脸上似有不解,道:“大人,赤眉千里迢迢由长安来到陇南,大军劳顿难免有怨言,何不趁机大宴诸将收拢军心呢?”

樊崇这才没了方才的疑惑,一喜:“敷儿说的是,收买人心从来到是让上下效命的最好招数。”

罗敷点头:“那,就定在今日正午好了。”樊崇问:“为何定在正午?军宴不应该是在晚上吗?”罗敷娇笑嗔怪:“男人就是男人,定然不会为他人考虑。——如今乃是深秋,夜色深沉阴冷,到时大家怎能玩得尽兴?倒是正午温暖。这陇南太平无事,正午饮酒作乐,一直耍到下午岂不痛快?晚上尽让他们散了睡个好觉。”樊崇道:“还是敷儿想的周到。”

罗敷又道:“大人领我去卢先生帐中,我要特地谢谢他,今天的宴会务必要让卢先生参加才是。正好我也出去疏松下筋骨。”樊崇为难道:“这……”罗敷:“有何不可吗?”樊崇道:“只是今天卢先生有事,恐怕马上就要出营。”

罗敷心一颤。——什么事,早不出营晚不出营,非要选在今天,选在为夜听潮续命的日子?难道他也看出了大堡山风水非比寻常,又计算出今日乃是十年之内阳气最盛的日子?!

罗敷道:“大人,我在这军中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只有你和卢先生对我好。如果他不参加,你又要照顾众将,敷儿岂不形只影单?到是再让月姐姐出来取笑我一番,好生没意思。我还是不去了。”说着装作恼了甩袖转身,坐在榻上背对樊崇,只是不言语。

樊崇道:“那好吧,我们马上去卢先生帐中,兴许他还没有出发。”罗敷转嗔为喜,道:“还是大人疼敷儿。”樊崇哪里受得了这个?见罗敷娇态可掬,伸手就要将她抱住。罗敷敏捷闪开:“大人,莫不是忘了我们先前之言,又要将敷儿当做轻薄之人不成?”一言说得樊崇泄了气,只得道:“好吧,我定然马上去取长安,到时马上迎你入主椒房殿!”

罗敷随樊崇到卢风扬帐外时,卢风扬正整装待发。除了他,还有随从的不少于千人的兵马正在列队等候。

罗敷和樊崇的突然到来让卢风扬吃惊不已,他警惕地看了罗敷一眼,被罗敷敏感地捕捉到,这让她更加坚定了留下他的决心。(石桥整理购买)

双方礼毕,罗敷拜曰:“卢先生,罗敷来此是专程道谢的。罗敷今日感觉身子大好,先生真乃神医啊。”卢风扬礼貌回曰:“秦小姐严重,既然樊将军要求,那么在下理应尽力。”

樊崇道:“本将军决定今日正午宴请诸将,也算是多谢诸将追随我来此。我已令人准备下了。敷儿点名要先生参加。”罗敷见卢风扬脸上多有为难,忙上前对他好一番恭维,表明自己诚意邀请之心。卢风扬对樊崇道:“非老夫不给将军和秦小姐面子,而是……”

罗敷知道他所忌惮之事非同小可,心下更是急切。忙对樊崇道:“大人,我作为你未来的夫人都请不动卢先生,看来卢先生果然是世外高人,不被凡间事所缚。”言语虽然轻柔,脸上却已显露愠怒。樊崇见此,对卢风扬道:“我知你所讲何事,既然探马早已报夜听潮已死,又怎可能死而复生?!先生多虑何甚?!先生非要前去,莫非还心念那柄什么天璇剑?!”

罗敷大惊,果然让她猜中,卢风扬怀疑端木善若会在今日为夜听潮行续命之术。所幸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卢风扬何其厉害,凭借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将这诸多的关系联系到一起!

卢风扬道:“老夫并无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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