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我转过身,直直的盯着他:“因为紫儿说,孩子是你的。”

他微微皱眉:“她怎么说的?”

我将紫儿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他静静的听完,嘴角慢慢泛起冷笑。

我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是,或不是。”

紫儿说,皇甫天辰事后对她没有特别的表示,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她不是我。

这是一个刁滑的陈述——刁滑到让当事人没有否认的退路。

面对紫儿的陈述,皇甫天辰他只能有一个回答,那就是:我那晚没有在偏殿宠幸任何女人。

如果他这样说了,那么紫儿就是在说谎——他没有宠幸过女人,何来将谁错当成谁的可能?

如果他说那晚宠幸的是我,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从来没有在偏殿和他亲昵过。

他坐在桌案旁,抬眸看我,看了许久。

我等着他回答。如果他说“不是”,我立刻会和他道歉,忏悔我对他的不信任。

铜壶滴漏声声,我觉得这场等待真是漫长。

终于,他开了口:“若水,你应该相信我。”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那晚只是去查了薛媛,没有做别的吧?”

他轻轻一笑:“不,我确实进过偏殿,也碰过她。”

“你……”即便是他亲口所说,我也难以相信。

同床共枕许久的人,怎么会轻易就被认错?他怎么能,怎么能把紫儿当成我?

“但是,”他又开口,“我却并未临幸她,只不过被她扶到床上睡了一会。”

怎么回事?!我听出这里面大有文章。

怀孕风波

不由几步上前,抓着他的衣襟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让我仔细回忆太医刚刚的话。

——“按照脉象来看,这位姑娘有孕大概两三个月左右,结合姑娘的经期判断,确实是两月。”

经期……经期不是紫儿自己告诉太医的?

“她怀孕的时间并非两个月?!”我紧张的推测。

皇甫天辰一笑:“那就要问她了。娘子,为夫可是清清白白,你要给我主持公道。”

见他这样,我心中的石头彻底落地,又想哭又想笑,脸色变了几变,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上午大起大落的心情,让我疲惫不堪,此刻猛然松懈下来,我简直像大病了一场。

“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揪着他的衣领逼问。

他将我抱在怀里,说出了那晚的事情。

原来,他从薛媛那边回来,紫儿说我已经睡下,在偏殿留了夜宵给他。他便过去吃,可吃着吃着觉得头晕无力,感到蹊跷,于是屏息装作晕倒,被紫儿拖到床上解了衣衫。

他初时还能保持清醒,但后来渐感不支,真的昏睡过去。再后来,就是我被镜巫袭击,他才被人叫醒赶到我身边。

我皱眉想了想,不甘心的问:“你终究还是昏睡了,难道昏睡的时候就没做不该做的事?”

他失笑:“被迷晕的昏睡和睡觉不同,何况我一直保持着心头一丝清明,只是身子不听使唤。有没有宠幸女人,我能不知道么?”

“你不会是为自己做错事寻找托辞呢吧?”

“是我找托辞还是紫儿找托辞,你问问她不就知道?我没声张此事,只是想观察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冷哼一声:“如果真是她有意设计你,我又怎能问出她的实话?我不问她,只想问你。”

“我可什么都说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他这种轻松的样子,我真为自己难受了一上午感到不值。

怀孕风波

“这算什么事啊!”我不禁嘟囔。

他说:“这要怪你自己,谁让你不相信我。”

“你宠幸过那么多女人,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对我的宫女下手?更何况……更何况……”我说不下去了。

他却明白了我的意思:“更何况你我已有许久未曾亲热,你觉得我忍不住?”

我低下头不说话。

确实如此,自从南疆逃亡开始,到进京回宫,先是他中毒身体不好,后是我遇到镜巫身体虚弱,因此我们虽夜夜睡在一起,其实根本没有太亲密的举动。

我还真的曾经担心过,他会不会点嫔妃的牌子,好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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