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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在床上翻了一会,走到老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朱妈妈的脸色一沉,“叭,”手往桌上一拍,“春花,你给我说,这落红为什么没有,你不会还没开倌吧?”我就是清倌嘛!这该死的陈近南,谁让你把牌子翻过来的,我到底要怎么说呢,承认是处子,还是撒弥天大谎,望着房中众姐妹一脸的急切相,我真想学驼鸟一头钻进沙堆里。

我招招手,让朱妈妈过来,也跟她说了几句悄悄话,朱妈妈立刻眉开眼笑,连连说:“想不到这陈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春花啊,你可真有福,快回去躺着吧,你这身子可要好好调养一番了,看不出陈公子竟这般生猛,啧啧!瞧瞧,把我们姑娘都搞的直不起身来了。”

姐妹们出门时,纷纷向老鸨打听这落红,朱妈妈向她们窃窃私语一阵后,姐妹们都向我投以羡慕的眼神。“姑娘,我来扶你到床上去吧!”秋月没有离去,将我搀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秋月,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这腰实在是酸痛的厉害,就让秋月给我拿些热水来敷一下,秋月红着脸说:“春花,春花,我问问你呀,这第一次真那么疼吗?,”我哪有什么资格来评论这种事,老天爷,我还是处子之身耶!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14 章

十四:夜宴

从那天起,我脑中昏昏沉沉,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想,痴痴的睁着眼。

朱妈妈拿来了何公子派人送来的上等人参,及各色绸匹,放在房里,我还是一动不动,姐妹们来讨喜,我还是这姿势,一动不动,陈近南的点穴果真厉害,不但伤身还伤心,他那一点竟封住我心,让我这一生都将无法动心。

这情形到了第三天,老鸨请了个大夫,灌了几碗苦得让人想哭的中药,才让我有了知觉,此事之后,竟有重生感,唉!以后我的人生中再也不能出现爱情了,爱情两个字真的好辛苦,我玩不起。

“春花,快,快快打扮打扮,今晚何公子在你这儿请客,来人呐,快给春花姑娘装扮起来,你这一病,虽然消瘦了不少,可我觉得你倒是因祸得福了,这脸可比从前漂亮多了。”唉!无言独上西楼,为他弄得人消瘦,我不知道失恋还能美容,是不是最新一期的美容资讯?那可要多多失恋才能多漂亮了!

坐在铜镜前,望着这消瘦的下巴,韦春花,你快成骨感美人了,这得多谢我们的陈近南陈公子,都是托他的福,我不由着苦笑了起来。丫头们帮我梳头,插珠花,这涂脂抹粉的活我可不愿让他们来,自个儿动手描眉上粉,只因来青楼后,对脸上涂几层香粉的化妆术,实不敢恭维。这肌肤也要透气、呼吸嘛!女人打扮,还是要讲究科学方法,才能让自己更出彩哦!

一切准备妥当,何家却派马车来接我,说是在二十四桥边设宴,边饮酒边赏月。有钱人还真会享受,搞月光PARTY。

从马车下来,沿着台阶拾级而行,此时月儿圆圆,正缓缓升空,清辉笼罩,波光月影。小桥、流水、明月、清风,还有亭间传出的琴声,恍如置身仙境。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此情此景你不得不发出由衷的感叹!美啊!这景实在美,啊美美美,我喊了几声美!

丫鬟将我迎至吹箫亭,席间只有两人在座,一名歌姬在一旁弹着古琴,两人都看到了我,其中一位脸色微微一怔,就立刻恢复了正常,另一位何公子却满脸堆笑,抚掌叫到:“春花姑娘,正与陈兄说你的事呢,不知姑娘这身子可曾全愈?我差人送去的人参,有没有服用?本想不去惊扰姑娘,只是陈兄明日即将回福建,我便自作主张,在这二十四桥边设宴,为陈兄践行……”

他要走了吗?我刚拿在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摔落到地上,“陈公子,你当真要回去了吗?”我心竟莫名慌乱起来,他是干大事之人,自是不会长居某处,陈近南啊,你一生为反清复明劳心累体,值得吗?而我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居然会为你动了心,三番两次对你告白,你却置若罔闻,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吗?该如何把握才能打开你紧闭的心房?

何云祺看了我俩一眼,便出来打圆场:“永华兄,春花姑娘,在这良辰美景前,来,我们干一杯,再请春花姑娘献歌一曲,为永华兄践行。”我端起刚换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公子,小女子就献丑了,今晚这曲我只是自我发泄,若有不周之处,还请海涵。”我走到歌姬身边,让她退下,我坐在了琴边,你会弹吗?不会,我回答得是干净利落,不会还出头,一干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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