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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部命令潜伏在日军内部的间谍组搜查跟潜艇有关的资料,也是一无所获,反而得到了另外的消息,日军对出没在鄱阳湖的德国潜艇亦是非常头疼,将其称为“鬼船”。

“两者有可比性吗?”林轩从头到尾回忆那案例的所有细节,淡淡地问。

朔长风回答:“十分相似——我私下里问过骆原一些事,他能详细描述那潜艇的模样,而我由几大关键点可以得出结论,该潜艇与卷宗中所载的鄱阳湖鬼船是同一艘。”

视野之内,鬼湖平静无波,仿佛已经沉沉睡去。

藏地的一切事物就是如此奇怪,有时候风平浪静,有时候惊涛拍岸,在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危机便突然出现。

“如果真是那样,西藏十大未解之谜就要再增添第十一项了。”林轩笑了。

在越来越多的变化中,他已经习惯了淡定从容地去面对一切难题。

“很可惜,不能跟你一起并肩战斗了。”朔长风伸出手。

林轩领会,也伸出手,与对方重重地握在一起。

朔长风必死,并且是心甘情愿赴死,只为了能给蓝冰幸福。

“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朔长风脸上又浮出幸福的微笑。不过,也许那张笑脸下面掩盖的是流血的心,表面越轻松,内心就越挣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必须承认,你是我今生最敬佩的求道者。”林轩的话,意蕴复杂。

第九十八章 格桑的遥感术

道可道,非常道。朔长风所求的,是爱情中至高无上的“道”,即无私奉献,物我两忘,真正地赤条条无所持而来,赤条条无挂碍而去。

这种境界,极少有人达到,能做到的只有两种人,一是大公无私、无惧无畏者,二是执迷不悟、走火入魔者。

“我的荣幸。”朔长风放开手,“我要给她幸福。”

他转身向回走,举起右手挥了挥,虽然一直骄傲地挺直脊梁,但背影却呈现出无穷无尽的寂寞。

林轩苦笑,自忖假如有一天面临朔长风的困境,自己很可能做不到如此洒脱。

“谁?”他意识到暗影中有人,遂低喝了一声。

无声走出来的是骆原,他手中玩弄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雪茄,眼神抑郁,若有所思。

“是我,打扰了。”骆原低声回应。

林轩不喜欢别人偷听自己的谈话,但朔长风说的那些,真应该让骆原听听。

“我听到你们在谈论纳粹旗鬼船——朔长风是个知识渊博的人,给我讲了很多这一类的事,让我大开眼界。最初,我在飞机上看到元首和爱娃的影像,只是好奇加爱慕,时至今日,才意识到那是一个极大的问题。我可以发誓,的确从这里看到过鬼湖中的古怪潜艇,看得清清楚楚,样式和旗标都跟二战潜艇一模一样。当然,你不会认为是有人故意造那样的模型出来骇人听闻的对吧?我只能说,潜艇真实存在,无论它眼下存身何处,最起码它从前曾经来过,以后也可能随时出现。”骆原说。

在堂娜的可摄像望远镜中,也出现过类似的东西,这一点林轩亲眼所见,如同鬼魅般忽来忽去。

人类在探索水域方面的进展一向迟缓,百年来的技术发展并无突飞猛进之处,所以,即使像鬼湖这样的狭窄水域,都无法一窥究竟。

本来,堂娜有备而来,依靠精良的装备、丰富的经验,可以突破前人探索的极限。谁知道异变突发,她的人诡异亡殁。

“探索那里有意义吗?”林轩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你在雪山南北搜索元首和爱娃遗踪,却纠结于鬼湖拉昂措,岂不是南辕北辙之举?”

骆原随即反驳:“元首和爱娃都属于二战德国的大人物,此地出现了二战德国潜艇,是不是其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林轩一笑,为骆原的执迷不悟而感叹:“藏地不解之谜太多太多,如果你不能找准重点,而是全面撒网,最终必将一无所得。不如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以免他日后悔。”

他说的已经很明显了,那是让骆原珍惜蓝冰。

骆原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搭在古老的石砌矮墙上,远眺鬼湖拉昂措,久久无言。

“你说,如果元首和爱娃真的存在,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他们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既然活着,难道他们甘心与世无争地隐居于山底,老死于彼处?”骆原低声问,隔了一会儿,他又自言自语,“那地方会不会是香巴拉一样的世外桃源,进入那里就会长生不死?如果是真的,你愿意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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