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花姑和南月儿识相的先溜出去,免得遭池鱼之殃。

龙云不屑的说。“怎么?你想拿来泡酒喝呀!”男人的那话儿,是道德败坏的祸首。

“你看过多少男人的命根子?”他一双眼冒出滚滚的焰光直逼视她。

龙云食指描过眉尖,眼波冷淡的说。“捉奸吗?请搞清楚对象,本姑娘可不是你可怜的无助妻子。”

雷非烈铁拳一握,力道强得可以捏碎她的手臂。“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过多少男人?”妒意让他失控。

“啧啧啧,转得真快,从切过多少恶根到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现在变成有多少男人,你当我是挂牌卖笑的妓女不成。”臭男人。她暗骂道。

那句妓女敲醒他的理智,他满怀愧疚的松开手。“对不起,云儿,我不是有意要质疑你的清白。”

避开他歉意的手,龙云退了两步冷睨着他。偏头往手臂上的红淤轻蔑的一瞄,感受不到伤害所应生的疼痛。“不管有意无意都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她可不必对任何男人负责,身体是她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不在乎?!”这句话又挑起他的火气。“你怎么可以不在乎,名节是女人的生命。”

“你嫖过妓吧?”她反过来问得他满身不自在。

“我是正常的男人。”他表示这个问题不值得多言,答案在各自心底。

“名节若真是女人的生命,那男人就惨了。”到时候,她想天下会大乱。

“惨了?”什么意思?雷非烈不明白。

“全天下的妓院花阁都关了门,男人找不到宣泄管道,黄花闺女的下场可想而知。”天下不乱都不成。她暗忖着。

嗄?!是谁灌输她这种怪异的想法?“我说的是你,不是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的名节不关他事。

龙云无聊的打着哈哈。“你说够了没,我不是十来岁的月儿,用不着听你说教。”

她知道男人总是有双重标准,希望玩遍天下的各式美女,却又奢望娶进处子新娘,从不检讨己身就是破坏别人美梦的始作俑者。

“那你到底是不是……呃!是……”他敢做却羞于启齿,想问又开不了口。

“处子。”见他一露欣喜的笑容,她马上当头浇了一桶冰水。“去问我未来的夫婿吧!他才有资格回答你。”

可恶的女人,存心吊他胃口。“你放心,我会知道的。”他会是第一个知情的人,即使是付出一生为代价也在所不惜,他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找我有事吗?”男女战争是打不完的,而她没有余暇陪他斗嘴。

“带你逛逛寨子。”雷非烈没好气的在心底猛冒火。

“瞧你不甘不愿的五官全皱成面团,小女子怕被半路分尸。”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干他屁事,活像捉奸在床的醋夫。

“我才怕被你下毒呢!”她舌头比剧毒更烈,毒得他哑口无言。

龙云不在乎的说。“那咱们各安天命,看谁先宰了谁。”一山不容两只老虎横行。

“先上点药,我再带你去好地方绕绕。”她手臂上肿红的淤血像是在控诉他的粗暴,雷非烈心疼又自责,埋怨自己下手太重。

“这点小伤要不了命,倒是你所谓的好地方若不入眼,可别怪我口恶。”她绝对“实话实说”,不留口德。

雷非烈拗不过她的固执,只好暂时放弃说服她上药的念头,领着龙云到他最爱的地方,一同俯望无尽的绵延山色。

重重山叠山、谷连谷,两道轻功尚称不错的人影,在山海里飞纵,在群谷中嬉弄。

对接近崖顶的地方,龙云总有一丝不安,肌肤有些许薄汗泌出,不是因为精力耗损过盛,而是第六感作祟。

“快到了,你先把眼睛闭上。”雷非烈一只手挡住她的视线,玩起小孩子的把戏。

“少当我是懵懂无知的村女野妇,幼稚的游戏留给月儿那年纪的女孩玩去。”她一甩手,拍开眼前大掌。

他只得缩回手,嘴巴嘀嘀咕咕的,“真难伺候。”这没有半点情趣的女人。

“你说什么?”看他两片唇瓣开开启启的,八成在抱怨。

“我哪有说话。”他只是自言自语了。

“下次要喃喃自语时请用腹语,若要说给旁人听,就放在喉咙发音,不然会被当成疯癫之人。”

“是,你说得有理。”碰上她,他所有的理智都得抛在脑门后,否则会先气死自己。

想拉着她的手又怕被拒绝,他只有借故走近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