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1/4页)

子,只有人拉拢,没有人打压。

“多谢表哥你替我着想终身……但我已经说过了,林昶不是我预期中的夫婿人选。三个婆婆,林家的媳妇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林昶的母亲、祖母、太祖母,那都是人精啊!她又不是单纯白痴的少女,只看得见林昶俊美的外表,看不到被三重大山压迫的惨痛后果,说什么都不会跟林昶靠近的。

说完,俞清瑶怕沐薄言又犯傻,干脆说得直白些,

“我压根就瞧不起靠父荫度日的纨绔!京城七君子,哼!都是吹出来的,不见有什么功勋值得称道。每日只晓得玩乐,也不多读书,白费了大好光阴。文不成,武不就,过了二三十年还是如此,就是一混吃等死的,我俞清瑶宁可终身不嫁,也不会嫁给这等人!况且,林昶的身份,是他想喜欢谁,就能娶谁吗?”

“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就别胡乱招惹人!表哥你若真心替我着想,就别害我被林家的女眷当成攀附的女子,轮番鄙视了!”

俞清瑶自问,说得已经够清楚明白了,拿着画轴头也不回的离开岚曦院。

留下沐薄言张口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且说烹茶气呼呼的离开岚曦院,越想越是伤心啊!虽是丫鬟,可她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闷气?思来想去,直接往凝晖堂去——她想告诉夫人杜氏。

夫人可是少爷的亲生母亲,听到有人奚落她的儿子,肯定非常生气。

只是,她去的不巧,杜氏出门应酬了。凝晖堂只有李春家的在。

把事情经过首尾一说,李春家的心中有数了,装成同仇敌忾的模样,“竟有这等事?回来我一定好生跟夫人说道说道!看她俞清瑶还敢持宠生骄?”纟

一三一章 自尽

难李春家的本想等杜氏一回来,就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上一说—当娘的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羞辱?在她预想中,杜氏听说后,即便忍耐着不当场发作,也会对俞清瑶从此冷淡下来,漠不关心。那时候,她再暗示厨房、针线坊的各处人手,轻易而举的报婆婆被迫离府的仇了!

不曾想,当夜杜氏回来的晚,又喝了酒,随后便熄灯休息了。等第二日,俞清瑶来得比她还早,请安之后就一直呆在凝晖堂里,面不改色的说笑,倒叫人没空下眼药。三日过去了,李春家的才找到机会,抽空把事情说了。

杜氏果然勃然大怒,“可有虚言?”

“奴婢万死也不敢欺瞒夫人啊!”

“你是听谁说的?岚曦院发生这等事,不来回了我,反倒跟你先通了气?”

“夫人!”李春家的慌忙跪下了,“夫人这几日事忙,早出晚归,谁敢拿小事给夫人添乱?何况涉及清瑶小姐······烹茶也是害怕,才先来跟奴婢说一声。”

杜氏犹自气怒,一拍花梨木茶几,“把烹茶叫来!”

岚曦院与凝晖堂距离不远,不多时,烹茶便袅袅娜娜的来了——她知道夫人这是要给少爷撑腰,故意装得弱柳扶风、可怜兮兮模样,没说话,眼眶先红了。

“你把经过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是,夫人。前两日……”

一边说,一边潸然留下·把俞清瑶的“恶形恶状”形容的令人发指,而受害者沐薄言,因为才挨了杖责,身上一层痛,心上又是一层痛·又起不来身·回骂都没力气。两厢一对比,俞清瑶可真是心底恶毒啊!害了兄长挨打不说,还特特过来奚落羞辱。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换做别人,听到自己儿子受这种气,没有“怒发冲冠”,也会“怒不可竭”吧?。可杜氏不同,静静的听完了,面上居然没什么表情。

“今天难得雨晴了,叫上阿过来。 ~”

“夫人·少爷的伤,不好移动吧……”

杜氏摆摆手,“用春凳抬着,不妨事。整日在院子里闷着,怕他早就憋坏了。”

烹茶与李春家的面面相觑,不懂夫人此举何意?按说有什么话,夫人可以让心腹侍女传达啊,抑或亲身去岚曦院,路又不远,抬脚走几步就到了。

可惜·若让她们猜中了,那主仆之别就成了一句笑话,杜氏当家主母这么多年,能被两个能力一般的下人攥在手心?

夫人令下,自然容不得下人插嘴质问。李春家的十分会看人眼色,觉得有些不对头,及时收了报复的心·笑笑称“小蹄子们办事不牢靠,少爷才挨了打,可别粗手粗脚·碰了伤口。倘或裂开了,那可如何是好!奴婢不放心,须得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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