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说罢。深深的行了一礼。

俞清瑶赶忙站起。屈膝还礼不迭。“世子折煞小女了。原是清瑶无礼在先。遇事只想保全自己。世子心怀宽广。原谅小女。小女感激不尽。”

“景暄有错。知晓姑娘到来。未曾命人暗中照顾。才失误引威远候世子进了内院。与姑娘发生一些不愉快。幸好姑娘智勇兼备。脱了困局。便是外祖母也提起。说京城里许久没见过姑娘这样镇定聪慧的女孩了。若不是······早就请姑娘到公主府做客了。”

省略的话。当然是周芷苓扯出来沐天华“临州养病”的谎言暴露端王与其的私情。后面引发的一团乱就不必多言了。

两个人对着行礼。互相揽错到自己身上。看得温如晦连连点头。他是儒家弟子最喜欢温俭公良让。在他看来。一场误会消弭无形。再好不过。至于俞锦熙么。脸上的冷笑逐渐变成疑惑。疑惑在慢慢定格在不爽上。

随意的用帕子擦了擦口。往桌子上一丢

“小子。跟我出来。”

齐景暄便跟在后头。急的小厮小召忙不及的追上。“世子爷。慢

俞清瑶呆呆看着犹自晃动的靛蓝棉布门帘。蹙眉疑惑。心理猜不透父亲跟齐国公的世子到底什么关系。为何齐景暄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走就走。一句怨言也无。

温如晦解开了她的疑惑。“景暄是先生的记名弟子。”

“哦……啊?”

俞清瑶震惊的瞪大眼不可相信。

齐景暄是何人?是当朝皇帝胞姐的外孙。也是长公主唯一的后代。身上同样留着东夷皇族的血脉。身份尊贵。他想拜师。什么人不能拜?在朝在野的大儒多了。不是更好的选择吗?即便学兵法阵法。齐国公乃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不教自家儿子。需要他万里迢迢去北疆找父亲吗?

“呵呵令尊学究天人。景暄能拜在先生门下。是三生有幸。”

温如晦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拜。叫时常被父亲气得花容失色的俞清瑶。根本无法想象。可能是灯下黑吧。换了别人俞清瑶会认真想一下内里的原因。可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啊。注意力只纠缠在“父亲跟母亲相比。心理到底有没有她”这种更实际。也更重要的问题上了。

其实那副大漠地图说明了一切。

不是随便在泛黄的棉布上画几条线。标注几个地名。就能称之为地图的。前朝多少皇帝都没做成的事情。偏让俞锦熙做到了。难道真是运气?

俞锦熙博学多才。堪称千古一人。精通天文星象之术。可通过观测星星。判断日期、方向。否则大漠里一次风沙。刮了三四天。谁知道自己在哪里?同时。也精通地脉堪舆术。可观察地表土壤。山川流向。判断四五百年内及以后的变动。地图上的距离千万里。等闲人谁能一一走遍?顺着一个方向走上两三个月。靠这种方式一辈子也绘制不了地图。此外。医术。北疆苦寒。缺少大夫。一旦得病。除了祈求老天之外。别无办法。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啊俞锦熙在北疆军中。就是有名的大夫。并且深入大漠里。用的就是大夫身份做伪装。否则真要千军万马保护他?那是杯水车薪。找人注意。死得更快

此外。俞锦熙还是个语言天才。大漠里蛮族之间也不是和平的。不同的种族也有不同语言。只要相处两个月。他就跟本地人一样。十年来。他不仅是画了一副地图。还写了一本厚厚的关于大漠个民族的风俗、习俗、禁忌。记录了北疆的天气、雨水、寒冰时期。为指引未来的北疆战争。提供了第一手材料啊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有了地图。有了那本厚厚的笔记。大周朝满朝文武心头大石都落地了——再要是输的话。只能说指挥的将军是白痴了。连●朝丞相也不得不言。俞锦熙一人。抵得上百万雄师

旁人专精一门。研究一辈子。也未必能达到的高度。他不但精通。还能融合汇通。

此外。他还精通书法、棋艺、绘画、诗词。在忙着绘制地图的空隙。随便有感而发写了几首诗词。就成了“诗仙”······还能用什么话形容呢?只能说是天生妖孽了。

也难怪比俞锦熙晚了七年的丁卯科状元温如晦。甘愿以弟子之礼。他是进了翰林院后。才发现俞锦熙的乡试、会试和殿试的卷子。文采卓绝。义理明晰。顿时惊为天人。介绍给好友景暄。这才有了景暄北疆之行。

也是景暄幸运。到达北疆后。就遇到回到一年才回北疆军中修养一次的俞锦熙。见他出身不凡却肯吃苦·兴致来时教了几天。没有正式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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