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若非欧阳阎天的阻止和下人的勤快,恐怕她会顺手擦擦桌子,并把地上的咖啡污渍给拖乾净。

“你不好奇上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太镇定了,或者说司空见惯。

耸了耸肩,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我……”

没来得及开口,一位女佣慌乱的跑下来,脸色发白地说不出话,全身直颤著。

而后另一个胆子较大的下人也扶著楼梯走下来,眼神惊惶却不致哑口无语,看得出他也受到惊吓,只是他是男人不能显出怯弱。

“说。”欧阳逆天不相信一个孩子能搞出什么名堂。

“阁……阁楼满……满……满是蟑娜、老鼠的……尸体……没……没一只完好……无缺,全都支离……破碎……”

第四章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只虫蚁鼠辈是完整的,全被残忍的肢解,令人惨不忍睹。

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真有此能耐吗?未免太可怕了。

站在低矮的阁楼中央,高大的欧阳阎天必须微低下头才不致撞到屋梁,地板上散落的尸块,东一团、西一坨甚为恶心。

他仔细一瞧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老鼠四肢全被截断,取走了爪蹼和心脏,其余尚能称完好,只有在切割不断时才有用力撕开的迹象。

而几十只蟑娜一样没有脚,乾瘪尸体像是体内汁液被人用吸管一戳倒入某种容器中,触须一根不剩全失去踪影。

最重要的是孩子真的不见了,门一开只见尸横遍地,该在里面反省的人却遍寻不著,叫人不免心生疑虑是否遭人掳走了。

随即窗边一条垂地的绳子推翻了他的猜测,皇甫酷显然比他所预料的聪明很多,居然懂得利用滑轮原理将自己平安的送至地面。

该称赞他反应灵敏,还是头痛他近乎恶魔式的捣蛋手段呢?

这番行径要落到卫道人士眼中,恐伯是一大争议,非当他被邪魔附身来讨论,严重点甚至会指他为邪魔化身,各种令人拧眉的驱邪仪式必定为他而举行。

即使他不是他的亲生子,他一样不许任何人伤害他,他是他带回来的,他有义务保护他,如同保护欧阳家每一个人。

更是为了他灵美澄净的母亲,她肯定无法接受有人想对他不利。

“天哪!酷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杀了这么多的蟑娜、老鼠。”不知又要做什么坏事了?

真不该让她去魔法学校报到,真正的魔法尚未学到却先学会整人。

“别看,闭上你的眼睛。”颀长的黑影瞬间移到地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免得受到惊吓。

但他多虑了,上官青青反而推开了他。

“酷这孩子太胡闹了,准又想拿老鼠蹼顽皮了。”她不怕腥臭的踢开死老鼠,数数大约死了多少只老鼠。

一、二、三、四……九只老鼠,不多,还好。

“你不怕?”欧阳阎天惊讶极了,不敢相信以她的纤弱竟大胆至此,

连大男人瞧了也难免反胃,何况是他以为柔弱无比的她。

显然他太自以为是了。

“为什么要怕,老鼠和蟑螂是害虫不是吗?将它们的剩余价值利用到最极致,也算死得其所。”不过酷也真是的,明知她魔法差,也不会留一只让她练习。真是不孝女。

“剩余利用价值?!”他越来越不懂她了,觉得她像一团轻雾。

盖住了大地也盖住他,摸索不出正确的道路,定得越深入越迷惑,完全失去判断力。

“在白色魔法中,将鼠蹼浸上鼠尾汁放置床四周有避邪功能,若在床头摆上六角星芒的粉色水晶,再洒满粉红色玫瑰花瓣是祈求爱情到来。”

只要准备两杯水,各置入对方的毛发或指甲之类,于月圆之日向月之女神祈求,连续三个涨潮期日便可成功,对方会死心场地的爱著施法者,绝无二心。

可是此法有一个大忌,当女子来潮时绝不可使用,否则会触犯月之女神的圣洁而遭诅咒,反而被对方离弃难获真爱。

黛玛琳丝女士说她是魔法学校招收的学生中记忆最强,只要看过一遍的咒语便牢记在心,将一本魔法书从不出错的由头默念到尾,对她而言从不是问题。

只是令人沮丧,她明明记牢了每一条咒语,等到她要施展时却无法将魔力送出去,总会有气无力的在中途夭折。

成为不及格的魔女是她此生最大的遗憾,她一直希望能像静一样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地手脑并用,升格为一级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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