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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办?外国警察懒得管你们的烂事,那就只有大家组织起来与暴力作斗争。其实以暴治暴是任何国家维护安全不可或缺的手段,所以才有军队、警察、乃至防暴警察,只是他们获取了暴力资格的认证和许可证。而处于毫无保护条件下的华商就该在暴力下任人宰割?他们总不能在生命遭到威胁时因为没有资格还手就去给暴徒作思想工作试图改造他们?不能!再有,抵抗暴力是消极的防止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我们不想让这种抢劫风气蔓延,一旦让更多坏人发现了这个安全漏洞、这个发财新路,那么像印尼华人一样的遭遇将在欧洲重演。

这是有史以来欧洲华人最团结、组织最严密的一次行动。请注意不要把有组织的非政府行为一律视为黑社会,如果它是正义的、必须的,那就同一个社区的居民一起搞一次环境卫生没什么两样,区别无非是对待垃圾要用扫帚而扫帚清理不了暴徒。步骤和分工是这样的:舆论,由欧洲几十家华语报纸和部分外文报纸集中宣传、倡导安全概念并印发各种自保知识、方法的传单,由各国华人的基督教组织、佛堂负责发放华商必读的安全知识,政府方面由在各国同上层有联系的人士疏通,争取得到支持。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在众多议员、名流的努力下,有些地方终于破例同意了华商拥有诸如防弹衣(属于武器是被禁止民间拥有使用的)、防暴枪枝等。更不能忘记伟大的德国人民为中国人的安全所作的让同胞感动落泪之举,他们在安全条件不好、光头党闹事等时候,就会出动警力为每一处中国公民的住处配置警车、警员二十四小时特殊保护,那是怎样的一种中国人的荣誉、那是怎样的一种德国人的光荣。当时,同样受到威胁的日本人看的眼睛都冒血。与魔鬼打交道的人就要有制服魔鬼的手段和能力。于是华人中的害群之马、各国的黑势力、吉普赛人中不务正业的、光头党成员甚至那此穿着警服的土匪纷纷感觉到了巨大的震慑和压力。有份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组照片,当时一个很普通的华人遇害,从各国赶来与他素不相识很有身份的大老板们为它举行了有几百人参加的隆重葬礼,照片显示当时在一边等候的英武保镖就有上百人,这是一个信号,中国人要动真的了。很可笑的是当时有惯于小偷小摸的人纷纷把偷中国人的东西送回来示好,以求不要找他们算老帐。

第二十一章

不听劝阻继续勒索作恶的宋小南等十几个中、外籍强盗或神秘失踪或被半公开的被绳之以“法”,几十个强盗的窝点被砸抄。他换来了几十甚至上百个华商的生命。一个安宁的环境被重新建立起来。华人扬眉吐气幸福安全地生活着。我们该为那些牺牲生命、流过鲜血、出钱出力的人们、不愿透露姓名的人们敬礼!我们该为那些遇害的同胞默哀,愿他们在天堂安全的生活。

宋小南的死是一个信号; 宋东南预感到了有种无形的巨大力量在向他压来,他自认为斗不过这股势力的,而更令他暴躁的是怎么也不知道是谁在玩儿他。用一支笔在纸上描画乱写是他思考问题的习惯,今天的这几张纸写满了“完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树倒猢狲散”、“回家吧”等词句。他想起了小新一家想起了徐北城想起了调戏小雨的那三个坏小子和小韦,一时他想起了很多人,铁石心肠的他是在宋小南咽气时才知道生命原来如此脆弱,弟弟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然后慢慢地歪下了头、然后从嘴里淌下近乎黑色的血,滴在雪白的衬衣上,之后他一点点地变冷变硬。就是这个刻骨铭心的画面击倒了他,从此他再也没有勇气爬起来了。客厅的电话铃声在这个失去了往日繁华的别墅里显得那样冰冷,宋东南缓缓地从书房走入客厅,本想回身去关上书房的门,可马上他意识到这套别墅里现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平时在这里“上班”的人没了,就连那条“黑贝”也在前几天被老婆带到在另一个区的家中,这里没人喂它了,可怜的动物。

他冲着电适筒喊了半天Hello,可没人理他,后来他听到对方挂机后的嘟、嘟声,放下电话来到门前,两个老外保安从门边的长椅站起来:“宋先生好!”“好!嗯,你们坐吧。”他看了看那十几辆奔驰、宝马和那辆黑色法拉利有点心疼,车上已然落了的一层土,不知是谁讨厌在他常坐的那辆奔驰600型风档玻璃厚厚的尘土上写了个“Fuck!” 宋东南琢磨那是在骂他还是哪个孩了淘气,后来他想:那反正都一样。一阵小风吹来他感到一股刺骨的战栗,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衬衣,可能现在没人关心他的冷暖很令他伤心,“哎!”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回房给路遥打电话去了。

下午,路遥按宋老板的分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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