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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进了一个大房子。医生遵照老王的意图在我的耳朵上采了点血,我是AB型,却不知那个凶犯

是什么型,但愿别和他一致!想到这里竟有点惴惴不安,倘若和他一致我岂不成了凶手!难怪喜子说“现在的冤案可大多了!”因为现在刑侦手段太原始了。果然采完血老刘说:“我认为还是做一个医学方面的鉴定,这样更能说明问题。”老王默许了。于是躺下、解开裤子,露出那垂头丧气的“二哥哥”来。医生在我的睾丸上揉捏了半天,又拿一个仪器测试了一会儿,最后对老王和老刘说:“发育好象还不太成熟。”

医生拿着血液样本去了化验室,我和老王老刘就坐在那里等待结果。老刘在房子里渡来渡去,老王从口袋里摸出烟来让他抽,老刘连看也不看就摆手拒绝了。我想老刘的心情也许比我还要急迫,他的这一险着若不奏效的话,他将面临的是什么?唉,我宁愿当“罪犯”,也不愿看到他这个样子,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被动的地步呢?医生终于进来了,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老刘马上迎了上去,当医生把一张纸交给他时,他和老王凑在一起看了看就向我走来。“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家和你奶团聚了。”老刘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很想知道那张纸上写的什么,但是老刘说:“没有必要了,反正这个案子与你无关。回去好好呆在你奶的身边吧,听你舅的话,社会上的事情很复杂,尽量不参与。赶快回去吧,你奶还在家里等你呢。”可是我走出门时却听老王说:“睾丸就没有发育成熟,哪来的性功能呢?”“血型也不对。”老刘也拍着一张纸说。总之,这个案子是彻底地与我无关了,让小马的那些侮蔑之词都见鬼去吧!

我出了医院,觉得天是那样的晴朗、那样的蓝,阳光是那样的明媚灿烂;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芬芳,生活是如此的美好祥和!记得当年看完那个展览,回家的时候竟迷了路,直到天黑才见到了奶奶。从此,奶奶是再也不让我出去了。而我觉得,我真正懂事也就是在那年!我认为“*”前的领导并不是展览上说的那样:记得“*”开始的前一年吧,古城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爱国卫生运动”,当时的市长到老百姓的厕所里挖蛹——古城晚报刊登了大幅的照片。可是*开始后,这位市长却跳楼自杀了!从此,古城的市民再也不讲卫生了,垃圾到处扔,蛹很快变成了蛆、变成了蝇!你看这城河水还是这样浑浊,飘浮着一团团污秽的泡沫,散发着一阵阵熏人的气息,真不知这股祸水将要流到什么时候?

“你为他把心都操碎了,他现在又染上个案子!”还没进屋就听见小舅的声音。“娃和那个案子没关系,老刘说娃今儿就回来了……这不是,娃回来了!”奶奶上前抓住我,上下打量着,仿佛我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在里面呆了三天两夜,现在见着奶奶我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里头没受罪吧?”“才呆了两个晚上,你就问你娃受罪了没有,要不是老刘,他现在还出不来呢。”二舅也从楼上下来了,他问我:“你向警察提供那个人的情况了没有?应该提供,这个人歹毒得很!他作了案,还把你的帽子扔在现场,不抓住他,你永远都不得安宁!”“可我不知道是谁。”“基本的特征你还是应该知道的,比方人胖还是瘦,个子高低等等。”舅舅一说,我突然想起了,那人是个脚后根骑车子,他的两条腿撇得很开,就象鸭子跑路似的。但是这点我怎么没有告诉小马呢?他似乎还问过我,那人有什么特征?看来还是我和小马当时处于敌对的状态,我有一种逆反的心理,这不利于案子的侦破,我想。

“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告诉警察呢?赶快告诉老刘去!”舅舅说,可是当我走上街时,却见喜子被警察带走了。莫非喜子是凶手,是那个抢我帽子的人?我大惑不解!

第四十一章

警察来抓喜子的时候,喜子的哥哥正在擀面,提着擀面杖就追了出来,小马竟然掏出了手枪:“你想干什么?不要妨碍公务。叫他去问一下情况,很快就会回来。”于是喜子被带上了警车,一溜烟走了。

喜子被传讯的原因是:他曾经在游泳池撕破了女娃的裤头,还在水底对女娃有轻薄行为,并且屡次偷看女孩子洗澡!喜子在这方面是一个早熟儿,说起来这也与他爱看书有关。凡是他借给我的书,那些描写性爱的章节全被撕去了。他在孩子们中间经常散布一些低级下流的言论。有一次他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说古时候有一个秀才上京赶考,晚上投宿在姑姑庙里。姑姑庙的掌门人有个癖好,睡觉前必须与人蹭屁股、方能睡着,姑姑们谓之“磨瓢”。这夜,秀才与掌门人同眠。夜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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