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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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时候是春节以前,也就是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怎么杜村还有遗留问题没有解决?夏想心中纳闷,随口就问了出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有拆迁办有没有去人?杜村那一边,是哪一家公司承建的,原定是要建什么项目?”

燕市拆迁管理办公室和城中村改造小组之间并没有隶属关系,当然从级别上讲,拆迁办要高一级,也有正规的编制。与拆迁办的正规军和官方背景相比,改造小组更像民间组织,代表的既有政府的利益,又有开发商的权益。

城中村的改造和普通拆迁又有所不同,普通拆迁如果有开发商的介入,一般直接面对拆迁户的,是开发商,由开发商和他们谈判,讨价还价,拆迁办居中协调就可以。

但城中村改造是陈风的大手笔,是全市规划。有些城中村拆迁之后,要兴建新的小区,就有开发商承担。而有些城中村拆迁之后,却是改造成公园等公益场所,甚至还有可能暂时闲置,此时没有开发商介入,拆迁办如果又做不通搬迁户工作的话,就得由改造小组出面,采取光明的或不光明的手段,迫使搬迁户就范。

从这一方面来说,改造小组类似于拆迁办的打手组织。但陈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让高海直接领导改造小组,而不让拆迁办接手,或许在陈市长的大局中,拆迁办的官僚作风痕迹太重,和形形色色的老百姓打交道,过于保守不说,还容易一些别有用心的牵着鼻子走,所以他才单独设立了一个改造小组,独立于拆迁办之外,专门应付突发和难缠事件。

夏想虽然对拆迁办和改造小组有过研究,也暗中插手了杜村事件,但具体到杜村的改造和发展。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研究。才回燕市几天,忙着找房子住,又和一些老朋友见面,还得陪曹殊黧,再到曹家作客,等等,差一点忙得四脚朝天。今天有点空闲,就急忙来改造小组看一看,打算先熟悉一下环境,没想到,桌子还没有擦完。就遇到了紧急情况。

急匆匆回来搬救兵的正是吴港得,他见夏想是个小年轻,又蹲在地上擦桌子,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新来的小兵,就极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是谁呀?叫你干活就干活,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快上车去……”

曲雅欣本来想提醒吴港得一下,别被夏想的年轻样子给骗了,他可是新上任的副主任。不过吴港得说话又快,态度又差,心里就想让他得罪夏想也好。三人不交友,三个副主任,总有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夏想再年轻也是副科,相比之下,竞争力比吴港得弱了不少,拉拢夏想疏远吴港得,一举两得,她就故意装没听见,等吴港得发火过后再歉意地向夏想笑笑。

夏想不是小毛孩,更不是初入官场的小白,他从吴港得的桌子脏得不像话,曲雅欣却不动手帮他收拾一点点就可以看出二人不合。他对曲雅欣故意不点明他的身份也不说破,还冲她暗中摆摆手,意思是不说正好。

夏想紧跟在吴港得和曲雅欣身后,上了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朝杜村进发。

村杜位于燕市的西北,在二环路以内,位置还算不错。掩映在高楼大厦之内的杜村,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拆得七零八落,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在废墟的中间,有一栋三间民房孤零零地矗立在一角,就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渺小而可怜。

在路上,夏想已经从吴港得连说带骂的叙述中,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民房中是一位卧病在床的老太太,她有三个儿子,却都不在身边。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广州。在京城的大儿子是记者,在上海的二儿子是律师,在广州的三儿子是医生。本来老太太已经答应了市里的安排,就要搬进新分给她的一套80平米的住宅楼,不料平常生病时都不见人的三个儿子,忽然听到老太太不值钱的破民房竟然换来了一套位置不错的80平米的商品房,三个儿子联合起来,说服老太太先不要搬家,等他们回去再搬。

三个儿子春节前回来一趟,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闹得一场不愉快之后,不欢而散。老太太卧病在床,动弹不了,不过还是听从了儿子们的话,赖在床上不走,不提要求也不回答任何问题,就是死也不搬。曲雅欣也好,吴港得也好,对付耍赖或是耍横的人办法很多,但对于一个卧病在床又闭口不言的老太太,却束手无策。

事情一拖就是三四个月,直到今天她的三个儿子又分别从三地赶来,聚在一起,突然提出非要见陈市长一面,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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