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娜醯悖�虼宋颐看我��盟��易龅闶裁词虑榈牡倍��易芟仍廾兰妇渌��延卸嗝雌�粒�绕涫俏铱渌��严衤昀隽�•梦露时,他更是乐得屁颠屁颠的。然而,此刻的他显得很伤心,一听我又要赞美他的女友,他便一反常态地大叫道:“哥们,女人他妈的都是婊子,没一个好东西。以后我要从师甘地去,做个禁欲者。那样……”

“那样你会活到一千岁。”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抓住话头戏笑道。

“不,哥们,你别打岔。我说的是真的。”他认真地说:“我永远不谈爱情了,现在的爱情是肮脏的物欲和虚伪的情欲。这个世界没有真爱了。”

我一听他这口气,便关切地问:“一郎出什么事了?”

他坐在石凳上一个劲地抽泣不已,脖子在抽泣中一伸一缩,好生伤心,泪水像小溪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幸好他乐观,老子思想丰富,会像阿Q一样来精神*法,我并不担心他会像火鸡那样走极端。他揩了揩泪,正欲开口,见一只人头鸵鸟(鸵什)朝我们这边树阴下走来,便把嘴里的话吞了下去。鸵什老远就欢快地挥着翅膀,高声打招呼:“哈啰!吴平兄,一郎兄,早啊!”

龟一郎没有答理鸵什,就驾祥云飞身而去。

鸵什走过来,我们已算是老哥们了,有半年的交情。他问我龟一郎怎么了?边问边坐到我对面的石凳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问我啊?”

“我不问你难道是问鬼啊。”他损完我又说:“这小子怎么见了我就走呢?”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一提他的女友,他就一反常态,发脾气呢。”

“噢,可能是……”

“是什么?”

他说他听生物系的哥们讲龟一郎女友最近跟一头河马好上了。

我惊呼:“天啦,不会吧,异类在一起不搭配呀。”

他说:“现在还讲这些,都什么年代了,有钱什么类不能搭配呀,你的观念太落伍了。”

我喝一口茶想一想,他的话的确说得在理。

“缩头乌龟。”他骂了一句。

“什么?”

“我说龟一郎是缩头乌龟。”

“他这人很老实。”

“老实,如今的老实是笨蛋的代名词。”

“哪个女人跟了他会有幸福的。”

“幸福。”他说:“哥们我们这代人就不配提幸福这个词。”

这时鸵什的老婆叉腰站在家门前的谷场上,朝我们这边大骂道:“鸵什——,你死到哪里去了,家里的谷子还没挑出去晒,就跑得没魂,你走到路上被车撞死算了,不要回来了。”

鸵什一听见老婆骂他,就忙把头钻进石桌底下去,翘起大屁股朝天露着。

我忙把头伸进石桌去问他:“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说:“我把头钻到桌下,那死婆娘就看不到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鸵鸟主义。”

但他这鸵鸟主义并没有骗过他的老婆,最终被他老婆跑过来揪住他的脖子抓回去了。

鸵什被老婆抓走后,我一个坐着止不住又觉得很烦闷起来。我到岛上一住有半年多了,现在正值春光明媚时节,何不出去游玩呢。这么一想,我就纵身驾祥云飞去。

我飞到一座山区县城的上空,落了下去,在街上瞎逛了一通后,觉得没味,便走进路边一间咖啡厅里,要了一杯咖啡。店内只有几个顾客,生意显得很清淡,立体声的音响唱着伤感的流行歌曲,一首《真永远》勾起我对怡乐的思念,不知这位网上恋人还好吗?想到这儿,我便立马埋了单,跑出咖啡厅,上了一家网吧,打开电脑,怡乐正好在线。我们都显得很惊喜交集,聊了起来。但她的问与答上的措辞却与以前大不同了,她一下由过去的淑女形象变成现在一个热情奔放的前卫女性,话说得很开放,较之以前对我更亲密了,时不时说些很想我的话,使得我备受感动。然而当她说出我的太子身份、还说她很替我的处境担心时,我顿时警觉起来,我记得我是在天地盟的QQ群上与她聊天时偶尔加上的,在天地盟QQ群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太子身份,我也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我过去一直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打工仔。现在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起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

她说:“你告诉我的呀。”

我一看到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怡乐有诈,便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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