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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内松一口气,感谢万分,讲来了就后悔,何必至这个气,他们哥们争好了,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又有什么关系,我自看我的戏,这个爱管闲事的毛病,真是要不得。不过不管怎样,这个十阿哥是救了我一命了,不管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的,这么一闹,太子自是不好再生气,众人也自笑着说道,该罚。 太子也早就回复了面色,笑道,是呀是呀,文心可选好了怎么罚。 我冲十阿哥盈盈一笑,道,奴婢谢十阿哥的罚。转头对太子道,奴婢久闻太子清风亮节,雅俗共赏,可未知太子府里可有一样乐器! 太子问道,不知道姑娘说的是哪种? 我精神一振,清清朗朗道:箜篌! 满室静默,太子沉吟道,自是有的,乃是古物,然,你竟会弹!!! 我笑了一笑,奴婢会弹琴,乐理是相通的,以往与乐师钻研过一些时候,不如今日试弹一曲,给阿哥们助兴!其实这个到是在现代学的,现代的我原本学习竖琴,但他们本是一家,学习竖琴,老师自是连带着要讲一讲箜篌的,我有兴趣,就学了一阵子,不想今日用了出来,居然搏得大家的惊奇,倒也是一件出乎意料,若我知道这个东西竟 是在清代之前就绝了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弄出来考验大家的心脏。 太子兴致勃勃叫人取了箜篌来,我瞧那琴型,五弦十余柱,以竹为槽,用木拨弹奏,年代久远无可考证,定是上古时期的东西了,心内巨叹服,这要拿到现代去,值多少银子,我忘记了,原来这东西在这里也是值银子的。 搔首弄姿一番,似模似样的坐好,心内不安,扔下了好久,不知道再捡起来会是怎样,免不了要出出洋相了。 众阿哥齐禁声,大堂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我平息心内的慌乱和不安,半刻,一曲《湘妃竹》缓缓流出,想当年,这可是我的保留曲目,但听那琴声清冷冷鸣索索,大弦似秋雁,联联度陇关。小弦似春燕,喃喃向人语。 弹至半晌,我的声音慢慢响起,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这是唐代著名诗人李贺的佳作《李凭箜篌引》。因为爱好这些个东西,所以记忆里贮存的深,此时用来恰到好处,琴声收尾,声音落地,恰恰好完结。半晌室内寂静,太子深深的瞧着我,笑道,好,好,好一个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竟不料我朝之中有这样的才女!

第二卷 缘起缘灭 第三十四章

第二卷缘起缘灭第三十四章 我知道我大出风头是不对的,我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尤其是在这皇宫里,我真的真的知道了,我站在下首,头不抬,眼不睁,真是弯腰侍权贵啊,我尽我所有的力量把低眉顺眼的姿态做足,天知道我的腰已经快折了,来古代第一次遭这样天大的罪,不过是因为我的一曲成名。想来我的古代生活里,名声已经响当当了,好好的一个秀女,先是教小皇子对对子,又会唱奇奇怪怪的歌儿勾引皇上,最不要脸的是引的若干的皇子天天往慈宁宫里跑不说,连皇子的宴会也要插进一脚,大出风头,想也知道,宫里怎么会容下我们的奴婢,幸亏有太后罩着,不然真的早就死无葬身之地,即便如此,仍不可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象征。 上面高高的坐着瓜尔佳氏,太子妃,嫡福晋,面色红润,单眼皮,高颧骨,不怒而威,那做派,气势,竟似个高贵到骨子里皇后一样,可惜她究竟没有这个福气了,虽然太子妃是个好的,可惜太子不行,那也没办法。 她慢慢的品着茶,细声细气的和侧座的福晋们说着话,虽然我的腿有抽筋的迹象,虽然我已经站了足足半个时辰,虽然我心里已经愤怒的快要把神志抽离,我仍在站着,低腰俯首的站在那里第一万次骂老天,骂万恶的旧社会。她仍没有对我说话,闲聊时轻风细雨,女人如果想要演戏,那么任谁也看不出她的本性,我在人家地盘上,眼皮下,即使没有演戏的兴趣和愿望,仍要被逼迫着演,不但要演,还要演好! 这算什么,下马威,太子又没有要我嫁进来,只不过多赏了我一些东西,呃,虽然都是些贵重的异常的东西,可是话又说回来,皇宫里贵重的东西有的是,太子是什么人,从小看到大,赏个东西还会有什么舍不得之说,在他眼里这天下都是他的,也不能因为贵重就定了我引诱太子的罪吧,他愿意我还未必呢! 一个时辰过去,太子妃和那些个女人们终于说累了,我从小到大没站过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要低头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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