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部分 (第1/4页)

只是那时地一切在这时却早已经物是人非,托尔梅已经摆脱了世俗中永远无法图及的飘渺梦想,随着他肉体的腐烂。 他的灵魂却终于获得了永久的安宁。

而另一个与他有着无法割舍的牵挂的人儿,这时却已经远离了自己。 他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可是却总能在无尽的思念中,感受到她那种对自由渴望带给自己的舒畅甜蜜,这让他既欣慰又有着难言的惆怅。

至于那个让他始终难忘却如一团迷雾般的奈里兹,一想到他,伦格就不由有些烦恼。

即使知道这个阿勒颇贵族不可能永远蛰伏在沙漠中逃避,但是当他突然出现在耶路撒冷时,伦格还是因为无法想象他会做些什么,进而对即将发生的事造成什么影响感到阵阵头痛。

“奈里兹……”

伦格任由着比赛弗勒斯慢悠悠的走着。 心头不住想象着这个人。 他的思绪是那么浓重。 以致连法尔哥尼在旁边故意发出的两声咳嗽都没有听到。

“大人!”法尔哥尼终于忍耐不住的大声喊了出来“如果你能允许我说几句,我会很感激的。 ”

“哦。 那么你要什么呢?”终于回过神来的伦格看着身边这个粗鄙的壮汉,看着他那种忍耐了很久地样子。 伦格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是不是因为赫克托尔?告诉我他干什么了?”

“他,他居然打乱了我们的规矩!”终于能够一吐为快的法尔哥尼不顾迎面而来的风沙,张着他大嘴裸露着满口黑黄的烂牙不住抱怨着:“他现在到处指手画脚,说我们骑兵的训练是在跳舞,说我们的队伍就像一群出游地农民,甚至还污蔑我是个只知道使用蛮力的野蛮人!可是他是什么?一个曾经背叛主人地叛徒,犹大!要知道我最早的祖先加西亚。唐。马铁奥。法尔哥尼……”

听到法尔哥尼就要开口大说特说自己的光荣家族史。 伦格立刻抬手阻止了他。 在稍微沉默之后,抬头看着远处戈壁上隐约出现。 正带着几名斥候骑兵在前面探路的赫克托尔,伦格轻声对满脸愤懑的法尔哥尼开口说到:“我的朋友,还记得我们为什么成为耶路撒冷的虔诚祈祷者吗?”

“是因为,因为……”法尔哥尼有些困惑地顺口说着,可是他却又一下子停住,只是不住的琢磨,却最终无法说出来什么。

“因为我们大家认为值得为了追求上帝的真意才成为祈祷者。 每个人如果真的想倾听上帝的声音,他就可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那么既然这样为什么赫克托尔不行呢?犹大的背主难道不是早就为主所知吗?那么为什么主基督还要进入耶路撒冷呢?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

伦格在有些发呆地法尔哥尼肩膀上轻轻一拍,然后他轻夹马腹,比赛弗勒斯立刻撒开四蹄向前奔去,只留下始终无法从迷惑中明白过来的法尔哥尼大张嘴巴,迎着风沙。

迎面吹来的寒风割得伦格的脸颊一阵生疼,可是他却始终让比赛弗勒斯飞快的向前奔跑着。 当越过伊莎贝拉乘坐的马车时,他听到了拴在马车后面地白色牡马的激烈嘶鸣,不过这似乎反而激起了比赛弗勒斯要在‘美人’面前炫耀的意气,它的四蹄更加用力,在女骑士们的轻微呼声中猛冲向前,直向队伍前的戈壁上奔去。

直到终于觉得自己的风采已经得到了马美人的认可和倾慕。 比赛弗勒斯才慢慢的在伦格的带动下缓下脚步。 而这时从对面出现地几个斥候骑兵已经迎面奔来。

在他们前面,一马当先地赫克托尔的身影看上去显得那么突异,孤寂。

“大人,我不认为你应该离开队伍这么远,这太疯狂了。 ”赫克托尔颇为不快地看着独自在戈壁上徘徊的伦格“谁也无法保证那些强盗不会再次出现,如果他们突然袭击,你这样是很危险的。 ”

“你真的认为那些人是强盗吗?”伦格轻笑着看着这位前‘掌旗官’“或者你认为没有必要去深究他们是谁?”

“大人,我虽然不认为深究很明智,但是我还知道该如何提防他们。 ”赫克托尔从身侧马袋里拿出了一柄断剑递向伦格“大人看看这个。 ”

“撒拉森直剑?”伦格握着只剩半截断刃的剑柄虚虚挥舞一下“你认为他们是撒拉森人?”

“大人,也许其他人会这么说。 可是恰恰我的祖先曾经是罗马最著名的铸造师。 我家族的贵族称号甚至就是靠给皇帝打造他们喜爱的武器得来的,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这些直剑绝对不是撒拉森人使用的那种东西。 它们甚至不是我所见过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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