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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意思是,可能那个人已经潜入了君士坦丁堡,而且我们不知道他究竟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不过莫迪克宫显然是他最可能来的地方,”仆人小声禀报着“所以大人前您一定注意那位亲王夫人的举动,毕竟她曾经是他的妻子。”

“她也曾经是很多人的妻子,”安图维索依旧不忘讥讽的说着,不过他知道这一次的确有些严重,虽然做为名为讽刺,实为宣扬的喉舌,他的确做了不少对皇帝和他的那些大臣们明贬暗捧的事情,不过要让他去当一个刺探别人隐私的奸细,他却依旧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也许我们都太多心了,或者这个时候那个人正在罗马以外的什么地方享受呢,怎么能知道他就在君士坦丁堡?”

“这个大人没有告诉我,他只让我向您传到他的命令。”仆人淡淡的回答着。

“好吧,安图维索,去当一次奸细吧,也许你真能发现什么东西。”安图维索没好气的低声嘀咕,然后他向着人群里继续挤去。

清脆的马蹄声在阴暗的街道上带起一阵回响,一队身穿警戒军团服饰的队伍沿着街道向前走着,在他们当中,一身黑色罩袍的赫克托尔骑在马上默不作声的跟随在队伍中间,在他的旁边,鲁普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对于皇帝居然没有通知卫戍军,而是给他下达密令,鲁普感到说不出的兴奋,他知道这虽然并不说明皇帝更加信任他,可至少让这位因为在色雷斯的失误而一直情绪低落的前任旗队长觉得,皇帝依旧还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一阵狗叫声从远处传来,接着就是引起一片的犬吠。

“应该把所有的狗都杀了,这样会误事的。”赫克托尔懒懒的开口,看到旁边的鲁普听到他这话之后望过来的诧异神色之后,他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随便说说。”

听着赫克托尔的话,鲁普心头却并没有只是随便一听的感觉,从他对这位大人的了解上,他相信如何赫克托尔真的要下了那样的决心,那么君士坦丁堡里的狗,也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大人,您认为瑞恩希安会在什么地方?”鲁普打破了沉默,他觉得这样下去他会因为烦闷变得焦躁起来“而且我不明白,虽然我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知道他已经回来,不过既然已经回来,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正在策划什么吗?”

“这才是让我感到担心的,”赫克托尔淡淡的说“他似乎并不在乎让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甚至为了他这个他甚至提前给皇帝写了一封信。”

看到鲁普意外的神色,赫克托尔声调平淡的说出了可能皇后的哥哥狄奥多,已经成为了瑞恩希安人质的事情。

鲁普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赫克托尔,他并不是因为狄奥多的失踪而意外,而是因为赫克托尔居然告诉他,自己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并没有及早向皇帝禀报的事实,让鲁普不禁不寒而栗。

“上帝,皇帝这一次可能不会宽恕您了,”鲁普苦笑着摇着头“您居然隐瞒狄奥多失踪的事情,要知道皇帝最痛恨的就是有人伤害他的家人,瑞恩希安不会被原谅,您也一样。”

“那我们就一起上绞架吧,不过如果能和一位前皇帝一起上绞架,我还是感到十分荣幸的。”赫克托尔悠然自得的说着,随即他带动马缰催促战马加快了步伐“正因为他有所倚仗所以他并不在乎被皇帝发现,可是要知道这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要忘了皇帝曾经下达的要他永远不能回到罗马的的流放令,一旦他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即便是有狄奥多做为人质,那时候皇帝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杀掉他了。”

“所以为了严守秘密,不致引起注意,不能惊动卫戍军?”

听到鲁普的询问,赫克托尔不禁轻声失笑:“否则你认为皇帝为什么会不调动他最为精锐的军队,而是要让你手下的那些少爷兵出来呢?”

看着鲁普听到这话不禁露出的阴沉神色,赫克托尔不以为意的微微摇头:“别太在意这些,皇帝对你个人的信任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一次比较特殊,而且我们大家也并没有真的指望你的警戒军团,不是吗?”

赫克托尔那过于直接的话让鲁普不禁苦笑,不过他也知道白化病人说的的确是事实。

就是他面前的这支队伍,尽管穿着警戒军团的服装,但是他们却并不真正的警戒军团,而是赫克托尔带来的,至于这些人原本是近卫军还是卫戍军,鲁普已经没有兴趣探究了。

瑞恩希安回到君士坦丁堡似乎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现在唯一让双方都为之顾忌的,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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