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赵宁都脸色铁青,道:“本人从不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果连长要和本人单枪单刀比试武艺!本人倒愿意奉陪!”

刘寄生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一挥手,一枪打在那个红俘的右腿膝盖上,红俘惨叫一声,就要歪倒,还没倒下,刘寄生又是一枪,打在他另一只膝盖上,红俘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扑,离地面还有一尺距离时,刘寄生又是一枪,打中他的心口,他扑倒在地。

马家军又是一阵欢笑。不少马家军士兵都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刘寄生。“屠夫”大声嚷道:“连座!好样的!是我们团体的骄傲!兄弟我今天服了你!”又对手下的士兵喊:“弟兄们!服不服连座?”一群马家军鼓噪道:“服!连座是团体的骄傲!”

刘寄生满意地兴奋地看了看屠夫和众马家军,又挑衅地看了赵宁都一眼,得意地将枪插入枪套,命令道:“干话了!”

马家军驱赶着红俘们干起活来。赵宁都默默望着红俘尸体,内心默念道:“刘寄生!我一定会拿你的头来祭奠他们!”他知道刘寄生是要拿红军战士的鲜血来建立在马家军中的威信。因为,凶残的马家军一般情况是不会轻易服从一个被打败了的红军西路军的叛徒的。

晚上回到家里,赵宁都对刘泉姑说起白天的事,刘泉姑也气得咬牙,骂道:“这个叛徒,在红军里做了那多年,对昔日战友竟比敌人还要凶狠!看来真要想法把这些红俘救走!”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不是为了将这400多乃至全线1000多红俘全部营救出去,我真想将刘寄生一枪打死!”

“救他们,有没有可能啊?”刘泉姑问。

赵宁都想了想,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组织暴动!”

“暴动?就我们两人?”刘泉姑不解地问。

赵宁都想了想,说:“我有个方案:寻机与郑老根一伙取得联系,鼓动他来袭击修路的马海,我就联系几名红俘,趁马家军乱成一团时,里应外合,暴动出逃!”

刘泉姑听了,连连称好,建议赵宁都迅速在红俘中找几个能帮得上手的骨干。

第二天,赵宁都和刘寄生又骑着马在工地上转悠,赵宁都正准备借机与小苟联系时,刘寄生忽然叫住了路边上抬土的一个红俘。

那个红俘三四十岁,胡子拉碴,又瘦又黑,肩上挑着一筐沙砾,下面穿着磨破了的马家军发的半截裤,上面的衬衣已经湿透了,脚上穿着马家军发的破烂的布鞋。听见刘寄生的叫声,赶紧站住,低眉顺眼地立在一边。

赵宁都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这人竟像姚玉松!刘泉姑的丈夫!他与姚玉松原不相识,只刘泉姑与之结婚后,这个名字就印在自已脑海里了。后来,红军西征,五军常与九军一处行动,他才有幸认识了姚玉松。此刻的姚玉松,已没有了往昔的神采,整个一个小老头。而且,又瘦又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抬起头来!”刘寄生的三角眼紧紧地盯着他,命令道,“你叫什么名字?在红军里是什么职务?什么时候被抓的?”

赵宁都心里里稍稍松了口气,听得出,刘寄生至少现在认不出姚玉松。

“我叫赵亮,是红三十军一名马夫,在倪家营子突围时被抓的!”姚玉松谦恭的语气道。

刘寄生直盯着姚玉松:“不,你不是马夫!你是红军中做大官的!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很面熟啊。”

姚玉松:“长官你真会说笑话,我怎么会是做官的,你不信问他们。”说完他指一指身边的几个红俘。

赵宁都机警地叫住一个红俘,问:“你说,他是不是马夫?”

“是!他是我们师长的马夫! ”其他几个红俘围拢来一齐说。

刘寄生仍然狐疑地打量着姚玉松。赵宁都笑道:“刘连长!你一表人材、智勇双全,在红军里也只是团级干部,这人呆头土脑的,怎么会是大官?我看他确实像个马夫。”

“不,我看他面熟。他不象是马夫!”刘寄生仍死死盯着姚玉松。

“那倒未必!长得象的人多的是!”赵宁都道。

刘寄生横了赵宁都一眼,又悻悻地打量一下姚玉松,喝道:“滚!”

这晚,赵宁都又没睡着。望着偎在他怀中,挂着甜密的笑容安然入梦的刘泉姑,他怎么也睡不着了!原因就是:姚玉松出现了!

姚玉松居然没有死!而且,出现在工地上!这下可怎么办?他可以只当没发现姚玉松一样,置之不理。可是,刘寄生盯上他了!时间长了,如有人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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