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页)

“马家军是凶残,你的心也够狠的!”姚玉松悻悻道。

“你什么意思?”

“你要甩掉我,不够心狠?”

“你又来了!老姚!”刘泉姑正色道,“不是说了,感情的事,以后到延安再说!现在大敌当前,我们都把这些放在一边好不好?”

“可是,看着我的老婆对我这样,我怎么放得下?”姚玉松道。

“你是一个老战士!又是高级干部!你应该顾全大局!”刘泉姑道。

“哼!我已经够顾大局了!倒是你不顾大局!你要顾大局能这样对我?你就是和我做一回夫妻间的事又怎么了?”姚玉松忿忿的语气。

刘泉姑一惊,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挪身子。此时,他们二个人都坐在床上。

刘泉姑的吃惊与害怕似乎更刺激了姚玉松的欲望。他盯着被旗袍衬得丰满高挺的刘泉姑的胸脯,眼里露出一个多年未接近过女人的正常男人的火一般的欲火。这曼妙的身材、这丰挺的胸部曾经是属于他的,曾经让他的手任意地抚弄过,曾经在他的身下妩媚地扭动过,可是,如今,却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了,并且,二人还是夫妻,这是何道理。

“老姚!到此为止了,你快出去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发现的!”刘泉姑紧张道。身子下意识地颤了颤,并且不自主住地又挪了挪。

刘泉姑的害怕与紧张更加刺激了姚玉松。不是一种肉体的刺激,而是一种心理的刺激与挑衅。这是女人害怕被陌生的或不信任的男人侵犯的惯有的表现。这可是他的老婆啊,现在防他竟跟未婚的大闺女防地痞似的。要在老家里,做老婆的不听丈夫的话,不打个半死才怪。

“妈的!我凭什么要出去?老子不信今天就摆不平你!老子要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一种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后的挫折感使他有一种要爆发的欲望,使他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得尖利而粗暴。这样吼的时候,他象一头被激怒的猛虎一样扑上去,将刘泉姑推到在床上按住。刘泉姑羞愤地挣扎:“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可是,他不听,死死地按住刘泉姑,并且开始腾出一只手剥她的旗袍。边剥边气喘吁吁地骂。可是,因为没脱穿过旗袍,他显得十分笨拙。刘泉姑趁这时挣扎开了。他大怒,猛地打了刘泉姑一巴掌,然后又扑了上去,按住刘泉姑。“不要!老姚!你冷静些!”刘泉姑动弹不得,只好哀求。“你今天要不给老子做一回老婆,我不会放过你!”他恶狠狠地骂。“不要!老姚!我的身子和心都给了我爱的人了,不可能再给你了!求你放过我!“刘泉姑眼泪流了出来,含泪哀求道。姚玉松愣住了,脸色变得铁青,象被人杀虫剂全家一样,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刘泉姑,屈辱的表情布满整个脸膛,扭曲的脸皮轻微地颤动着,半响,他疯了似地举起手,照着刘泉姑的脸狂抽开来,边抽边骂:“臭婊子!臭婊子!”跟着,变得力大无比的他,扯开了刘泉姑的旗袍,刘泉姑光洁如玉的身子裸露出来了。她不再挣扎了,任姚玉松打她,解她的衣服,只默默地流泪。她害怕这样闹大了会让马家军发现。如果说以前她对姚玉松还有一丝内疚,那么,姚玉松此刻的表现就让她内疚之情烟消云散了。内心深处,她似乎希望姚玉松能这样。这既能看清姚玉松的本质,也让她更坦然地看不起姚玉松,更坦然地面对赵宁都。她想,就当这是最后一次过夫妻生活吧!不会再有了。

“不要吵了,老姚!你来吧!我不会反抗的!”她含着泪,鄙视的目光看着姚玉松,平静地说,一动也不动。

姚玉松愣了一下,将她全身抬上床,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刚刚结束,门被撞开了,刘寄生带着人闯了进来、、、、、、

原来,那日黄昏在柳树林,刘寄生发现了姚玉松与刘泉姑二人间似有些不对劲,此后就对二人留了个心眼,要自已的马弁留心二人的动静。这天,他没去工地,带着“屠夫”和马弁去城里办事。回来路过赵宁都的屋子时,忽发异想,想知道刘泉姑与那马夫在做什么,便叫马弁在外面留神。自已去了连部。

那马弁在赵宁都的院墙外假装散步似地转悠,转到卧室一边的屋角根,隐隐听见里面有二人说话的声音,象是争吵,又听了一会,觉得有些异样。于是就告诉刘寄生。刘寄生听了,就赶过来,领着“屠夫”与马弁悄悄翻过院墙,拔开门,闯进卧室。屋里姚玉松与刘泉姑各有心事,哪里听得见有人进来?听见了刘寄生闯进来,姚玉松大惊失色,瘫倒在地。刘泉姑令刘寄生滚出去,刘寄生贪婪地看着她的身子,悻悻道:“大嫂!要偷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