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日本渔民,动力受损,有危重病人,请求援助。”二副辩读着旗语。

“恩。”雨宫哼了下鼻子,“有点可疑。这样吧,宫本君,不要偏离航线,放条小艇下去,叫他们也放小艇,了解清楚了再决定吧。”

“是!”二副急忙跑下舷梯,叫水手长庵野召集水手放艇。

庵野带着12个水手从绳梯下到放到海里的小艇上。对方也放下救生艇,下来十几个人,又用滑轮吊了一个筐下来,看来里面是病人。

两条小艇在“东日丸”和“春雨”号之间的海面上会面,松川看见他们显然在交谈着什么,庵野还上到对方的艇上揭开盖在病人的被单察看。

过了一会,两条小艇一前一后向“东日丸”划来。

“真是日本人。”松川松了口气,对船长恭敬地笑着说。

“恩,希望不是赤道热。”雨宫戒备的脸色也缓和下来。他不是军人,海员的规矩嘛,在条件恶劣的海上当然要互相帮助,何况同是天皇子民,只要不是赤道热就好。

渔民们纷纷上到“东日丸”的甲板,其中一个朝着指挥舱这里看了看,张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耀眼的阳光下一闪。松川心中一动,诧异地发现“东日丸”和“春雨”号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两海里,病病泱泱的“春雨”号突然急加速冲向“东日丸”,船艏不经意地爆出一团小火花,一个奇怪的东西拖着长长的细线转着弯飞速直奔“东日丸”的无线电天线而来。

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

特区极端低调的度过回到三十年代的第一个年头。

特区刻意掩饰着自己的到来,向国际市场不露痕迹地倾销成本低廉而售价高昂的“超时代”产品(大约控制在超时代3…5年的水平,工艺流程则运用八、九十年代的,生产成本低的吓人),贪婪地在刚刚从经济危机中复苏的世界巨人身上盗吸血液,养活这畸形的时代怪胎。

特区的工业在暴利下变态的飞速发展,找不到工作变成了奇怪的记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所有人,除了爬不动的,都成了军队、政府、科研、企业、现代化农业、服务行业等各方面拼命争夺的宝贝。特区的人力资源空前紧缺,人力成本大幅飙升。

一些低技术含量的企业在政府特批后,被允许在秘密警察严密监视下进入边区,使用超级廉价的劳动力,人力成本与利润相比几乎低得可以忽略。特区在盗吸世界血液的同时,也在榨取边区的血汗。

怪胎奇怪的让自己都感到惊讶:

能源来源稳定,民用车辆可以凭票加到少量油料,特区几个汽配厂在需求刺激下,竟然创造性地生产出类似“甲克虫”的简易两门小车,这种小排量、丑陋的小车在二十一世纪无疑因为不可能有销路而不会产生,但在特区却满足了大量“中产”的驾车欲望,销量极好。居民夜晚供电可以保证。本币稳定,外币源源不断流入市场,由于本币的库存有限,而政府只允许用本币支付税金的政策没变,本币的汇率一再高攀。

人力成本的大幅飙升使人心安定,口袋鼓胀。新改革的政治可以让他们有限度地参与议政,对未来信心大增。在觉得自己即是时代骄子又是弃儿的极度矛盾心理下,特区人开始挥金如土,高档房地产纷纷上马、从巴黎、纽约等国际大都会进口的高档奢侈品消费惊人(尽管政府征收高昂的奢侈品消费税)。

特区人明显地分为三派:一部分民族责任感极强,认为既然来到这个历史关头,应该义不容辞地担负救国救亡、振兴华夏的重任,被刘国民不无鄙视地戏称为“头脑简单的死硬派”。

一部分认为世界尽在我手,历史自有规律,世界早晚大同,何必喊打喊杀,不如安心潜伏到世界大同哪一天,用高科技产品铸造一个超级繁荣发达的真正“特区”,被称为“逍遥派”。

更多人属于摇摆不定的“中间派”,一时被振兴华夏的口号激动的不能自己,一时又患得患失地打着自己的算盘,或者被其他的诱惑吸引着浅薄的见识。

很多人下了班花天酒地,休假驾车到南澳岛度假、划浪、潜水、日光浴,纸醉金迷,不知今昔何年,仿佛明天不再来。

于是,一边是仿佛又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特区灯红酒绿,醉生梦死,播放着重金属、摇滚或时尚的娱乐设施彻夜狂欢,摩天高楼已经鳞次栉比的搭起脚手架。而相隔十多公里的封锁带的那边,边区人民——这个世界真正主人中的一群,淹没在被“新来的救世主”强加的雪片般工厂定单、无尽的能源索取中。超时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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