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家人能在一种阳光灿烂般的友好气氛中,被着实叫人讨厌的经典唱片照耀着,共进晚餐。女教师可以有一次休假,在孩子们挤满房间时,她便安静地坐在她的车厢里,她身后的窗户上可以看到站长一开一合地动着嘴巴,直到她这趟火车开出车站为止。 厂长同意他的妻子所做的一切,在她健康状况良好的情况下,她就得忍受他的肉体欲望。他似乎很吃惊,他的全含量肥料一再在她那十分信任的宁静洞穴里消失,如同他运载的货物一批一批地卸在了她的轮船甲板上一样。有时候钢琴曲令人惊奇地从她的袖子里生长出来,然后又凋谢,孩子们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抚摸他们的腹部和大腿内侧。这些没有音乐才能的人从未学过什么外语,他们从厌烦的眼角向户外看去,在那里他们可以不受干扰地随意躺着。厂长从他那神圣的合唱团而来,他们的父亲们正在那里忍受着痛苦,这个暴跳如雷的上帝用指尖抓住早已在又冷又硬的摇篮中长大了的草莓。

《情欲》第六章(2)

他激怒了这个男人,直到狂怒,直到飞机被挤破。啊,这只不过是一个连孩子们都曾经拥有的微弱优势,他也在上面攀爬中用两根手指就将他从这女人的肉体中剥离出来。女人仅仅展示那一块儿,这对他来说是不够的。他当然也想在她的身体里隐藏和休息一会儿,难道不是这样吗?有时候,尽管他曾吞噬和吐出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但他那沉重的皮肤翅膀所发出的声音还抽颤着,他在这个温和的、他不愿留下自己烙印的动物面前,感到几乎是尴尬的抱歉。所以呀,也就会有人为他实实在在的婚姻产品感到羞愧。 这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有一些人带着他们的小同伴从一个村庄搬到另一个村庄,立体声扬声器的一窝蛋伴随着音乐全都涂抹在他们的头上。一个司机,他的车上的乘客,在女人旁边停下来,朝他的车胎下喷着水。前面的街道上都是些粗糙的碎石路。大多数男人了解他们的车况比了解他们妻子的生平简历更加全面。什么,在您(们)那儿恰恰相反?你们互相间的了解就像您每日更新的普通人一样吗?作为一个弃旧图新、喜新厌旧者,时时要除旧换新,是吗?那您可真是幸福耶! 所有打算通宵喝酒的人请站起来,到一边去!剩下的是那些想要整夜喝酒直到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好感的人。夜,渐渐深了,大家都抓起了瓶子。这些年轻人,原本在他们的尿布中手脚乱蹬,哭闹不停的,如今已经在这滴着烈酒的容器中像梨一般长大、飞驰,在迪斯科舞厅和钢制桥栏杆上留下了手和脸的印记。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着。直接进到我们心里去。年轻的失业者在通往户外的路上压抑着自己。他们胆怯地折磨着他们可以在安静的牛马棚里强占的小动物。专区市的修理工厂和闪烁的理发厅都不接受他们。造纸厂也像睡着了一般,以避免引起社会麻烦。而一些乡村男孩鼓起了他们那些装上了脑袋的小翅膀,因为他们也想同其他许多人一起在锅炉边搅动劳作。然而他们没有这么做,只是贪婪地看着杯子的深处。在工作日他们才穿上最好的衣服,谁要是家里有一点家务要做的话,他就必定是第一个飞出工厂,在家里为妻子做最重的家务。看样子这个人已经可以自给自足、富裕起来了。人事经理解释说,谁要是私自宰杀动物,他的心就不能完全属于工厂了,不能脚踏两只船。否则的话,要么孩子们会生病,要么父亲们会自缢而死,而且劳动也得不到任何报酬。 这位受私人邀请上车的乘客坐在车里,在结了冰的路面上紧挨着这个女人驶了过去。他非常年轻,可是已经完成了技术学校和大学法律专业的学业。甚至他无须去关心他的父母,而一心使自己夺回高级职员直至奥地利民众党派的重要世袭选举席位而铺平道路。这条路就像我们这些国家中的中等收入水平的人想要舒服的、带暖气和报纸的房子那么遥远。他的父母没怎么考虑贷款协议,就在这儿买了一栋度假的房子。这所房子主要用来休息、运动和运动前后的休息。这年轻人还是一个上流学生社团的成员,在那里,贵族让市民们的眼睛融化又糊住。这小伙子所没办到的,就是不值一提的维也纳青年联合示范体操。他的学生联合会并不是对自身的有利证明,可凡是取笑自己的人,就是不鞭策自己的人。矮个子都在无心地互相袭击,而大个子却在显示自己,在有力的阴影中攀爬,并证明他们到了其他人的手上和头上。然后他们打开他们的肠子,在他们制造的风中鼓起他们的翅膀。人们看见他们没有来,但是他们突然就出现在政府和议院里了。农产品乖乖地呆在架子上,直到进到胃里,它们的毒才蔓延开来。 这个女人不得不一直站着。整日整夜都在下雪,山风冰冷刺疼,穿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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