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这有什么?我又不在乎女人胸部大小。”

“难得!我最喜欢的是Avril Lavigne的歌,野性带劲的摇滚。”

“我来听听她的歌,一起听,等等。”一会儿,耳机里传来Avril Lavigne的歌声。

“我的最爱!谢谢。”我兴奋地说。

“没事,你喜欢就好。”

“对了,你帮我告诉贺康,我前两天给他寄了一封信,他过几天就能收到了。”我忽然想起那封信,急切地想告诉贺康。

“好,没问题。贺康给你回过信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我缓慢地打出这两个字,有点失望。

“哦。”他冒出一个字。

“你看过我给他写的信吗?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问。

“我看过你给他写的第一封信,就是86页那封。可惜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意思?”我惊惶地盯着电脑。

“在贺康刚收到你的信时,他给小齐看了,她把信撕了。”

“啊?什么?撕了?”我的眼泪抑不住,流了出来。

“怎么?贺康没告诉你?那天我亲眼看着小齐把信撕了,扔进垃圾桶,我看着都心疼。”

“那是我连续三个通宵没睡觉流着泪写给他的信啊!就这样没有了,被扔进垃圾桶了!”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键盘上,电脑荧屏在眼前模糊。

“恩,我知道。”你别哭啊。

他猜想到我在这边流泪,呵呵,安慰。

一会,我离开了网吧。推开门,雨又来了,自行车被雨淋得干净,轱辘上的泥巴蜕去。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戴上耳机,听着Avril Lavigne的《Naked》,把音量开到最高,忽然觉得雨像歌曲的布景,一切都符合今晚的心情。我骑上潮湿的坐垫,没伞的日子我也只有免费淋雨,也许它也可以把我的心境冲刷地干净明亮。泪与雨缠绵,我听不见风声,忘记寒冷与潮湿的衣服,耳边只有Avril Lavigne的歌声来回播放。我拼命地骑车,往小屋赶去,骑了很久都找不到终点,这漫长的路,雨和泪一起疯癫,只有耳膜伴着音乐与我心共振。

回到小屋已是凌晨3点,房东老奶奶睡得正香,我也不想折腾她的老骨头,在屋外听歌,等待天亮。在我感到站立不稳时,老奶奶起来开门,天已经亮了,雨依然下坠。回到小屋,我倒头睡去,醒来发现已是明天的明天,鼻子再闻不到大葱味,感冒了。

三天后,我离开了飞机场,准备回学校。我想弄清楚事实,在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我拨通了李善童的小灵通。

“喂,你好,我是夏彤。请问贺康在没?”

“在,你等下,我去叫他。”电话那头传来粗粗的一声“贺康”,一会贺康就来接电话了。

“喂,夏彤姐,我今天刚看了你在南京给我写的信。我很感动。”

“哦,你今天才收到信吗?”我疑惑地问。

“不是,我前几天就收到了,学习忙,一直没时间看。今天没课,一早起来就打开看了。”

“哦。”我想起骑了三个小时才寄走的信,那封信在他收到后几天才被拆开看。爱的梦幻被他砸碎,砸中我的脚趾,疼。

听着他坦白而懒散的话语,我忽然觉得他还真是个小孩,小到连欺骗的安慰都不会,坦白都没有水准。他的无所谓让我开始退缩,最后一次谈话是他先开得口,他似乎很难过的口音,说他的同学都在谴责他,说我们就这样散了吧,说以后他绝不会再脚踏两只船,说这样太累。我什么也没说,挂上了电话。

《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20)

我睁眼看这黑夜,什么也不见;我竖着耳朵听这黑夜,听见外面的野猫发春,像哭泣的小孩,吓得蒙上耳朵。

第二天中午,我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戴着耳机,朝超市走去。我再次体验到连续吃冰淇淋的滋味,爽!只是享受这美味的时节总在我双眼失落时,我尝不到它们有什么美味,我只是习惯地把它们吞下,挤占我日夜疯长的恐惧。镜中膨胀的影象长着一双迷茫无奈的眼,单纯被逐出家园,住在眼里的是没有方向的慌张。我第一次真实地感到曾经灵动的双眼被某种莫名的黑暗侵蚀。我快速跑往话吧,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小灵通。

“喂,你在做什么?”

“我在训练,好累。你咋了?有事说。”李善童粗粗的嗓音让我不相信他还不到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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