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1/4页)

不得不说,他将这幅拐杖用得张弛有度、伸缩自由,甚是得木之精髓——不坚,却足够柔韧;在水位上的乃是一个细瘦公子,此人面白无须、身着白衣,手持一副铁扇,铁扇不同于其他兵器,它看似有形,其实无形,由于短小,它收起时既可以被当作短棒,抵住地方兵器后滑动突袭,又可以突然‘孔雀开屏’,以扇面儿去划对方,必要之时这铁扇还能当作一个暗器撒手扔去,着实是占尽了水的特点:既灵活多变又十分细腻,让人感叹不止;位于火位上的乃是一个比方才老和尚还敦实的大汉。此人三四十岁,正值壮年,在他的双手之上各拎着一只铜锤,每只铜锤都有小号西瓜一般大小,这对铜锤若抡起来,击到人的身上就是骨断筋折,自是异常凶狠。除此之外,他的招式重攻轻防,也不管自身死活,招招奔着搏命而来,着实大有火之风格——即使我灭,也要你死;五行中最后一位的土位之上战的是一个小沙弥,此人手中拎着一柄大铲,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招式极其均衡,朴实无华之中招招式式没有亮眼之处,却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缺点,极像之前的日本武师松本幸人。位于五人之右的是个老者,此人手中擎着一条软鞭,俗话说:‘鞭乃百刃之鬼’,软鞭不是每个人都用的,多人作战之时,只要稍稍不慎这鞭子便要抽同伙的身上,故而使鞭之人对身法和手法必须都有极其严格的要求——身法必须敏捷,手法必须细腻,视野必须宽广,拿捏必须有度!

我随着六人走了几式,渐渐觉得那当中的持鞭老者果然是‘虚位’无异——他并不主动猛攻,而是借着其余五人的的间隙伺机而动,其他五人在攻击我的同时不断给老者创造机会,显然是以之为轴。我心中暗暗高兴,凭着灵活的身法假意与五人游斗,余光之中却尽指着持鞭的老者。转眼之间,我几人又走了十几招,我为了诱其上钩卖了几个颓势,六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就逐渐放松了警惕,就在此时,我抓住机会回身向五人虚晃一下,五人大骇,以为我斗之不过想抛洒暗器,就在这一惊的瞬间,我脚下生劲,以天池踩水那般的速度跃至老者身前,老者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挥鞭即向我袭来,我心中知道,倘若我躲开这招,方才制造的机会就要转瞬即逝,于是抬臂相抵,耳轮中就听见‘啪’的一声,我的衣袖被鞭上铁牙划破,一截残袖从我臂上滑落下来,我痛得一激灵但却并未理会,一抬手用左手夺过长鞭,右手二指以十分的力道敲向老者心口窝。

“砰!”,在巨力的冲击之下,我的二指竟穿过老者身体刺进他的胸膛,老者心脏受了强攻,吭都没吭一声当即殒命,这一切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中,其他五人被我以凌厉、连贯、狠毒的招式直惊得目瞪口呆,也忘了自己在阵中担当的位置,一齐涌上要取我的性命。一见五行阵乱,十五个人的战力转瞬之间又变为五人,我心中暗喜,操起老者的软鞭挥舞开来。不得不说,这软鞭外面虽为皮制,里面却有钢筋裹在其中,否则在我的巨力之下早就折断了。软鞭携着铁牙,夹着狂风,被我舞得煞是好看,犹如一堵鞭墙将五人逼得连连倒退,终于五人身上全让我的软鞭抡得挂彩,持锤大汉甚至由于不善防守被软鞭划了一个花脸。这时水位上的白衣公子首先告饶,瞅准机会将铁扇一横,手腕一抖将扇子当成袖箭发出,我头颅一歪轻松躲过,那白衣公子却趁着这个机会纵身跃上矮墙逃之夭夭。

其余四人一见此势自知不妙,也顾不上什么名节,纷纷将手中兵器扔出砸我,这次我有了经验,在躲闪之时以守为攻,身形转了一圈儿之后用同样的手法一一将四人击毙。我抬头向房上看去,只见白衣公子伏在房上并未跑远,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间便也被镇在那里,我刚要上前灭口,只见隗掌柜手持瓦片,像幼儿打鸟一般将之投出,白衣公子此前已经见过隗掌柜的手法,但是不管他如何躲闪,那只瓦片就像是计算好他的路径似地,不偏不倚正击在他的头上。不得不说,隗掌柜此番一击较之击打老和尚那一次多了许多力气,白衣公子此前战得疲累,被他迎头一击身子侧歪了几下差点儿从房上落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莫、巩二位先生腾空而起,不到片刻就将此人擒住。我心中暗道:“不好!倘若留了活口……我的真身万一泄露,势必要引起载沣和隗掌柜的怀疑”,我刚想上前去刺白衣公子,只听得隗掌柜在我身后喊了一声:“且慢!留他一个活口来问口供!”

我一听隗掌柜开口,抬在半空的胳臂无奈落下。隗掌柜飞身落在我身旁,边走边击掌道:“厉害!果然厉害!郭公子招式凌厉,手底下干净得很!正是王府急需的人才,隗某人今天却是领教了!”,我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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