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部分 (第1/4页)

如果这个案子要搁在朱元璋手下,不死个小万人,那都是朱元璋仁慈了。

文官当中,也能够理解苏颂为什么会吐血,可有的人也和百姓一样,认为这位当年的主审官是被气得吐血的。

第四场戏,在万众期待中开锣了。

可这出戏好像与之前的三场戏并无任何的关联,因为这出戏讲述了两个人,吕夷简和范仲淹的一生,相对而言,戏中对范仲淹叙述的就比较多了。

内容平铺直叙,无褒无贬。

唯独在戏后,又来了一句让人捉摸不到头脑的判词。

党争始于仁宗景祐三年。

不过,有聪明人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些不寻常之处。

首先,范仲淹能够在宋夏边境建立功勋,得了个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的美誉,可是,没有被他指斥为奸相的吕夷简一直在背后支持的话,范仲淹在边境事实的堡垒推进防御进攻的策略,根本就不能奏效。

当年,范仲淹也并没有立下多大的战功。本来,仁宗年间,宋夏战争,就是宋军一方败多胜少。他范仲淹把延安府边境修得跟个乌龟壳似得,李元昊根本就不能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而且,新法也不是王安石首创,这在当年被成为庆历新政。

庆历三年,范仲淹也在仁宗的支持下开始变法,新政实施不过一年多,因为反对的人颇多,而被宋仁宗叫停了。

范仲淹曾说过,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被后人奉为至理名言,可是,百姓们在看过这出戏之后,才明白,这里说得的一家哭仅仅指的是胥吏,而遇到那些贪官污吏的时候,这位名人却换了一副嘴脸,手滑的典故,就是出于范仲淹和富弼之间的一段非常著名的对话。

所谓的晁仲约智退盗贼案,富弼原本建议宋仁宗将晁仲约处以极刑,可是,因为范仲淹的一番歪理邪说,让这位用城中富商钱财贿赂盗匪,躲过一劫的父母官,不但没有被免官,还能够继续朝中为官。

这样,的确是能够预防皇帝轻易诛杀文臣,可是,如果大宋的地方官员都是如此的话,那又有谁来保护城外的百姓呢?

而那些贫寒的士子们,也终于在剧中,找到了发明生员互保,才能参加院试的源头,这个规矩就是范仲淹在庆历年见,对科举制度实施的一条新政。范仲淹本人也是寒士出身。

在范仲淹临死前,遗命自己的儿子,在家乡买了千亩的土地,作为家族的义田,供养范氏族人生活和学习所用。对于这一条,百姓们倒是认为理所应当。

可赵煦在每每看到这一条之后,便恨得咬牙切齿,总是嘟囔着一句话,虚名吊誉之辈,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包拯过世的时候,也在家乡置办田产呢?

一边说自己为官清廉,一边却拿出钱财购置了千亩的土地,难道这些土地就不要钱啦!

总之,这出戏,百姓们顶多也就是看一看热闹而已,可有心人却看出了很多很多。

范纯粹在听闻此事之后,他就是一任的延安府知府,因为错事收回四寨的良机,而被罢官,如今仍然呆在汴梁城中。

本来,他实在家中闭门自守的,可一听说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保育院戏院,演的第四出戏是关于他父亲的,他也就不得不前来观看。

结果,看完后,范纯粹也险些当场吐血,这出戏的编剧作者是将他父亲那点黑历史拔得干干净净。

心中没有任何的瞎编乱造,却句句诛心。

戏中的人、事、以及对话,也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而范纯粹也更明白,那千亩义田就是他父亲的错处。范仲淹要是向诸葛亮那样弄千亩橘田,还会被人赞为美谈。可……

这出戏也引起了南方官员的警觉,因为,那些北方的世家大族和武将皇亲们都已经缴械了。

第544 汴梁城内大戏开幕了5

接下来,官家是不是又想拿他们动手呢?

之后,在大朝会上,赵煦虽然并没有明言,却让这些南方的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赵煦先是谈到了京畿地区实行的方田均税法,在三司、户部和开封府的努力下,科举开始结束之后,整个京畿地区已经将所有的田地丈量完毕。

武将世家没有人隐瞒田产,而且都交与了官家,皇族中有极少数并不相信蔡道的那些言论,所以,一直没有相应。赵煦在知道后,便授命宗正带领宗正府的差役,严查这些皇族名下的田产,凡是不再超出官府账册记录的,一律没收,凡是用非法手段获取的,以最低市价赎买,并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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