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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少结果在他们绝望的父母手里。 一些地处“大东亚共荣圈”范围内的地名——香港、哈尔滨、北京,曾经如奇异的路标般闪闪发亮。此时,在丢盔卸甲只剩下一条命的日本人耳朵里,已经变得如丧钟一般。有些人是“装在盒子里”回来的——火车开始穿过当年日本的辖区,携带着士兵的骨灰——他们死在千里之遥的海岛上,守卫着自以为是国土的地方。成千上万个家庭在战争期间和战后妻离子散,剩下的只有苦痛。 发表在这一章的来信的作者,有些曾为殖民者或辖区官员,有些是占领地的平民工作者,还有一些是在战争期间千方百计与漂流在外的父亲、兄弟、儿子保持联络的家中亲人。一些打散了的家庭已经没有了团圆的可能。很多孩子留在了中国,直到1980年代,日本政府才开始作出系统努力,接收这些丢了的“战争孤儿”。他们回到本土,大部分人只能说中文,绝望地找寻将他们丢弃的日本亲属。 &nbsp&nbsp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塞班流亡�

美军在###登陆时,我还是小学生一年级学生。我在###出生、长大,四面环绕着南国美丽的大海,渡过了和平的岁月。 美军飞机来轰炸了,接着,军舰炮火轰击,最后,美军登陆。 父母、姐姐、我、妹妹五个人,和其他的难民一起,在丛林里到处奔逃。最苦的是没有水的日子。夏日骄阳暴晒之下,汗流如注,可是又没有水喝,太难受了。逃亡的路上,日本伤兵和岛上的土人哀求我们:“带上我一起走吧!” 父亲把我们安顿下来就去找吃的,一面大声喊着“我不同来,千万别动地方。”一面离开了。他捡回的食物有水果、甜菜、还有日军士兵丢弃的剩饭。 在丛林里生活了两个月,几乎连思维的能力也丧失了。日本人、土人的尸体堆积如山,看多了神经已经麻木,根本无动于衷。活着的人的样子,就象现在电视里常见的非洲难民的似的。 最后累得动也动不了。正在这时候,被美军抓住送进俘虏营。全家在一起活下来的,就只我们一家,这真是个奇迹。 小松惠 49岁 教师 户田市 &nbsp&nbsp

在槟榔屿迎接开战�

我对此次大战中“胜者王侯败者贼”的两种境况,都有极深的体验。当时我在英属海峡殖民地槟榔屿开商店。宣战那天天还没亮,突然英国官吏把我们五十三个日本人以“侨居交战国人员”的名义关押在拘留所里。但刚过了二个星期多一点,当地的各民族代表来请求我们:“现在市内完全陷入无政府的恐慌状态,请直接担任治安维持总指挥。”据说面对我空军连日轰炸,以及陆军在哥达巴鲁强行登陆,猛攻槟榔屿,防守的英印军队不战而退,已逃向新加坡。 这样,包括我们这些侨民在内有四十万人口的槟榔屿,实现了兵不血刃的占领。日本人会会长被推为市长,我作为经济部长,致力于保障粮食流通和调查保护占领物资。我们成为绝对权力的拥有者,生活有如王侯。 次年,即昭和17年2月,新加坡陷落,在军队指导下成立槟榔屿州政厅,我们成立了物资配给合作社,帮助当地居民安定生活。之后,日本宪兵队进驻,大量肃清反日共产分子,我作为翻译,在槟榔屿拘留所协助宪兵调查。 终战的时候,我是缅甸第三派遣军第三十三军参谋部副翻译,作为“十参谋案”的嫌疑人,被关押在抑光拘留所,受到连日拷问,半年以后终于被释放。不久,又作为“槟榔屿宪兵队事件”这两件事件都与战时日本军队的暴行有关。(英译者注)嫌疑人被送回老家槟榔屿。但因不符合“合并审判”条件,根据“不能重复定罪”原则,经过两年多的拘留,无罪释放。但是,我们中有二十三个人以“参与者全体有罪”被处以绞刑,这是一大事件。 吉田为吉 77岁 无业 神奈川县 &nbsp&nbsp 。 想看书来

马贼枭首示众�

我们生在旧满州,小时候,那里马贼横行,双方不分昼夜地开炮射击。我们的城镇住满了军队,简直就是兵营。 军队经常出兵###马贼,也经常抓回几个俘虏,在城外枪毙。我和几个朋友就到城外的刑场去看,大概对这种残酷场面已经麻木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可怕的时代。 “斩首示众!”蜂拥而去的人声中,我们也跟着去看。几个人头排成一排,切齿怒目、穷凶极恶,仿佛死有余恨。身边围观的中国人人山人海。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情,去看这种残忍的刑法啊? 盐原铃枝 61岁 家庭主妇 岛根县 &nbsp&nbsp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高级军官家属的特权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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