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那怎么行;大人吩咐过——”

“只听我的就行了;大人问起我会解释的。”静蔷道;转身向府门走去。

远远的;陪嫁女梅母撇着嘴;酸溜溜地嘟哝:“哼;整天坐了马车到处显摆;再显摆不还是一个妾;男人呐;就图个新鲜;你又能受宠多久?”

驭夫长依了静蔷;麻利地备了马车;又叫来一个驭车的家臣;叮嘱道:“别驶得太快;注意安全!”

家臣应了;牵了马从侧门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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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蔷坐着马车离了南宫府;一路向南行去;不多时;马车在东南角的一个巷口停下来;静蔷下了马车;让家臣等在那;自已则七拐八绕;行了大约一刻钟;进了一处简陋的民居。

居室内席上坐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见到静蔷;也不起身;只问:“来找何人?”

“身体可好?”静蔷所问非所答。

“你看呢?”妇人道。

“不胖不瘦。”静蔷答。

妇人向静蔷点了点头;起身道:“随我来!”

静蔷紧随妇人出了后门;行了约半刻钟;将静蔷带到另一处民居外;有节奏地扣了扣房门;屋内有人道;“进来吧!”

妇人示意静蔷进屋;独自去了。

静蔷推门进屋;有声音自里间传来;“你来了。”

静蔷站在外间;“是的。”

“有何事要报?”

“我来是想问;昨日夜入南宫别院的是不是你们?”

“是。”

静蔷有些激动;“为什么?”

“因为一件宝物。”

“宝物?什么宝物?”静蔷从未听说别院有什么宝物。

“一面镜子。”

静蔷皱眉;“一面镜子会是怎样的宝物?”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我不知道南宫府有这样一件东西。”

“你当然不知道;是在那个门客身上。”

静蔷一惊;周筱青?她竟有一件宝物!她本来是怕他们伤害伯典;这一来;最危险的是周筱青了。

“你们为什么非要得到那件宝物?”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

“好;就算和我没有关系;那门客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伤害她!”

“这个;就看需不需要了;对我们来说;她不过是草芥;是蚂蚁。”

“你们——”静蔷愤然;“你们若伤害她和虎贲公子中任何一人;就休想得到我的密报。”

“哦?哈哈——”一阵狂妄的笑声;“你不要忘了;连你都是我们手中的棋子。若敢知情不报;那些族人的小命可就——”

静蔷闻言;无力地靠向门旁;面色苍白而憔悴;仿佛受了秋凉的花儿;蜷缩着抖动着。是的;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争取不到;她只是一玫棋子;一个傀儡;傀儡——她慢慢地转过身;只有悲没有泪;泪水已然流尽。

“怎么;这就想走?”瘦汉从里间走出来;后面跟着骠悍的麻三。

静蔷站住;凄冷地道:“你们想怎样?”

“我们要你将那镜子弄到手。”

静蔷肩膀一颤;“休想!”

瘦汉猛地抓住静蔷的手腕;恶狠狠地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必须照我们的去做;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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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典;太阳都照屁股啦!”腻睡到辰时将过的周筱青;食了早饭后去找伯典;见伯典的内室昏暗;料定他还没有睡醒。

连叫了两声;不见伯典回答;也不避讳;径直走到内室去;却空不见人;连妾奴都不见了。出去寻吧;她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院中;见伯典已在舞箫;面上一红;原来谁都比自己勤奋啊!

远远看着伯典舞箫的英姿;周筱青很是羡慕;忽想起自己的跆拳道不是也该习练了么。于是走到另一棵树下;拉开架势练起了跆拳道;煞有介事地呼喝了几声;虽觉声音欠缺响亮;但中气十足;气道匀畅;很有习武的资质嘛;正自得意;见伯典正向自己走来。

周筱青不想班门弄斧;赶忙收了招式;冲着伯典憨憨一笑;要命!为啥在他面前总显得傻傻的呢。

“想不到筱青兄还会自创功夫!”伯典看起来精神不错。

周筱青不理会伯典的调侃;待伯典走到近前;抬脚秀了一个腾空后踢;惹得伯典拍掌称赞。

“伯典;告诉我;是什么令你好心情?”周筱青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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