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他对他的热情,并没有因为三年的时间而改变。

“彦——”

连暮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堵上。傅棠彦炙烈的吻带着排山倒海的势头袭来,他几乎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过去。他仰起脸,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专注英俊的男子。

傅棠彦狠狠地吻着他,甘甜柔软的唇齿,不管品尝多少次,他都不会厌倦。但是这张嘴巴,同样也说过很多刺伤他的话,爱极恨极,他气愤难平地恨不得把怀中人揉碎了践踏了。凑近连暮云的耳畔,他咬牙切齿地道:“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哭出来——”

连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言行磊落,他身上再无半点往日的青涩。三年的时间,他最大的改变是一如往昔的热情背后,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坚定。

接着下来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慢慢比较,傅棠彦托起他的双腿围在自己的腰间,让他背靠着树干整个人凌空,然后毫不迟疑地索要他。

被进入的一刻,连暮云惊叫起来,但旋即又紧紧地咬着下唇,把剩余的呼喊都咽了下去。

他们之间的情事不是第一次,这个枫林以前也经常来,不会有什么人打扰,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而且周围无遮无掩。傅棠彦一向我行我素,不分场合,他是疯了,竟然纵容他这般胡闹。

不去理会他的反应,傅棠彦猛烈地进犯着,不住地撞击,几乎是恨不得把他顶穿的力道。

他们都同样久违了这般情事,一个迫切地进攻另一个被动地承受,连暮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就被异物侵入,加上担心被人撞破,越是抗拒便越是痛楚。

“不要……慢,慢一点——”

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狂风骤雨般的热情,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泣求。

注视着怀中满脸狼藉的连暮云,傅棠彦的心软了下来,终究是不忍过份糟踏与蹂躏他。单手托起俊秀的下颚,他带着一丝伤痛说:“云,我想念你,牵挂你,三年来没有一天停止过,想得我都快要发疯了。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分开,也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连暮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地点头。傅棠彦轻叹一声,把他的身体被放平在地上,就着结合的姿势,放缓了动作,继续温柔而热情地索要他。

满地的落红,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乌发交缠。陷在情动中的傅棠彦忘情地叫叹,“云,我的云,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身边——”

激烈的情事之后,傅棠彦把里衣用湖水浸湿,细心地替连暮云清理干净,然后又帮他把衣物穿好。连暮云的力气都被抽尽,只能任由他摆弄。傅棠彦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偷腥得逞的笑容。

连暮云最终发现了,气恼地瞪视着他。

原本还想告诉他,那一次他在战场上身受重伤昏迷,命及垂危,消息传至京城,他已经收拾了包袱,如果不是因为九淼的手脚太慢,他转危为安的消息又很快传至,否则他已经出发去了塞外。

但眼下这种情形,他打死也不要说出来。

日影逐渐西斜,返景入深林,傅棠彦把连暮云抱上马,趁机亲吻他的发丝,“是不是累坏了?我送你回去。”

连暮云靠在他怀中软弱地说:“我不回朱雀巷,你到了城门口就放我下来。”

傅棠彦疑惑不解,“你不回家,要去哪里?”

“秋试迫在眉睫,我搬去了别宅,那里很安静很适合读书。”

傅棠彦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还在跟你大哥斗气吗?”

连暮云躲闪着他的目光,“这种事没有斗气不斗气的,只是双方不待见,避开不在同一屋檐下碰头罢了。”

傅棠彦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嘴硬心软,像刺猬一样满身的刺,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连暮云瞟他一眼,不为所动地说:“我这辈子只怕是改不了,你受不住就掉头走远些。”

明亮的双眸中还沾染着未褪尽的□,俊秀的脸泛着绯色,这轻飘飘的一眼,怎么看怎么像是诱惑。傅棠彦俯头咬上他的唇,“我能掉得了头,早就离你十万八千里远,还犯得着招惹你找罪受?”

连暮云似笑非笑,被他抱上马,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却一直没有收回来。

傅棠彦释然地笑了一下。

既然回不了头,就与这个人,一辈子纠缠在一起好了。

26…夜宴

杯光交筹,明珠辉映,天禄将军府的接风夜宴正在进行。傅棠彦被人频频敬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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