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1/4页)

高美媚虽然号称广陵县主,却是在北方长大的,知道些大辽国和原来渤海国的风俗习惯,听完颜吉娜伊哈喊保罗主子,便知晓两人关系了,柳月娥听了却是胡乱猜疑了,心道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这两位是一点儿都没听懂“晨勃”这个词。

“我说陈大哥,你到底笑什么啊?”陈季常也纳闷,脸色便不大好看,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叛逆之年,最要面子,被保罗看了罚跪本就很沮丧很丢人了,这会子保罗笑成这样,愈发恼了,于是狠狠瞪了柳月娥一眼,“跟这母老虎过,我要少活二十年。”

若依平常,柳月娥定然勃然大怒,说不定便拿家法棒子出来教训他,可这会儿却扭扭捏捏,拿眼一瞧保罗,居然没说话,旁边高美媚倒是诧异,心说姐姐怎么转性了?

好不容易等保罗笑够了,这才气喘吁吁叉着腰说:“来来来,我给各位上一堂生理卫生课。季常,笔墨纸砚伺候。”

母大虫的房间皮鞭夹棍说不定倒有,笔墨这些东西自然是没的,陈小官一溜烟儿跑回自己房间取来东西,保罗爷左右瞧瞧,顺手拉来一张大桌子,提笔便在上面画了男性生殖器的示意图。“小陈季常便是这副模样了,年轻人么。早晨憋着尿,便是这个形状的,我说陈夫人,你这一章盖在他脸上,嘿嘿!等他尿完了,自然缩回去了,这章可不就是小了去。”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路罢,房间里面三位姑娘顿时脸色大红起来,尤其是烧着壁炉,一室如春,高美媚和柳月娥都只穿着湖丝比甲,不少地方瞧得清清楚楚,却是连脖子都大红起来。

高美媚又羞又恼,使劲啐了一口。“呸!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接着,又有些按耐不住好奇,低声嘀咕了一句,“难不成平时不是这样么?我瞧大黄……”说到这儿,脸色愈发红了,便收了口。

保罗耳尖。听了顿时失笑,“你不会以为它里面还有根骨头罢?”高美媚低下螓首,犹自不服气,“你又不是事事俱知的万事通。”

“吓!爷这个吓蛮书的大才子,文曲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不成还有错了?不相信?自己问官家去。”保罗爷那是深蕴扯起虎皮做大旗的功夫的,文曲星的名头拿来吓唬吓唬小姑娘还是很容易的,再说了,这文曲星也不是他自个儿吹的。那是官家亲口说的。市井间流传的。

“我说早晨这一泡尿怎那么惬意。”陈小官倒是有些恍然大悟,保罗笑着接口。“可不是,这早晨盖的章,到下午了来检查,自然是缩小了,不过……我说季常啊,你平时盖章的时候便没过这等情形?”

“我……”陈季常还没说下去,保罗倒是又明白了,感情陈小官怕母大虫怕得狠了,估摸着瞧见她根本不敢勃起,顿时又是一阵儿笑,“行行,我明白了,真真是,一对儿欢喜冤家啊!”

“谁跟她欢喜冤家。”陈季常梗着脖子,额头青筋都出来了,这南方欢喜冤家历来都是说那颇恩爱的夫妻,陈小官自然不干了。

“你胆儿愈发大了。”高美媚伸手便去拧他耳朵,陈小官一躲,“作甚?你又不是我老婆,要拧,拧别人去。”

高美媚被他顶撞,脸上挂不住,顿时追着他要打,保罗看着两人在房间追逐,笑着低声对柳月娥说:“我说院君,平时也别对季常太苛刻了,男人跟狗差不多,你越是拴着,他越是想挣脱链子,再说了,他也不小了,堂堂一榜解元郎,被你这么折腾……”

柳月娥低着头,那翠绿色的湖丝比甲衬托着她吹弹得破的脸蛋儿,愈发娇羞,只是她心里面,却是那天雪夜在小木屋的情形在脑海中翻腾,却已经是在心理上红杏出墙了。

那夜的情形谁也没跟保罗说,他自然是不知道的,看着柳月娥脸色古怪,却也没多想,当下压低了嗓子说:“我这两天便要回东京,或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扬州城的治安便要靠你和玉蝉了。”说起来,柳月娥母大虫之名还是很有些震撼效果的,自从她挂名扬州府的总捕头,市面上的泼皮混混倒是少了许多,大抵都是忌惮她家传的五虎群羊棍厉害,她带着家人拎着棍子在扬州城闹事可不是一回两回,柳院君的凶名市井间谁不知晓。

听他亲热地叫妹妹玉蝉,叫自个儿却是不冷不热的院君,母大虫突然一阵儿忌妒,脱口便说:“你怎不去找玉蝉说去,跟我说这些作甚。”

“我这不是正好路过么。”保罗一笑。

他这么一说,柳月娥是愈发恼了,原来只是路过罢了,却不是诚心前来,当下沉了脸下来,“我怎么做,不敢劳陈大人费心,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