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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咱们还是去消遣消遣吧。”白怪物对黑怪物眨巴眼睛。

黑怪物立即两眼放光,流下贪婪的口水:“好啊,咱们这就去,找脂粉香和迷情花去吧。”

不一会儿,香山脚下那座树大阴森,灯光朦胧的房子里又传来俩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推杯问盏,划拳行令的声音。

半夜将至,又是哗啦哗啦打麻将的声音。

“这次行动看见一个女孩,跟你家小姐的照片特象,是不是你们家小姐啊?”

“怎么可能?哼!”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说,不会是你私生女吧?放心,我们不告诉你老公。”

“去你的,老娘才没私生女呢。”

一阵荡笑。

一个瘦弱的男人,扶着墙走过来,趴在窗户边听了听,知道是打麻将的声音,才瑟瑟的离去。

夜猫子发出几声叫,声音哀怨。 。 想看书来

第二十章 兀自惆怅

天开始阴了,雨开始下了。而且一下就是几天,总也不晴。

逐风铃躺在龙凤居二楼房间内,心情如同阴霾的天空又阴又冷。

终日惶惶的逐风铃坐不住了,她想回家,想把事情搞清楚。

迷情花是一个迷,走无常到家里窥探也是个迷,或许老爸真是病了,真的要被无常领走了……也许,家里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就在逐风铃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她终于决定了,回家。

结果,回来之后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门从来不开,人从来不出,没几天,人已憔悴不堪。都知道她自尊怪异,谁也不敢问讯安慰,生怕触动她那根敏感的神经,招来她更可怕的隔绝。

好事者里森同学也不敢到她的门口窥探,班长大人一向不关心闲事,便装不知道了。敏感的大卫同学心中隐忧,却也不敢说些安慰的话。妮卡跟逐风铃一个宿舍,可也整天悄没声的出来进去,除了打饭,就是外出,天不黑,不回去。莫莉虽然心粗,却很识相,知道此时不能打扰她,不能给她添堵,除了跟赛西施一起叹息之外,也没发出什么议论。

都不敢靠近,动物们却耐不住寂寞了。

赛西施的火龟似乎察觉了什么,爬到逐风铃的门口,在门口伸着脖子,一愣就是几个小时,好象知道逐风铃凄苦的心,在体味着她。

两只猫也捏手捏脚的来到火龟的身边,往那一趴,蜷在那,观察火龟的动静。

莫莉和赛西施屡过此门,见门紧闭,珠帘高垂,一只龟两只猫守候在逐风铃门口,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莫莉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要说话,要评论,不然憋的慌。

“蜡纸美人,在‘水’一方,珠帘隔门,兀自惆怅。哈哈……”

多损那,还在(泪)水一方,她可真知道什么是水。

莫莉的嘲讽欲望终于忍不住了,说三道四的习惯也横空出世。

在她看来,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这样伤悲,也太脆弱了吧。人就应该勇敢面对一切苦难。

巧了, 两只鸟正好路过,听见了莫莉的话,学起来。

蜡纸美人,在水一方,珠帘隔门,兀自惆怅……

鹩哥的声音挺大,屋子里的泪人听见了,更是泪飞顿做倾盆雨,声音都抑制不住的传出来,吓的莫莉和赛西施连宿舍都不敢呆了,蹑手蹑脚的溜到大卫宿舍,做贼心虚般问大卫听见哭声没有。大卫疑惑的说,没听见啊,把俩人弄糊涂了,真没听见?俩人又问。没听见。大卫只顾看书,仍说没听见。莫莉的胆子才又大起来,自顾自的叹息什么有人的神经是真丝做的,气一吹,就颤抖。说完,观察大卫的脸色。

大卫没笑,赛西施却笑了,边笑边挖苦她刻薄,说话象一把刀,伤人啊伤人。

见大卫还没吭声,脸上却好象心事重重,她知道了,人家跟她的感受不一样,假意跟大卫聊了几句,拉着赛西施外面玩去了。

此刻,大卫的心正在为逐风铃难过。

大葵花莫莉不知道,大卫同学不但跟她的感受不一样,想的也不一样。

莫莉属于人来疯,什么情绪都是一瞬间的事,事情一过,她就艳阳高照了。而大卫总体属于抑郁型的,对事物感受强烈,一时很难拔出来。逐风铃家出了事,他的心被深深触动,他知道她的疼,她的恼,她的悲,她的哀,她的愁……

于是,他也疼了,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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