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述形成了最终这些童话故事。同时这些故事是对女性处于奴隶状态的一种反映。即便是虚构的,这些一般是很可怕的故事是对女性没有社会地位的富有煽动性的描述,同时也表达了她们的不满。这些故事还经常反映出女性对生育的恐惧,当时生育是最容易让女人丧生的一件事情。对于这些没有政治权利的女性来说,讲述这些故事是她们秘密反抗社会压迫的惟一方式。 在17世纪的法国,被婚姻结构所束缚的贵族女性让表达反抗的童话故事传播得更为广泛。在这些一般是很隐晦的故事里,爱情和婚姻并不是被当作乌托邦式的伊甸园来呈现的。在这些贵族女性所处的阶级中,被安排的甚至是被强迫接受的婚姻是这样普遍,为了回应这一情况,这些女性们表达了她们的挫败感,也表达了她们渴望自由掌握自己生活的向往,她们想通过爱情实现这种自由,而不是社会地位的获得或者是财富的拥有。 但是这些几乎都不是法国凡尔赛宫廷所希望听到的故事,所以佩若特写出了他那个版本的《灰姑娘》。他那些宫廷里的读者期待看到一种过分纯洁的、令人愉悦的、道德说教式的故事。在这方面,他们和90年代的西方电影观众并无二致。灰姑娘被当作女英雄一样受到赞扬,而不是被当作一个女性缺乏独立性的象征。这样一种原型出现的时候,刚好是电影《漂亮女人》一鸣惊人的时节。这部电影是按照迪斯尼的故事模式生产出来的。在这部电影里,朱莉亚·罗伯茨(Julia Roberts)扮演的维维安·沃德(Vivian Ward)是一个街头妓女,她的王子由李察·基尔(Richard Gere)扮演,是一个公司合并专家,没有骑着白马,却驾驶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他雇佣她一个星期,让她住在他豪华的比弗利山套房里,让她疯狂购物,把她变成一个配得上洛杉矶上流社会的女人。他们共度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朱莉亚扮演的角色发生了改变,她意识到她所走的路在道德上是不正确的,当他为她所提供的性服务付费时,她拒绝了。她决定不再继续做妓女了,而是返回学校读书。基尔扮演的角色开着一辆白色的加长豪华轿车找到了她。影片结束的时候基尔和罗伯茨在热情地奔跑。“当他登上城堡把她解救出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他问道。对此她这样回答:“她又把他给救回来了。”这样一种对拯救的分担保持了一种政治上的正确,让影片看上去不再是明显地倒退。《纽约时报》非常动情地将这部电影评论为“第一部后女性主义童话”。在这一点上他们的说法是正确的。其他的故事是怎么开头的呢?“很久以前,有一个妓女在日落大道上四处溜达?” 为了取得成功,好莱坞对各种修辞使用殆尽。1998年电影《情话童真》(Ever After)、《灰姑娘的故事》(A Cinderella Story)都是取材于16世纪的法国故事,分别由珠儿·巴里摩尔(Drew Barrymore)和安吉丽卡·休斯顿(Anjelica HUston)扮演,广告里说这是“女性主义者的童话”,因为主角是受过教育的。灰姑娘的神话变成了一种女性自我修饰的说辞,以致于《纽约邮报》(The New York Post)在2001年8月为年轻的说唱女歌手艾丽亚(Aaliyah)登载讣告的时候,说这是“为音乐天后举行的灰姑娘式的葬礼”。甚至是一个灰姑娘式的埋葬,看起来也成了被女性幻想所接受的创作素材了。

第二部分白色梦幻(11)

婚礼产业喜欢利用灰姑娘主要是有这样几个原因:首先,她象征着在人口统计学上最理想的那种消费者——向上努力的女人。在她身上也反映出典型的新娘所具有的焦虑和渴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美好的幻想转眼之间就会被变成泡影了。引诱未来丈夫所需要的迷人魅力;还有一种嫁的那个人会提供一种幸福生活的观念。 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灰姑娘这一原型的变迁回应了商业上塑造出来的现代新娘在这一角色中将会获得升华这一观念。2001年《加拿大新娘》(Canadian Bride)的夏季卷的封面标题概括了这种占据了统治地位的观念:“迷人的身体——60天塑造一个新自己”。新娘被期待着去变成一个新版的自己,无论是通过减肥、整牙还是接受激光矫正视力的手术——因为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无法适合一个完美的新娘形象。这种压力是这样剧烈,正如登载在新娘杂志上的牙贴广告上所说的那样:“这一天将会被记住,这个微笑他们将永不会忘记——”婚礼顾问狄波拉·麦克考依(Deborah McCoy)对《加拿大新娘》说她超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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